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起来,追下车,但是还是站住了。
我再上车,心就开始有点乱了。
那个男人……
一直到下车,坐到我的车里,犹豫了半天,给周宜打了电话。
半天,周宜接了电话,她在睡觉。
一听是我,马上就挂了电话,关机。
我开车回家睡觉。
早晨起来,我就去了周宜的家,敲门。
周宜的母亲开的门,她看到我就瞪上眼睛了。
“我找周宜。”
“你想起来她的好了……”
“闭嘴,我找周宜。”
我是急了,周宜她妈,盆大屁股就急了。
“我找周宜,如果我敢动手,别怪我不客气……”
周宜穿着睡衣出来了,看到我愣了一下。
“进来吧。”
我说不进去,让她出来,我在楼下等她。
周宜半天才下楼,化妆了。
我让她上车,她犹豫了一下上车。
“我跟你说一件事,不要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我和谁在一起,和你有关系吗?有病吧?”
周宜要下车,我一把拉住了周宜。
“那我就和你说实话,那个男人是来害你的,千万别靠近。”
“你有病。”
周宜下车走了。
我坐了半天,那个男人确实是有问题,这个男人我在什么地方看到过,但是想不出来了,绝对是,那眼睛我是熟悉的。
这个男人身上一股阴气,怪怪的,这是我的感觉。
我开车要走的时候,一下就想起来了,在阴村玻璃那压扁的脸,脸我是看不出来了,但是眼睛是,绝对是。
我下车,上楼,敲门。
周宜把门打开,上来就给我一个嘴巴子。
“周宜,你不能……”
门“咣”的一下关上了。
我下楼,这破事我不愿意管,可是周宜毕竟曾经是我的女朋友。
我下楼,给周宜发了短信,让她自己调查一下这个男人。
我想,周宜会上心的。
我开车去了报社,夏天在看稿子。
我问她,在阴村拿的是什么东西?
夏天半天才抬头看我。
“这个你别多问了,走,吃饭去。”
我说有事,走了,夏天没有告诉我。
我开车去阴村,站在村口,我琢磨着,夏天对这儿肯定是熟悉的,她来拿什么呢?
我进村,远远的就看到了爱新觉罗媚,我很心的往过走,离她有四五米的时候站住了。
“你好,我是张光。”
她冲我笑了一下。
“跟我来吧。”
她穿着旗袍,走得优雅,那屁股真美,大一点就大了,一点就了,扭得羞涩。
她进了一个院子,外面是杂草,可是进了院子,完全就不一样了,养着花,鱼,很不错。
她没有让我进屋,坐在院子里,她泡上茶后,坐下。
“你来八卦村是想知道什么吗?”
我说了,那天发生的事情。
“那是过去的事情了。”
“可是是真实的。”
爱新觉罗媚告诉我,以后会慢慢的和我说的,现在我可以随时来村子找她喝茶,我能出入八卦村,这就是宿命。
我问夏天。
爱新觉罗媚告诉我,她家原来是这个村子的。
这阴村荒废了有二十年了。
我当时愣住了,夏天竟然是阴村人。
“这里还有一个人?”
我想着那个房间里,压扁脸的男人。
爱新觉罗媚说,是有一个男人,精神失常了,没有其它的人了。
爱新觉罗媚所说的是真话吗?看不出来有假。
“这村子荒废了,你怎么还住在这儿呢?”
爱新觉罗媚说,在有的人心里荒废了,在她心里,永远不会的。
我不太明白。
我要是想了解更多,有空就得过来。
我回去,夏天就打电话给我,说阴四爷来了,让我去寺里。
阴四爷来了,那书我一直就没有合完,差一点。
阴四爷来肯定要说书的事情,我要怎么回答?
我到寺里,阴四爷,夏天都在,不空师傅他们聊着天。
阴四爷竟然没有问那本书的事情。
夏天把那个布包拿出来,摆到桌子上。
看来夏天把阴四爷叫来,恐怕就是为了这个包的事情,这个包里面是什么,夏天肯定是会知道的。
阴四爷看了一眼不空师傅,让夏天打开了。
夏天打包着的布打开了,里面竟然是头骨,吓我一身冷汗。
这不是有病吗?还弄得那么神性。
头骨有点怪,上面全是眼,火柴粗细的眼,非常的多。
夏天说。
“我一直就奇怪,为什么上面有那么我的孔,当年八卦村是相当美的一个村子,后来就有人死亡,最初以为是正常死亡,可是到后来,才发现不是。
死亡的原因非常的奇怪,从头皮上看不出来孔,也没有血,甚至伤口都没有。
后来八卦村的人都离开了,最后成了阴村。
在若干看后,夏天回家,回八卦村,她想念这个村子,当年她父亲的尸体就在了炕了,离开了,就当是他的坟墓了,没有想到,他发现了头骨上的孔,那孔绝对不是后打上去的,而这是死亡的原因。
我听得头皮发麻,这叫什么死法?谁和阴村有那么大的仇恨?竟然这样杀人。
我想不出来,阴四爷和不空师傅看着,一句话也不说。
我等着他们说话,夏天是问他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天早就发现了,一直也是在寻找着线索,但是没有找到,她是没办法了,问他们,真不知道他们能给一个什么样的解释。
阴四爷先说了,说这件事需要了解,不空师傅随后就是摇头。
夏天把头骨包上,说打扰了。
她往外走,我就跟着出来了,上车,夏天脸色难看。
“真是没有想到,不过问问爱新觉罗媚,也许会有一个结果。”
夏天摇头,看来她们之间是有过节的,也许是这样。
夏天开车走后,我又返回了阴村,我没有找到爱新觉罗媚,打手机,一直就是接不通。
晚上一线,付平竟然坐在调度室,看我进来,拉着我,说请我喝酒,已经找人给我开车了。
“这样不好吧?要是出点事……”
“我担着。”
我真不知道这个付平犯了什么病了。
喝酒的时候,付平和我说实话了,他喜欢季雪,但是季雪说过,再为难我一次,永远也不可能,这种可能是在我不喜欢季雪,亲自告诉她的情况下,才有可能。
“其实,我不配季雪,人家是书香门第,现在是老师,我不过就是一个开公交车的,还没有大的志向,这事你也不用担心,根本就不可能的,我已经开始冷落她了,这个需要慢慢的。”
这是我的真实想法,我知道自己半斤八两,别把季雪的一辈子给坑了。
父亲虽然是军人,但是告诉过我,把自己掂量好了,别坑人害人,那样自己也不快乐。
说实话,季雪是我的徒弟,我也喜欢季雪,但是那种喜欢在某一个,我突然发现,并不是那么的倾尽了全身心的,所以,我决定放度,何况我们两个家庭的背景完全是不一样的,她家是书香门第,而我们家是军人家庭,将来结婚,也不太容易融合到一起的,毕竟是从就养成的,江山易改,秉性难移。
付平那天和我说,队长这活还是由我来干,等着有机会了,就调到我公司。
“这个机会只有等到11号车报废了,估计得十年八年的。”
付平笑了一下,没有再多说。
晚上十点多,付平走了,我给季雪打电话,我让季雪过来。
我和季雪说了我的想法,她看了我半天。
“我根本就不喜欢付平。”
“其实,付平挺好的,年轻有为的,家庭背景也好,你刚走上社会,遇到了我,我关心你,只是关心,那不是爱情,这是你的错觉,你要早点醒悟了,不要错得很深了,才醒悟。”
“张光,我成年人了。”
季雪把杯放到桌子上,走了。
我知道,需要这么一个过程。
我回家,关键在门口坐着。
“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关键说,我这个最不愿意麻烦别人了,这是没办法,关军让我必须教会你扎草。
我们进去,开始扎草,一步一步的,有的时候我会让关键一愣。
“将来你有可能超过关老爷。”
我摇头,说这不可能的,人家扎了多少年了,我才学。
关键只是有说,毕竟你是关老爷的义子了,有空就去看看,他会很高兴的。
那天半夜睡了。
早晨关键已经起来了,让我学扎草。
我不想学,关键就站在门那儿。
我就得学,又是一天,晚上去车队。
调度看着我把字签完了,犹豫了半天,想说什么,没说出来,我走到门口,他叫住了我。
“光,上车注意点。”
“怎么了?”
“没事,没事。”
调度显得有点慌。
我就知道,他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我没有追问,我这个人不喜欢那样,别人不说的,我不会去问。
我上车,从头到尾的走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样,下车又车了一圈,也正常,我上车,开车离开车场,上线。
因为调度,我就加了心了。
过了半夜1点,车上的人就零星的了。
一点多的时候,车没有人了,我确实是感觉到了异常,有些不太对。
但是说不上来是什么不对。
一直到进了车场,准备下车的时候,我看到车玻璃上有图像出现,每一块,都在左面,像是电影一样。
我以为是什么反进来的,细看的时候,不是,是真实的,我腿发软,扶住了把手,怎怎么会这样呢?
难道调度白天就看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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