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破败,乌丝凌乱,身前的衣衫已经被撕烂,露出了白色的肌肤。
而被质控强的男人,身着华丽,墨色锦缎上绣着团花,一看便是当地为数不多的公子哥。
朝堂上的县令眼皮子都未曾抬一下,悠悠的说道:
“岳公子家是西川盐商,人家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不是你有意勾引,人家会瞧得上你?”
“我没有,我没有,官老爷相信我。”
女人听到县令这样说,这年头女人家的清白比命还重要。
于是头死命的往地上磕,鲜血顺着青石地面,一路浓稠黏腻的流淌到朝堂外看热闹百姓的脚边。
姜月影的眉毛拧了拧,刚要上前,却被一旁的京睿拉住。
“就是这个贱女人想勾引我,这婊子还恶人先告状。大人,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你欺辱我媳妇,如今还往她身上泼脏水,我…我跟你拼了!”
说完,粗布衣衫的男人,忽然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朝着公子哥就砍了过去。
就在所有人还未反应过来时,一刀准确的砍向了公子哥的脖颈。
献血泊泊的从公子哥的脖颈中流出,瞳孔逐渐放大,没一会儿便卷缩狰狞成一团,活活憋死了。
这时堂上的县令才反应过来,急忙下令:
“快…快把他给我拿下!”
男人丝毫没有畏惧,而是面露憎恶讥讽的狰狞,朝着堂上年迈的县令奔去,口中大声喊道:
“颠倒黑白,欺压百姓,你算什么父母官,我要与你同归于尽!”
县令此时吓的眼如铜铃,立即爬到桌子底下,乌纱帽掉到了堂下,也来不及捡。
身旁两侧的衙役毕竟是训练过的,还算有用,立即将发疯的男人押解在地。
“赶紧,将两人给我押进大牢。杀人偿命,择日处斩。”
女人此时早已吓的在一旁瘫软成了烂泥,几人衙役像是拖死狗一样将两人拖走的时候,女人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喊道:
“不关我相公的事,不关他的事啊,我冤枉,民女冤枉啊!”
“砰砰砰…”巨大的鼓声响彻朝堂,姜月影不知何时已经撸开袖子,手中拿着两根鼓棒,死命的敲击着登闻鼓。
因为个子有些,此时坐在京睿肩上,京睿则站的笔直。
县令惊魂未定的带好了乌纱帽,一脸郁郁的嘟哝:
“今日怎么冤情这么多,又是谁喊冤啊,带上来!”
京睿将姜月影放下来,两人走进朝堂上,姜月影最讨厌给别人下跪。
京睿的身份县令给自己下跪还差不多,于是两人愣了半晌,都没有动静。
县令见两人都没有下跪的意思,心想着今天算是翻了天了。
一瞬想要将怒火系数撒在了两人身上,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
“岂有此理,见了本官,还不下跪!”
姜月影与京睿两人互看了一眼,嬉笑了一下说道:
“我有冤情!”
“什么冤情…大胆,还不下跪!”
身旁几位孔武有力的衙役再显神威,上前想要押解两人跪在地上,谁知刚刚近身,便全都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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