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回:色胆包天:第二天晚上,王志堂让张喜生锁上大门,又来和春桃相聚,春桃说:“贩苇席的可真够拼命的,天不亮就来砸门,今天一早,我怕我们的事被苇席贩子发觉了,话没说完就撵你穿衣服走了,你说的那个事后来怎么样了?你给你那两个小舅子找到对象了吗?”王志堂说:“朱红云交代我的事,我虽然也一直放在心上,但我费了不少劲,也没办成事。直到改革开放的初期,沿海部分城市,成为首批开放的窗口,我和朋友在青岛游玩时,发现苏北(江苏北部)发过来很多精致的苇箔,经青岛外贸出口日本,我特别感兴趣,就到青岛外贸公司咨询,询问得知,出口苇箔利韵丰厚,我就和青岛外贸签订了供应合同。我回来后,亲自到苏北考察才知道,想加工出口苇箔,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我们当地根本加工不出来。没办法,我只好把家里的生意都交给慎合打理,自己到苏北去联系。联系好后,在家里又带了三十多口人去学,幸亏那时刚分地,闲人多,好找人,我把和我好的女人带去了不少,东王庄还跟来了好几个大姑娘,其中还有两个长的特别出众的,一个名叫赵月梅;一个叫韩玲玲,两姑娘都因颇有姿色,挑上捡下的,高不成、低不就的耽搁下来,二十五六了,还没找到对象。我在苏北农村租了一个大院子,派人买来两船上海滩的白苇子,雇用当地妇女加工苇箔。那出口苇箔要求特别高,苇子不能出现接茬,并要剥皮、打结、清洗,晾干后还要上光,然后用彩色的绳子织成,每领苇箔三米长、三米三宽,织的严密无缝,既好看又实用,我让家里来的妇女跟着学。跟我来的,不论男女都住在这个院子里,我单独住一个房间,虽说晚上我身边也不缺女人,但一看到赵月梅、韩玲玲那么漂亮,腿就发软走不动了,有事没事的就想和她们聊聊,一来二去的也就熟了,我看到她们俩不避讳我了,就故意给她们找点轻巧活干,我发现她们都爱占点小便宜,心里暗自高兴,就让她们跑腿买菜做饭,钱花多花少,从不跟她们计较。空里还经常单独带她们进城买原料,顺便给她们买点化妆品、小礼物,很快两个姑娘就对我有了好感,我还领她们到徐州、南京等大城市游玩。那时候,农村的姑娘哪见过世面,跟着我玩了几次,就有依赖感了。我在女人身上从不疼钱,她们两人都有点爱财,我就投其所好,每到一个地方,都给她们买不少衣服、礼品之类的,逗的她们心花怒放、留恋往返。我看到时机成熟,哪能错过机会,回到县城,我在饭店里,先把她俩都灌醉,又给她们下了药,然后把她俩都扶进一个房间,我把她俩的衣服都脱掉,放到床上,尽情的欣赏两个美女的胴体,我看得心花意乱,当时就忍不住了,我又怕自己要紧要忙败下阵来,也吃了点药,俩姑娘迷迷糊糊的,都被我破了身,她们疼的叫唤,我高兴极了。那夜真是幸福,几番云雨,我大汗淋漓,累的倒在床上。赵月梅和韩玲玲初尝甜头,在酒精和药力的刺激下,哪还顾得上害羞,争着抢着和我玩,那一夜特别快乐,她们两人激情无限,你上我下的,直到把我累的精疲力尽,实在爬不上去了,方才罢手。第二天一早,赵月梅一觉醒来,发现我们三人光着身子纠缠在一起,羞的连忙闭上眼睛,她脑子清醒过来后,赶紧穿上衣服,耷拉着头,蹲在一边掉泪,就像哑巴吃了黄连,有苦也难言了。韩玲玲醒过来后,看到自己的窘态,也是羞悔难当,看到赵月梅在一旁哭泣,迷迷糊糊想起昨晚的事,懊恼不已。韩玲玲穿上衣服,和赵月梅一起,把我拽了起来,我故意装憨,问她们:‘怎么跑我房间来了,大清早的谁惹你了,还哭哭泣泣的?’赵月梅和韩玲玲怒不可揭,指着被单、被子上沾上的落红说:‘你把我俩坑苦了,还装憨,你是人吗?让我们以后怎么嫁人?’我顾装愣神,过了一会,我说:‘哦,想起来了,昨晚我们喝的高兴,你们都喝多了,我把你们送到房间,我也醉了,你俩不让我出去,就躺一块了,后来做了什么,我也记不得了。’赵月梅、韩玲玲哭着说:‘你就是个老色鬼,我们的身子都让你占了,你还不想承认?’我赶忙向她两人道歉说:‘都是酒的错,酒是色媒人,一点不假,我当时可能是不胜酒力,看到你两个美人在身边,把持不住,就发生了不该发生的故事,我给你俩道歉,我做过的事,我会负责任的,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行吗?’赵月梅和韩玲玲只是抽泣,后悔也晚了,贞操都丢了,还能说什么。我把床单、被罩都拽下来,放到床下,看她们两人只是哭,也不说话,就往每人兜里装了500元钱,又哄又劝,并帮她们擦干眼泪,就退房赔款,领她们回来了。男女之间的乐事,有了第一次就不愁下一次,只要用钱能摆平的事,对我来说都是小事。再说女人一旦被男人破了身,心理防线也就崩不了那么紧了,过了几天,我看到她俩不再回避我了,就有事无事的单独领她们一个出门,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再买点礼物;送点钱,连哄带骗的就又上了床。后来赵月梅、韩玲玲想到自己既已失了身,也无需害羞了,两人只讲究实惠,相互争宠,经常和我形影不离的。那时候,县城的招待所没少住了,有时三人同住一室,她们只顾欢乐,也疏忽了,我也故意不给她们买避孕药吃,三个月后,我就发现她们先后都怀上了,她们自己还蒙在鼓里,我暗自高兴,后来就直接告诉她们了,她们听我说了以后,的确吓的不轻,她们去医院做了检查,果真身怀六甲。她们让我想办法打掉,我故意吓她们说:‘我已咨询过了,想打胎,必须给医院出具村里的介绍信、结婚证、户口本,还要老公亲自签字才行。’二人听了愁眉苦脸,不知如何是好,那年月,谁家的姑娘要是不出阁,在娘家怀孕了,还丢不死人,家人也无地自容。赵月梅、韩玲玲愁的吃不下饭,睡不好觉,想死不想活。她们都给我说过,如果不能打胎,就是死在这里,也无脸挺着大肚子回村。我看到有机可乘,就给她们说:‘我有一个万全之策,既能保住我们的孩子,又能保住你们的名声,并且我们以后还有机会相会、相好。’赵月梅说:‘你不会是想领我们私奔吧,要不然,哪有这么好的事。’韩玲玲也说:‘就是,都这样了,你还有心哄我们玩。’我给她们说:‘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我这几天就为你们着想了,大朱庄我有两个双胞胎小舅子,都老大不小了,人才也不错,就是先天的有点背锅,我去给你们做这个大媒,一说准成。’韩玲玲说:‘人家不嫌弃我们的身子吗?’我说:‘有个孬的也比没有强吧,再说你们都长得这么漂亮,他们要是错过这一村,恐怕也没下一店了。’赵月梅、韩玲玲心气再高,这时候也不敢再端架子了,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得让我说说看。我就和朱红云实话实说,朱红云虽感觉到心里犯堵,但又有什么办法呢?总比给弟弟买个蛮子强吧,朱红云首先给我摊牌,如能成了,让我永远断了这个念想。我虽心里舍不得,但赵月梅、韩玲玲已经耽搁不起了,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得口不应心的答应了。朱红云让赵月梅、韩玲玲都单独和她弟弟见了面,赵月梅、韩玲玲现在是有苦无处诉,要搁在以前,就朱红云弟弟那样的,就是浑身绑满票子,她们也不会多看他一眼。现在自己已不是大姑娘了,只能将就了,但赵月梅、韩玲玲的确没相中我那两个小舅子的人品,为了不给对方留下心理负担,都给对方说了实话,当然没说肚子里是我下的种,我的那两个小舅子考虑再三,还是答应了。后来赵月梅、韩玲玲脑子清醒过来,还找我兴师问罪:‘从头到尾都是你精心策划的大阴谋吧?你老谋深算,故意设个套,一步步把我们套牢,其目的,就是给你两个又矮又丑又罗锅的小舅子找媳妇的吧?你个老小子可真够坏的了。’我违心的给她们说:‘看不出来我是多么的爱你们吗?我一心为你们着想,别说你们还怀着我的孩子,就为这份情意,我也不会甩手不管的,实在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的。’我巧言辩驳,她们似信非信,最终还是我出钱,为她们准备了嫁妆,哄着她们结了婚,你说我冤不冤。”春桃听王志堂说完,白瞪了他一眼说:“你还有脸喊冤,你就是个花疯。该喊冤的是赵月梅、韩玲玲,你色胆包天,设计骗了人家姑娘的芳心,把人家的肚子玩大了,就一脚踢给了你那两个又丑又矮的小舅子,一点责任不想承担,人家姑娘冤不冤?更冤的是你的两个小舅子,还没结婚,就让他亲姐夫绿帽子罩头,一辈子含辛茹苦的,给他姐夫养孩子,你不觉得人家冤吗?”王志堂笑笑说:“谁让他自己没本事哄女人呢?能捡到别人玩剩下的也是他的福分。我才冤呢,自己亲手栽的花,刚刚含苞待放,却拱手送给了别人,你觉得我不难受吗?赵月梅、韩玲玲出嫁的那天,我恼的一天没起床,后悔的要命,我有什么办法呢?这个一夫一妻的社会制度,害的我好苦啊,要是搁在解放前,就凭我的本事,娶他个三妻四妾不成问题吧?”春桃在王志堂身上扭了一把说:“闲着你了吗?都这把年纪了,净吃嫩草,还不死心,你就给街上发情的老猪狗差不多了,看见母的腿肚子都转筋,如果再有次运动,花疯的大帽子非你莫属。我看你门子里,那几个兄弟媳妇都长得那么好,不会也是你玩剩下的吧?”王志堂奸笑着说:“掌嘴,亏我还这么疼你,竟然还埙我,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春桃笑着说:“小的时候,我是多么崇拜你,一直认为你是人中豪杰,现在看来,你就是采花大盗,专门在女人身上使坏,我和赵月梅、韩玲玲都让你害苦了,你也没有负罪感?”王志堂说:“你就是我的心肝宝贝,怎么能把我想的那么坏?”春桃说:“不是吗?你就是个不安分的老头,还怨我说?赵月梅、韩玲玲结婚后,你又想过她们的好事吗?”王志堂说:“哪见过几次,起初我那两个小舅子看的严,后来她们的孩子多了,更没机会了。”春桃说:“现在还有经常跟你上床的老情人吗?老实交代。”王志堂说:“自从和你好上,再没沾过别的女人,现在看来,我的好日子也不多了,你都二十多岁了吧?我也不能昧着良心总占着你的身子,不能耽搁你的青春了,你该嫁人了,也不想着给我找个接你班的。”春桃瞟了王志堂一眼说:“我算被你糟蹋完了,就我这身子还嫁的出去吗?”王志堂说:“只要你听话,我保证能让你当大闺女嫁个如意郎君。”春桃说:“可能吗?又在哄我。”王志堂说:“你就是我的心肝宝贝,我骗过你吗?我刚在东北的朋友那里听到一个秘方,只要你能听我的话,让我快乐,我保证能让你在老公床上过关。”春桃白瞪了他一眼说:“看样子还有附加条件。”王志堂笑着说:“你知道的。”春桃说:“还想桂花的好事?我可没那个本事。”王志堂说:“你私下的和她聊聊,毕竟你是她的闺蜜,说深说浅都没事,成不成我都会重谢你的。”春桃说:“桂花的脾气我知道,你也别抱多大希望?我只能试着透透她的口风。”王志堂说:“那就先谢谢你了。”两人躺床上说着笑着,打情骂俏,恩爱无限,雨歇云收之后,都累的张口气喘了,才相拥而睡。春桃一觉醒来,一看窗外都大亮了,赶紧把王志堂喊了起来,春桃说:“不知不觉天都明了,你快点穿衣服出去,别让张喜生撞见了不好看。”王志堂说:“恩,我这就走,他这人你不要怕,咱这事又不是一天两天了,瞒不了他,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但我早已交代过他,他会守口如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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