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子吟迷迷糊糊的抓起了一根木棒,朝着蜷缩在地上的那个人走去,狠狠地挥起来,砸下去,在那个人的哀号哭叫求饶中一条胳膊两条胳膊一条腿两条腿的都给他打折,脸上没有表情,心中没有仇恨,没有负仇的快感,也没有丝毫的手软怜悯同情。
他认为这是替天行道,对这样的人渣,不能用人的感情感 受来表达表述,干就完了!
突然肋下一凉,从他背后一把匕首捅了进来,他回过头去,竟然是他的亲人,他收住了已经挥起来要砸下去的木棒,没有喊叫,没有言语,倒了下去,他感到浑身发冷,血仿佛快要流干了,出奇的冰冷,他感到他很快就要死去。
前面一辆轿车飞来,把一个路过的行人撞飞了起来,摔在吴子吟几乎手可以摸到的地方,那人也是浑身满脸都是血却大喊着“不能这样啊儿子!”。
“呯”地一声,一个女人从楼上掉了下来,摔在他俩都几乎能摸到的地方,嘴里大口的喷着血,面色惨白、恐怖,颤抖着嘴唇,却说不出话。
吴子吟想拉住他俩的手,去救他们,却根本不能动,急的吴子吟的手抓挠着地面,磨的生疼,却不能移动半分。
那个男人和那个女人的手抓到了一起,飞了起来,边对着他大声喊:“照顾好我们的女儿!”,一会便不见了。
又一群人涌了上来,手里拎着刀枪棍棒,朝吴子吟走了过来,狞笑着,恶狠 狠 的向他身上头上砍来打来。
他大喊一声,惊叫着坐了起来。
噩梦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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