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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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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算什么?

    我弄不明白,那是觋师的世界。

    我回家睡了,九点多起来,给夏天打电话。

    我们去吃中午饭,在寒舍,刚吃上,周宜就进来了,站在一边。

    “张光,果然是,我妈说,你和这个女人扯上了,竟然真的就是……”

    我一下站起来,把周宜拉到外面。

    “别听你妈胡说八道的,我和夏天是在办正事。”

    周宜哭着跑了。

    我叹了口气,有这样的妈,真是倒霉了。

    我回去,夏天问我有事没有?

    我说没事。

    我让夏天问问阴四爷,怎么回事。

    “阴四爷来电话告诉我,没事了,那个人不会再找我的麻烦,但是我的麻烦并没有停下来,至少到底怎么回事,阴四爷不说,这就是他们觋师的秘密吧。”

    看来,我想知道怎么回事,也不可能了,觋师的世界那不是我的世界。

    阴四爷所说的,我的事情还没有完,甚至只是一个的开始,我就懵了,就这都差点没把我弄死了,还有事?

    吃过饭,三点多了,我在街上转着,不去河边,我最喜欢在河边坐着,看着河水流着,似乎把我所有的烦心事都带走了。

    但是,我现在不敢去河边了,就算是没事了,那水淋淋的人不再出现了,我也不敢再去了。

    上线,季雪开车,我让她慢点开。

    我坐在一边,看着外面的风景,我喜欢这个城市的夜景,浑河两岸很漂亮。

    我开夜班,也正是这原因,开了六年了,六年来,大大的事情也出过,但是没有出过这样诡异的事情,一切都从风水开始。

    我想知道那铜镜怎么回事,夏天告诉我,不要再去麻烦阴四爷了。

    我便也没有去,把事情给我解决了,人家都玩命了,我没有回报,没脸再求人家什么了。

    季雪还是挺聪明的,很快就能熟练的开车了。

    有的时候,我会下车,找个地方喝啤酒,两圈后,我再上车,这是挺舒服的事情。

    下线的时候,季雪说请我喝酒,听队长说,我喜欢去“匆匆那些年”。

    “太晚了。”

    “师傅,没事的,有你我就不害怕。”

    我和季雪去了“匆匆那些年”。

    季雪很开朗,和她在一起,心情也变得不错,美丽起来。

    当周宜和那个盆大屁股的妈出现,我就知道要坏事。

    她们进来,周宜的母亲上来就抓我,我知道,她的力气很大,我一下跳开了,她就抓住了季雪,季雪身体娇。

    我过去撕扯,根本就扯不开,她抓住了季雪的头发不放,我上去就是一个电炮,她松开了手,倒在地上,鼻子出血了。

    我知道,这回我和周宜是彻底的结束了。

    周宜,你特么的就是一个大傻逼,不长脑袋的东西。

    那天,我送季雪回家后,自己回家睡了。

    第二天起来,我给周宜打了电话。

    “我想找你谈谈。”

    周宜一顿骂,我挂了手机。

    “周宜,这就不能怪我了。”

    我气得差点没把手机摔了,周宜真的太缺心眼了。

    如果没有这样的事情,这事结束了,我还准备和周宜谈结婚的事情。

    我去他大爷的。

    队长打电话让我去车队。

    我去车队,周宜的母亲在大闹车队,那大屁股,看得我心直发寒。

    我过去了。

    “昨天我打你确实是不对,但是,你不能伤害到季雪,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b&b着,周宜的母亲肯定就是不听,又是哭又是闹的。

    我嚎叫了一嗓子,把队长吓得杯都扔了。

    “你别特么的嚎了,我和周宜没有任何的关系。”

    “你把她睡了,你得赔钱。”

    “我没有,不相信去医院查检去。”

    周宜她妈根本就不相信,当时就傻了,愣在哪儿。

    周宜她妈扭着大屁股走了,我一屁股坐到台阶上。

    他大爷的,这丢人现眼劲儿。

    很多人看热闹。

    队长走过来。

    “还不走?”

    我起身走了,无处可去,去了河边,反正是没事了,我不能总是解不开这个结儿。

    坐在河边,心里还是发毛,这事需要时间。

    我看到周宜竟然站在桥上,坐在栏杆上。

    有很多人。

    我去他大爷的。

    我跑过去,站在桥下,给她打电话,电话关机了,看来她是真想死了。

    我知道,上桥是没用了。

    警察来了,周宜跳下来,我跳到河里,拖着周宜的时候,我感觉有人拖我的腿。

    我当时就慌了,呛了水了,周宜死死的抓着我,不松手。

    我不会救人,平时听人说,救人是从后面,或者是把人打晕了,我当时懂了,正面过去,一下就被周宜抓住了。

    我被拖上岸上的时候,我已经是七晕八素的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是警察把我们弄上岸的。

    周宜被10拉走了,我没大事。

    记者转着我。

    “她是我老婆。”

    一句话,他们都不说话了。

    我爬起来,走,直晃,警察问我有事没有?

    我摇头。

    周宜,你特么的真是缺心眼,玩什么自杀呀?

    我回家换衣服,然后去了医院,我看到周宜躺在病床上,在哭,我就走了。

    我去上班,我问季雪有事没有?

    她摇头。

    看来季雪是吓着了。

    “没事的,以后没人敢动你。”

    上车,我开车,季雪说。

    “师傅,那是你对象吗?”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季雪没有再问,心事重重的。

    半夜了,季雪开车,今天很奇怪,车上没有人。

    公园站,有一个人,这个人戴着帽子,压得很低。

    开门,上车,我一下就认出来了,是刘师傅。

    “师傅,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我去公园散步。”

    刘师傅坐在我旁边。

    “带徒弟了?”

    我点头,季雪看了一眼刘师傅,她不认识。

    “我师傅。”

    “师爷好。”

    季雪还是很调皮的。

    我都紧张到了极点了,又遇到了刘师傅。

    他还没有去投胎吗?

    我不懂这个。

    “师傅,你是不是有什么放不下的?”

    刘师傅叹了口气,没说。

    到站,刘师傅下车。

    “到家去玩呀。”

    从刘师傅死后,我再也没有去过他的家。

    我害怕,这是实话。

    我没有和季雪说这件事情。

    下车后,送季雪回家,我也回家休息。

    这段时间我感觉到浑身的不舒服,难受,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了。

    快中午我才起来,你母亲做好了饭,就上班去了。

    我坐在哪儿吃饭,听到楼下有人叫我,是季雪。

    我打开窗户,比划一下,让她上来。

    季雪上来了。

    她站在门口。

    “师傅,我晚上有同学聚会,想请个假。”

    “去吧。”

    我看了她一眼。

    “谢谢师傅。”

    季雪走了,我吃过饭,就出去,满世界的逛,昨天刘师傅的出现,让我刚平静下来的心,又不安起来。

    那阴四爷说,我这只是开始,这让我的心脏难受。

    我去矿务局市场瞎逛,这儿卖什么的都有,花草虫鱼,旧货,古董,破锅烂盆的,我也认识几个人。

    我进了一个店儿,卖煤精煤黄的,就是琥珀。

    这个城市的特产。

    只有这儿的琥珀才可以做文玩,其它的都只能入药,做了也不值钱,用不了多久,就开裂。

    我看上了一串项链,就是太贵。

    “你是不是要送给女朋友?”

    我到是想给周宜买了,和周宜在一起,真没给她买过什么东西。

    “送你了。”

    我看了这哥们一眼,他说真送。

    “无功不受禄。”

    “你这是不拿我当朋友,也不想交我这个朋友……”

    “行了,哥们,别&b&b了,我拿走了。”

    我拿着项链去了医院,周宜一个人靠在床上发呆。

    我进去,拿着项链。

    “这件事……”

    “滚,你特么的滚。”

    “周宜,我告诉你,这件事不怪我,从头到尾的,我和谁都没有事……”

    “滚。”

    我滚了,滚得很彻底。

    我去了报社,进夏天的办公室,把项链放到桌子上。

    “送你的。”

    完事我就走了,回家就睡。

    五点多起来,吃口饭,就上班。

    上线开跑,夜晚的风很惬意。

    今天刘师傅会来吗?

    在他家那家,我特意的看了几眼,往楼上看,三楼就是他的家,灯亮着。

    看来有空我得去看看刘师傅了。

    这一夜十分的平静。

    喝了一瓶啤酒,回家睡了。

    十点起来,买了东西,去刘师傅家。

    刘师傅的老伴是老师,一个有文化的人,他没儿子,也没有女儿,也不知道是谁的问题,这事总是不太好问的。

    我敲门,没有人。

    我推了一下门,那门没有锁。

    我推门进去,叫了几声。

    刘师傅家这是暗廊,太暗,屋子里的门还关着。

    “师母,我是光,在家吗?”

    我锁着眉头,屋子里传来一股难闻的味儿。

    怎么会没有人呢?也许是出去买菜了。

    我退出来,在走廊等着。

    一个时了,还没有人,是没听见吗?

    我要进去的时候,邻居上来了,我以前总来刘师傅家,他认识我。

    “你找谁?”

    “我来看看我师母。”

    “你师母?你师傅死后,到是看过两次,后来就没有再看到过,不过总是有人送外卖。”

    我有点发毛,这是什么情况?

    我感觉是出事了,马上推门进去,叫着。

    “师母,师母……”

    没有人回答,我推开了房间的门,当时我差点没跪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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