那图像竟然是一个村子,一个江边的村子,还有油菜花,大片大片的,江是九曲之弯,这是什么地方我不知道。
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不过就几分钟。
我下车,进调度室。
“你白天发现了什么?”
调度已经收拾好了,就等我回来,就走。
“没什么,我走了。”
“你得上车检查呀!”
“不用了吧,光。”
“那你告诉我看到了什么。”
调度犹豫了半天说,下午看到了车里似乎有人影,就这些。
他说完,匆匆的就走了。
我出来,锁上门,坐进车里,开车回家。
关键睡着了,我在电脑上查,有悬崖,有油菜花的地方。
一直到快天亮了,我才查到,这样的地方真不少,但是当我看到那个叫冷江村的地方,我一下就确定了,完全就是一样的,那个悬崖,那条江,那九曲之弯,没错。
在车上出现这个地方,那又是什么意思?
那车玻璃完全就是正常的,是不是有人在某一个地方,打到玻璃上的呢?
11号路公交车不断的出事,有不少的传说,有的时候乘客还问我,我说没有那样的事情发生,不过就是瞎传的。
也许有好事者,有意的吓我,也有可能。
我睡了,下午关键把我叫起来,让我吃点饭,学扎草。
又学到了快上班的时间。
“再教你两天,就差不多了。”
“开什么玩笑?”
“八十一扎式你都会了,然后就是翻,你非常的聪明。”
我给扔下二百块钱,让他去吃饭,我拿着衣服就走了。
开车上班,调度看我的眼神都不对。
“你怎么了?”
“光,告诉,怎么回事?”
“你看花眼了,根本就没事。”
调度根本就不相信。
我上车,但愿今天也能看到,我要好好看看,到底是不是人为的。
但是没有出现,这成了我的心病了。
我下线吃点东西,开车就往冷江村跑,这个是出了本省的,高速要跑四个时。
天亮了,我到了冷江村的山道上,这是盘山道,有一个停车区,正好站在山顶,可以看到下面的冷江村,说实话,景色很美,的房子,房前就是冷江,九曲之弯,有船十几条,分散着,油菜花儿天然的形成了一种特别图案,是什么没看懂。
我要进冷江村看看。
上车,绕盘山路,四十多分钟才绕下去。
进冷江村,十分的干净,这儿有游人,并不多。
村子房子是零散的分散着,但是让我感觉到不乱,河石铺成的路,很有特么,房子是青瓦的。
我转了半个多时,并没有发现什么,往江边去,船靠在岸边,现在不是鱼的时间,他们都会在半夜两三点钟鱼。
我坐在石头上,看着这个冷江村,悬疑如同一尊佛像一样,在冷江一个弯的上面,树丛很茂密。
这里没有被商业化,很美。
我在冷江村什么都没有发现,很失望,往回返,我就琢磨着,这是要提醒着我什么呢?
我确实是想不出来。
但凡出现,肯定就是有他的原因,这是不空师傅告诉我的,万物万事都是如此,没有原因的果是不存在的,存在的,没有原因的,也是不存在的。
不空师傅说的话,是哲理,有的时候,会让你琢磨着一段时间。
回到市区已经1点多了,我去吃饭,夏天就打电话给我。
“你晚上请个假,陪我去一个地方。”
“11号很特别,没有人愿意顶替我。”
夏天让我等着。
半个时后,付平给我打电话了,说人已经找好了,去办我的事。
我问付平怎么回事,他说夏天给他打电话了。
这记者就是认识人多。
天快黑的时候,夏天给我打电话,让我下楼。
我上了夏天的车,她不说话,开车就走。
“你得告诉我,去什么地方?”
“八卦村。”
“那是你原来住过的村子,你自己去就可以了,还有就是,上次你让我带着你回去,这就奇怪了,你是村子里的人,那八封你就是走不明白,自己的家也是可以进去的吧?”
夏天看了我一眼。
“这八卦不是那种八卦,这叫阴八卦,不是阴阳八卦,它的变化是随着时间变化的,从来没有重复过,我很久不回村子了,所以我走不明白,更何况,我那个时候还,只能找到自己的家,不敢到村子其它的地方玩。”
对于夏天所说的话,现在我就不能完全相信了。
进了阴村,夏天说,带她去找爱新觉罗媚。
“你何苦这么麻烦呢,打个电话就行了。”
夏天眼了我一眼。
我们站在爱新觉罗媚家的门前,夏天让我敲门。
敲门,爱新觉罗媚开的门,看到夏天笑起来。
“姐姐。”
爱新觉罗媚拉着夏天的手,很亲热。
夏天这到底想干什么?
我们进去,爱新觉罗媚很热情,泡上茶,水果摆上来。
“媚媚,不用忙了,我就是想问你一件事,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爱新觉罗媚不笑了,严肃的样子。
“姐姐,那个时候我比你还,我怎么能知道呢?”
这话说得夏天脸阴沉下来。
看来这里面的关系是非常复杂的,我甚至是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夏天和爱新觉罗媚这么熟悉的话,她怎么不一个人来呢?
她所说的话是真的吗?
夏天没有得到回答,说不打扰了。
我们往外走,我走在夏天的后面,爱新觉罗媚在后面拉了我的手一下,我回头,她脸通红,冲我眨了一下眼睛,什么意思我不知道。
夏天开车带着气,一路猛跑。
在一家私房菜馆前停下,拉着我去喝酒。
“其实,这事慢慢的也能解决。”
“你懂什么?当年我们家的全死了,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只剩下我一下,整个村子唯独的就是我们,剩下一个,其它的都是一个,最多的就是两个,为什么?你告诉我?”
夏天捂着脸哭了,我能理解这种痛苦。
当年我失去我师傅的时候,失去我的兄弟风水的时候,我都难受得承受不住。
夏天让我坐在她身边,抱着我哭起来。
我摇头,这种事谁遇上,谁麻烦。
夏天哭过了,喝酒,她和我说,她觉得一切都没有停止,一切都还在发生,发现在她们家,她的丈夫死了,她觉得和这件事情有关系。
这是人在事中,脑袋就转不过圈儿来了,我觉得没有关系,只是一个意外罢了。
但是我不敢说,这件事要找出来一个原因来,这不只是夏天的愿望,也是八卦村所有人的愿望,但是没有人愿意提起来。
八卦村当年都有什么人,我不是清楚的。
夏天喝多了,我把她送回家,回到家里,关键就瞪着我说,别睡,扎草。
他是着急教完我回去。
“今天晚上最后一次了。”
关键告诉我,扎草谁都会,但是能学到精致,恐怕也没有几个人,扎草人而活,那才叫本事,我知道我永远也达不到。
他告诉我,用心而做,是会的。
那天,他教到我天亮,背着包儿走了,不让我送。
我睡了,不停的做梦,和那个老太太,她一直不说话,急得我直冒汗。
我一下醒了,似乎听到了,冷江村的画儿。
冷江村如同画儿一样,但是什么画儿?
这和画儿扯上了什么关系呢?
我一下想起来了,油菜花儿的那种图案。
我把手机拿出来,把图片传到电脑上,看着,盯着看。
那油菜花儿非常的美,在冷江边。
似乎形成了一种图案,你想细看的时候,竟然看不出来,不细看,似乎是什么图案。
我看得眼睛花了,站起来,点根烟,站在窗户前,往外看着。
白天的路公交车就在这楼下经过,想想过去的日子,似乎很简单,突然之间就急转直下的,从风水的死开始。
或者说,从我时候梦到那个老太太开始,所有就开始了。
我站在窗户那儿看着电脑上面的图案,我差点没跳起来,那图案竟然是一种船,那种很怪的船,从来没有看到过,我很确定。
我把电脑关了,开车出去,找刘文。
刘文在他的工作室,给人算什么,我坐下自己泡茶。
半个时候,那个人走了,刘文过来坐下。
“有事吧?”
我不说话,拿过来笔纸画着,我画完了,抬对看刘文,他一脸的惊讶,惊讶里还有点恐慌,甚至还有点害怕。
“你怎么会见到这种船?”
我没说,问这船到底是什么船。
刘文站起来,背着手。
“见到这种船的人就要倒霉了,你告诉我,在什么地方看到的?”
我依然没说。
“那我跟你说,这叫鲜尸船,一个民族的一个方法,人要死了,没死的时候,就放到船上,让船顺水而下,如果这么说,并没有什么好可怕的,只是一种习俗,但是……”
刘文说到这儿看着我。
“这不可能,这个习俗是在六七十年前的,这种船不会有人留着了,不可能。”
我说我要冷江村看到的。
刘文愣了一下,他说,那个民族确实是在哪儿生活过,但是不可能,现在这种习俗早就没有了。
我把手机拍那张图给他看,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出来。
他看了一眼,脸就白了,他竟然一眼就能看出来,到底是搞这个阴气的东西的。
刘文坐下沉默了。
很久才说。
“恐怕你要见到真的鲜尸船了。”
我冒冷汗,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刘文说,到时候见到再来找他。
刘文说有事,然后看着我,我起身走了。
去河边坐着,刘文是在吓我吗?看样子不是。
我不断的遇以奇怪的事情,这真是让我无语了,一切都从哪儿引起来的呢?
从风水的死吗?
真的不太明白了。
这一切都和预位有关系吗?
我开始合那本书,坐在家里合。
差一点就完事了,手机一下响起来,吓了我一跳。
是调度打来的。
“你看看时间。”
我一看时间,过点了,开车往车场去。
调度说,让另一个人帮我跑一圈。
我真是忘记了时间,上班六年多,我多来没有出现过一次这样的情况。
调度不和我聊天,他们大概都认为我太晦气了,不愿意和我说太多的话,我也清楚。
自己坐在外面抬阶上抽烟,车场的车进进出出的。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让我一下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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