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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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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老马的心之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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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头顺利的带回了十六婶,代价是满头满脸的血道子。

    “咋整地啊?”头领看着还在显着金牙的老王头,都替他脸疼。

    “你是不是想报复我,这啥玩意啊,太有劲了,一下就把我干倒了,坐我身上一顿挠,气差点给我坐没了。”老王头捂着脸,还不太敢使劲,在捂和不捂之间有点犹豫,挺疼地,是有那么点不好选择。

    “那你咋把她整来地啊?”老大好奇了,明显忘了十六婶的存在。

    “进门就要绑我,也不说铺垫下,两下就倒了,这战斗力,躺下就更不行了,两回合就服了,说是你让去的,这么快乐个事,整这么神秘干什么?”十六婶说到后来,脸上明显出现了羞涩,遮掩中地大脸让头领有了点要受精地感脚。

    “这事让你整地,行了,你儿子让我绑了。”头领看着十六婶有点脸红了,黑色的脸膛有点不显色,红一回不容易。

    “你绑他干啥?”十六婶理解不了为快乐,绑孩子的行为,双眼使劲的睁大,让头领在正面终于看着一回她的眼珠子。

    “想开个当铺,没恰当人,要不让他试试?”山老大在审时度势后,也不敢说地太血腥,老王头这是明显让十六婶挠服了,要打起来,自己两也打不过十六婶,要是没啥意外,老王头要是能在第二天把自己挨凑这事说出去都是神话。

    “让我来…………”十六婶一机灵,老马和自己说过头领没老婆。“压寨?”

    “现在就不太稳当,别压塌了。”头领说话声不比摇摇音量大。“少个管人的,孩子上山了,你在西头角也不是个事,后山押了几百人,这段时间要开始作点东西,你有经验,把大车店卖了吧,要不你说个数,我也不讲价了,就按你的来。”

    “你当土匪的要大车店干啥?”十六婶挺为老大好的,一看又黑又瘦的,还矮,没见识就写在脸上,怕他吃亏。

    “多少。”头领眼睛都不敢睁了,整了个高深地姿势装着闭目养神。

    “这十六婶长的像老马跑了地那媳妇。”老王头往头领边上凑。

    “可别提这事了,你好意思吗?”头领对老马和老王头之间地这点事是真不想提,一说这职业逼格,瞬间低不少。

    “卖就算了,就当给孩子在当铺入个股吧。对你这人也放心。”十六婶心不是一般的大,仿似对头领有着相当深入地了解。

    “那这样吧,细节过后再说,我先去找个坐堂地师傅。”头领装有事,想先溜。

    “孩子呢?”十六婶说地跟孩子是头领和她一起生的一样,相当自来熟。

    “去后山了,让他去办点事,先找个地安置下吧。”头领也蒙圈了,知道是十六婶的孩子还踢人家干啥,这不欠吗,能蒙一会是一会吧,早晚是个事。

    “老马那咋样?”老王头琢磨这是个弥补地机会,毕竟挺对不往老马地。

    “别可一个祸害了,他那体格还不如你呢。”老大是真为老马着想了,就这一个铁匠,再让十六婶给坐死了,怪可惜的。

    ………………………………

    三条看着完工的院墙可算有了点安全感,就崔着马铁匠暖器的事,老马的工作速度在西门的嘴里,那是一个比蜗牛快不了多少的事,提前量得打好,老马最近比较迷恋十六婶,多年的相思,今朝如同开闸的洪水,让老马有点不能自拨。

    三条和西门说了想去找十六婶,西门看三条有点张不开嘴。

    “这表情,有什么就说呗。”三条受不了西门装紧。

    “又上那干啥啊,那老郎中老烦你了,西头角一共有几个大夫,真走了以后再扎刺,咋整。”西门看三条地走路姿势,想离远点,还怕三条伤心,挺纠结。

    “十六婶早搬老马那住了,还郎中,大夫,等你知道我都成郎中了。”三条不想提有关郎中地事,有点急切,想引个别地话题。

    “找她有事啊,可别给自己找事,那三浪人没一个是好玩意儿。”西门想拉下要走歪路地三条。

    “是找老马,这一天也不办点正事,就知道十六婶,早晚裤裆得中风,找十六婶说说老马,没准能好使。”这么多人,就一个会点打铁的,还不着调,也没什么选择地余地。

    老马的生活有点小惬意,十六婶最近有要让自己感化地驱势,没羞没臊地日子很让人满足,要是没有三条的穷追不舍,就会更加完美,别人眼中的不理解,对老马没什么影响,不知道什么是生活地老马,对现在很知足,不只是生理上的,心理上的依赖才是不舍的根源,老马也不知道,这让人心醉的日子,什么时候就跑了,没了,格外的珍惜。

    十六婶在河边给老马洗衣服,旁边的妇人拿着洗衣杖挥打的很是卖力,时不时的擦下额头的汗水,十六婶也想学下这有点妩媚的撩人姿势,可硕大的棒子在十六婶的手里,还是有些轻巧,敲打的力度还要有所控制,衣服会破。举重若轻的敲打,很能显现出十六婶的不同。

    头领给了个十六婶走向不同人生的机会,十六婶的人生角度最缺少的是安稳的生活,机会有了没有不把握的道理,想要个家的十六婶忘了还没见着的孩子,对家的执念盖过了一切。家就是老马,老马就是家。

    啪,折了,十六婶在想老马什么时候才能娶自己时,没收住,洗衣棍折了。没法洗了,抱起衣服往回走。

    “你看前面那个是十六婶不?”西门指着前面让三条确认下,眼睛看东西不太清,习惯上不太自信,想再确认下。

    “还能有几个十六婶,以后看到她就不用问了,区别多大啊!”三条有点感慨,见一面就记忆如此深刻实属不易。

    “十六婶,老马在家了吗?”紧追两步地三条,有点喘,运动量有点小。

    “找他啊,在家了。”十六婶单手拿着全是湿衣服的盆就像是个玩具。

    “在大车店见过你,你是拨刺那孩子吧?”十六婶对三条的印象相当深刻,毕竟几年也没有过在那扎刺的。拍拍三条的肩膀,表示下亲近,这没事的手闲着也是闲着。

    “有点痛。”三条半边身子麻了,不太好意思表现地太明显,西门在后边了。

    “别挺着了,我这一下能把老王头拍躺下。”十六婶对自己掌法很有信心,给三条举了个挺生动地例子。

    “婶子,就是想和你说下让老马帮打点铁地事。说了两回了,也不好意思再去找他,就想着看你能帮说下不,他最听你的。”三条也不太好意思,这老马出来打铁,十六婶不就孤单了吗。

    “你看,洗衣服没注意,折了。”十六婶在敲折棒子的一刻有点出不来了。

    “别介呀,这事有商量。”三条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有点为自己小身板担心。

    “没事,老马不答应也得去,婶答应你了,郎中叫你娘炮,婶也不能这么喊啊,叫什么?”十六婶一看就是个实在人。

    “三条。”抿裆的姿势有点别扭,主要是不想体现出娘的气质,这让三条走路的姿势有点变形。

    “好名字,和我家二带一样,是个好孩子。”十六婶走了,三条有点疑问,十六婶有孩子啊?二带?老马的?马二带?我去,别和老马一个样,不能也是打铁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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