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忍痛割爱:第二天,昭同勉强捱过早饭,也没给家里人说,忍着疼痛就去五队找满军了,他把满军叫出来,红着脸和他说明了情况,要满军骑他爹的自行车驮着他去公社卫生院看看。满军心里暗笑,又不能推辞,就跟他爹说了声,推出自行车驮着昭同去公社了。到来公社卫生院一问,卫生院里根本没有看这个病的,只好找了个外科大夫,那大夫一看昭同那老二肿的这么厉害,也不敢下药,就撵他们赶紧去县医院。满军没办法,只得又驮着昭同去了县人民医院,五十多里路呢,把满军累的可不轻。到了县医院,满军给昭同挂了号,领他去泌尿科看了大夫,大夫看完病情,给昭同开了药,并嘱咐昭同:“病不好彻底,千万不能再行房事。”昭同只得答应。看完病就到晌午了,昭同和满军在城里吃完饭才返回的。回到家里,老爹问他:“三孩,你这一上午没见面,干嘛去了?”昭同编了瞎话说:“我昨晚酒喝得太多了,夜里有点头疼,今天早上还有点疼,就去赤脚医生家里打针了,打完针又在那里躺了会,现在没事了。”董正兴听昭同说完也没再问。正琴偷偷问昭同情况,昭同如实说了,并把看病、吃饭剩下的十七元钱递给了正琴。其实,昭同的命也真够苦的,刚娶的媳妇自己还没沾到边,又落下了这个病,这一时半会的还好不了,到了晚上,昭同心里甭提多难受了,白守着个美人自己还不能碰,就是连想都不能想,一想那事,老二一涨,疼得更厉害。昭同就这样熬了六七天,白天不疼了,正琴和昭同商量:“趁着生产队里没大活,去跟队长说说,到外边做扒盆糊撸锅的生意吧,一来能赚两个钱贴补家用,二来咱两口子分开一段时间,省的夜里你一想那事,下身就疼,现在到三秋还有二十多天的时间,到三秋再回来,说不定你的病就好得差不多了。”昭同虽然感觉心里不是滋味,但也没有好的办法,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吃过晚饭,昭同跟爹娘谈起此事,董正兴撇开正琴问昭同:“这新婚燕尔的,有那么要紧吗?不会是正琴故意撵你出去的吧?”昭同说:“不是正琴撵的,我就想趁现在生产队里不是很忙,到外面挣两个钱贴补家用。”董正兴看儿子坚持要去,也没再说啥。昭同见二老同意了,就拿上烟去找队长说说去。昭同到了王慎合家,王慎合一家人正吃晚饭,昭同与王慎合说了此事。王慎合难以理解,问昭同:“不会是你们两口子闹别扭了吧?结婚才几天,好还好不过来呢,你怎么舍得和你那漂亮的新媳妇分开,即使走了,你在外边干活能安下心吗?”慎合媳妇于桂芝也不理解,笑着说:“这洞房花烛是人生第一大美事,别人新婚都天天黏一块,撕都撕不开,你们怎么回事?不会是老三你不管用吧?”说罢哈哈大笑。昭同说:“大嫂,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新婚燕尔的我也不想走,你看这连盖房加结婚的,家里欠了一屁股债。别说欠账了,就生产队刚分的三百多斤麦子也快折腾完了。俗话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咱娶得起媳妇得管得起饭吧,不能叫人家一进门就饿肚子吧。”王慎合两口子听昭同说完,觉得也在理,再说王慎合一看到昭同跟正琴在一起,心里就不平衡,总感觉正琴太亏了。因此,听昭同这么一说,就爽快的答应了。昭同回到家里,连夜收拾家伙什,正琴也过来帮忙装好独轮车,第二天天没亮,正琴就起来送昭同赶路。董正兴老两口看到正琴依依不舍的送昭同出门,这才放了心。第九回:灰头土脸:昭同走后第二天,正琴跟公公婆婆一起吃早饭,吃过饭,正琴说:“爹、娘你看昭同也走了,我在家也没事干,我想去生产队出工,也省的在家寂寞。”董正兴说:“不慌,不慌,歇几天再说吧。”正琴一再坚持,公婆只得应允。吃过早饭,正琴换了衣服就和大嫂二嫂一块,到生产队点卯去了,队长王慎合安排她们妇女到东坡地里翻芋头秧子、除草,正琴领了翻秧棍就和大伙一块去了。大伙说说笑笑,两人一组自由搭配,一人翻芋头秧子,一人锄草,正琴和大嫂一组,众人干的热火朝天,每组翻了一个来回趟以后,大伙坐地头凉影里休息,记工员刘传彬走了过来,他一看到正琴就笑着说:“这昭同一出门,兄弟媳妇就在家待不住了,寂寞了吧,需要的话,哥派个人晚上陪陪你。”正琴白了他一眼,也没答话,满其爱说:“你媳妇不在,大胆了是吧,再贫嘴,我就去喊你媳妇来扇你两巴掌。”大家都在笑。刘传彬说:“大嫂,看你护的严的,你把董昭金看严点就行了,董昭同不在家,别让他有事没事往正琴院里跑。”满其爱摸起翻秧棍就要砸,刘传彬吓的赶紧跑,孙家香赶上,顺势一拥,刘传彬一头栽到芋头沟里。孙家香上来,直接把刘传彬的胳膊摁住,不让他动,满其爱也赶过来一屁股坐下去,疼的刘传彬嗷嗷叫,满其爱说:“报仇的机会到了,你们还楞着干嘛,还不快点,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赵四妮首先赶过来,嘴里还念叨着:“你小子也有今天,这下该我摆坏摆坏你了。”说着话,赵四妮赶过来,对着刘传彬的屁股又坐了下去,把刘传彬压得直叫唤:“你个浪货挶我的杆子了,挶坏了我的杆子,你几个骚娘们不给我撸去,我饶不了你们。”满其爱说:“嘴还骚,四妮你过来尿点尿,冲冲他的骚嘴,看以后他的嘴还骚不骚。”大家七手八脚的一起摁着刘传彬,不让他动。赵四妮站起来笑着说:“可惜我刚在棒子地里尿完,你们谁有,过来浇浇他。”一帮老娘们都笑的前仰后合的,正琴坐地头上也跟着笑。平常刘传彬和这群老娘们贫嘴惯了,今天让这群老娘们逮住了机会,怎会轻饶了他。她们扯胳膊的扯胳膊,拽腿的拽腿,给叨瞎肉似的,把刘传彬整的连招架之功都没有了,哪还有还手之力。刘传彬虽动弹不了,但还是嘴骚,他说:“你们几个骚娘们有本事把我轮奸了算了,你们谁先来,保证让你们都快活,来吧,来吧,看看我这旗挑的老高了,最好你们轮流上,你们谁搞得我偃旗息鼓,我才服谁。”孙家香说:“不怕他嘴硬、嘴骚,来姐妹们,把他反过来打夯。”众姐妹拉胳膊拽腿一使劲,把刘传彬反过来,一喊号子,把他拉起来摔下去,刘传彬被甩的直叫唤:“你们这群骚货,有本事把我摔死算了。”大伙看他那个狼狈样,都笑的肚子疼。满其爱说:“谁来堵住他的破嘴。”赵四妮说:“你们摁住头,捂住眼,我给他挤点奶喝,让他去去骚。”大伙都过来帮忙,赵四妮骑刘传彬头上,解开怀,对着刘传彬的嘴往外挤奶,弄的刘传彬满脸都是奶水,刘传彬也不敢张嘴说话了,一说话奶就进嘴了,刘传彬实在没办法就装晕了,过了一会,大伙看到刘传彬闭着眼不动弹了,大伙害怕了,才丢开他。刘传彬爬起来,擦擦脸上的奶水,打了打身上的土说:“我叫你们这些骚娘们操我,改天我一个个把你们拉棒子地里单练,一个个的都把你们练挺。”大伙只是笑,赵四妮说:“还男子汉呢,让老娘们摆活的装死,真丢死人了。”第十回:羊入虎口:田间地头的大伙一块干活,一块休息,一块说笑,日子虽过的不富裕,但也挺开心。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的也挺快,转眼就要到三秋了,昭同在外面还没有回来。这一天,正琴吃过早饭,去生产队里点卯,队长王慎合把妇女分成三个组,安排她们去棒子地里劈棒子叶,正琴听到队长安排的三个组里都没有自己,就问:“怎么没安排我啊?”王慎合说:“刘传彬去公社开会去了,你就替他记记工吧。”正琴说:“我又没干过能行吗?”王慎合说:“你可以的,这个又没有多少技术含量,只要会写字就行。”正琴见推不掉,就只好接受了。王慎合安排完妇女的活,接着又安排男劳力的活,男劳力分两个组,一组在生产队牛屋院子里的大粪坑里出粪,剩下的两人一辆地排车,往地头倒粪,趁着田里不是很忙,先把粪拉到地头控控水,等收完庄稼再往地里拉,慎合先让他们倒到地头上培好,等传彬来了给他们收方记工分。生产队里几个领导商量决定:“生产队里的男劳力,先把集体粪坑里的粪拉完,等各家各户把自己粪坑里的粪倒出来,让刘传彬收完方,再派人去拉。”社员们都分头去干活了,王慎合又安排正琴:“男劳力干的活不要你记,你光记妇女每人劈几趟棒子叶,按劈的趟数记工分。”正琴就在三个地里来回跑,谁劈完一趟她就给谁记上。到了下午,她记完东坡两块地的活,王慎合指了指南面的那块地跟她说:“南湾地南头是沙窝地,棒子叶都黄了,我安排了五六个妇女去劈棒子叶,快收工的时候,你去给她们记上每人劈的趟数。”正琴说:“行,我晚会过去。”正琴先把东坡三个组妇女干的活记上工,眼看就要收工了,她按照王慎合说的位置,去了南湾地。她从地南头进去的,没看到人,就从地中间往里走,她看到中间堆了一大堆棒子叶,她很纳闷,别的地里妇女劈的棒子叶,都是扎好把,挂棒子桔上,以便于晾晒,这里怎么堆一块了?她不明白,继续往前走,想看看是怎么回事?她来到这堆棒子叶前,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忽然王慎合从棒子叶堆里爬了起来,正琴吓了一跳。正琴问他:“你干嘛呢?”王慎合说:“我来到的时候,她们几个人就劈完了,我给她们记上每人劈的趟数,就让她们先走了,这不正等你给她们合计工分呢。”正琴看到他色眯眯的样子,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转身就要走,王慎合眼疾手快,一把把正琴拉了过来,抱住正琴连亲带拥的,把正琴压倒在棒子叶堆上。王慎合人高马大的,正琴哪是他的对手,虽然正琴连抓带挠的,但身子被王慎合死死的压住,嘴也被王慎合用嘴封住,哪动弹的了,根本没影响王慎合强行进入她的身子。正琴没有办法,只好勉强把慎合的嘴推开说:“我有孕在身,你个半熟熊能轻点吗?”王慎合正在兴头上,虽是嘴里答应,动作却一点都没减,他是情场老手了,不一会就把正琴搞的醉生梦死了,正琴也是怀春的年龄啊,好久没让男人沾身了,新婚之夜,让几个劝床的老娘们挑逗的欲火中烧,昭同夜里还没能成事,却又挶了杆子,到现在都没能沾她的身,心里正痒呢。王慎合本来就一表人才,正琴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对他有好感,王慎合又是弄潮的好手,正琴被他鼓捣的欲火烧身,哪还顾及别的,只尽情享受王慎合带给她的快乐了。王慎合见正琴已没有反抗的意识,更是激情四射,不一会就把正琴搞的高潮迭起,欲罢不能了。事罢,正琴提上裤子说:“你这人心太坏了,设计骗我,你光顾自己享受,不顾别人的感受,如果别人知道了,你让我怎么做人,昭同又是刚娶了我,让我怎能对得起他。”王慎合说:“对不起妹子,你长得太美啦,我第一次看到你就留恋往返了,看到你这么漂亮,我实在是忍不住,正巧今天又有机会,我怎舍得放过,就是今天你告我,让我进局子,我也心甘情愿了。”正琴让他搞得浑身软绵绵的,就在棒子叶上躺了一会,正要起身,王慎合意犹未尽,看着正琴奸笑着说:“反正我在妹子的心里已不是好人了,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让我再做回坏人吧。”说完话,王慎合又扑过来,正琴没提防,又被他压到了身下,他心血来潮又来了个梅开二度。完事后,正琴连忙起身,指着王慎合口不应心的说:“你真是坏熊,以后如若再设计骗我,我绝不手软,不让你进局子也要断了你的命根。”王慎合提起裤子,色眯眯的笑着说:“妹子,别骂了,哥哥我把你搞得神魂颠倒的,你不舒适吗?实际上错不在我,都怪妹子长得太漂亮了,哪个男人看到你不动心,那就不是男人了,再说昭同这小子也怪,刚结婚就让你独守空房,是妹子嫌他丑不让他沾边,还是他根本都不管用啊?如果妹子需要,我愿意随时奉陪,我快活妹子也快活,这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是很好吗?”正琴听了他的话,气的一句话没说出来,狠狠地瞪了王慎合一眼,整理整理衣服赶紧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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