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说明朝好: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完整的说应该是:“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明朝确实有很多功绩,比如郑和下西洋等。但是明朝具体对老百姓有多少好处呢?
明朝是一个严格等级制度的朝代,老百姓中贱籍、匠籍、乐户、军户等户籍受到严重的歧视,他们的子女不能上学读取功名;空前绝后最可怕的还有徭役和戍边,摊上的小老百姓家里基本都破产;殉葬和征用、选秀和加派 、皇庄拓地拆迁、由于没有动力和电力,老百姓家中的牛马牲畜被朝廷任意征用;无穷边患、遍地响马、千里倭寇、百年海匪、肆虐瘟疫、上千万流民、赤地千里大旱灾和洪水交替袭击,所以中国人口几十年中从2亿多最后削减到了5000万左右,华北、四川、江淮的百姓基本都在各种杀戮瘟疫中死亡一空。当时的城市街道上都堆积着发臭的垃圾山,街道泥泞不堪,乡村树木森林被砍伐一空,厕所都当街露天直排。
明朝不像宋朝和元朝有一个富裕的工商业富豪阶层,整个社会基层士农工商完全是小农的海洋,个别官营工业作坊也是腐败贪污的一塌糊涂。明朝更不能象隋朝、宋朝那样动辄组织上百万人开挖大运河,治理黄河,在治理旱灾和洪水方面,明朝的机构和官员是中国历代王朝中出名的低能无所作为。官员一遇到旱灾洪水绝大部分官员是束手待毙要么就是直接趁机发国难财。排斥打压王守仁和李贽的心学,极端笃信愚昧落后的程朱理学,明朝社会对妇女的侮辱和残害也达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比如提起来就让正常人胆战心惊的“裹小脚”。明朝还保存发明了人类最残忍的酷刑,凌迟和诏狱,使得全国士大夫和百姓谈虎色变。明朝百姓遭遇的各种灾难,只能说是人类历史上空前绝后的灾难大全,而且无法复制。明朝更是贫到骨头,崇祯皇帝死后李自成攻入北京城带兵冲入皇宫打开国库,结果只找到了区区10万两银子。
明朝的诏狱到底是什么呢?究竟有多恐怖呢?首先诏狱里的环境极为恶劣,简直就不是人呆的地方。《明史》中记载:“狱禁森严,水火不入,疫疠之气,充斥囹圄。”整个诏狱阴冷潮湿,臭气熏天,到处都是老鼠、蟑螂和苍蝇。更为恐怖的是,诏狱一般都建在地下,既没有一扇窗户,也没有任何一丝光线,更无法通风换气。整座监狱都散发着恶臭,俨然一座垃圾场。其次,诏狱的刑法种类齐全,名目繁多,让人闻之色变。《明史·刑法志三》记载,光是明朝诏狱有名的刑法就有拶指、上夹棍、剥皮、断舌、断脊、堕指、刺心、琵琶等十八种。最为关键的是,锦衣卫还在不断地研发更新刑具和刑法,比如弹琵琶、抽肠、梳洗等酷刑。所谓“弹琵琶”,就是将犯人严实地绑在木桩上,裸露出上半身。行刑人手持刀具,将犯人肋骨上面的肉一层一层割去。当刀具最后拂过裸露的肋骨时,就如同纤纤玉指拨弄琵琶,犯人则发出一阵阵痛不欲生的惨叫。所谓“梳洗”,顾名思义就是将犯人俯卧在一张木板上,将滚烫的开水从其身上浇过,马上用铁梳子使劲儿刷犯人的肉,其痛楚非一般人能承受。“抽肠”则是将一个钩子伸入犯人体内,勾出一截肠子,然后把它系在动物身上,鞭打动物前进,犯人的肠子瞬间就全被扯了出来。最后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一旦进入诏狱,就很难有活着出来的机会。能扛过诏狱大刑,最后侥幸生还的有杨溥、钱若赓、杨慎、海瑞等人。猛一看,不少啊,有几个呢,可是你要看一下明朝诏狱存在的时间,你就真正理解了为什么这么多研究历史的人谈诏狱而色变了。
整个明朝时代,特别是中后期遇到小冰河期,粮食的短缺和农作物的歉收、自然灾害的缺乏治理都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人都没有吃的了,猪还能活吗?要知道猪的料肉比还是比百较高的(料肉比= 消耗饲料总量/猪增重总量),专业度养猪场的料肉比一般在3左右,家庭粗放养殖料肉比在4左右回,按一头猪长到200斤,吃掉的玉米就要乘以3或者4,消耗的玉米量在600斤到八00斤左右!而这些玉米可以让一家三口人生活三四个月,如果勤快一点再配上一些野菜草根之类的,甚至能让一家三口人勉强支撑半年。
现在大华集团对于粮食来说,暂时是没有必要担心的,除了基地仓库储存的大量粮食,谅山县库存的,下龙军营谅山军营都有很多当地储存的粮食,正是有了这些粮食做后盾,刘远方才有决心有信心,在谅山军营旁再造一个养猪基地畜牧中心,不仅养猪放羊,还要喂牛训马,而且在不久的将来奇穷河也要利用起来养鱼养虾。
春播虽然结束了,但是别的物种的播种仍在继续,特别是下龙海防附近的荒地,所有的难民都被召集起来根据农业专家建议种植油棕,花生,红薯,甘蔗,西瓜,马铃薯和木薯等农作物;四镇除了一直种植玉桂八角等经济作物外,玉米,大豆,红薯,花生,西瓜,甘蔗,香蕉等杂粮和经济作物也在不停的种植。谅山管委会虽然工作压力非常大,但是李江涛仍然坚持抽出人手组织百姓种植括玉米、马铃薯、红(紫)薯和木薯等粮食作物。
正因为大华集团知道历史的走向,所以才对粮食更加重视,对食物类的物资追求甚至到了不顾一切的地步。不管是那个管委会,各级管理者都下了大力气,派出得力人员深入田间地头,在农业专家的指导下,在适宜的土地上不断的耕种着各种高产农作物的种子秧苗。
随着天气热了起来,在大华集团的实际控制区域里,百姓们不知不觉在发生着细微的变化,在理发店里剪掉发髻,变成平头寸头的年轻人越来越多了;街头巷尾,穿着白色大汗衫,下身各种颜色大裤头,脚蹬拖鞋凉鞋的年轻人越来越多了;街上穿着各种花色长裙如同花蝴蝶一样的女孩子小妇人越来越多了,混在穿着各种传统服装的中年妇女中特别显眼;以前在家门口流着鼻涕追打嬉闹的小孩子越来越少了,而学校里的孩子越来越多了;以前无事就在门口打个叶子牌,摆个小茶摊的成年男女越来越少了,工厂里田地里劳动工作的人越来越多了。
随着大华集团的突然出现,让这片土地上文化科技教育医疗各方面有了让人瞠目结舌的飞速发展,当地的百姓对大华集团做的各种事情有一种目不暇接的感觉,原本缓慢的小民生活节奏现在完全被打乱,每个人都感觉到以前似乎用不完的时间现在不够用了。现在早晨两眼一睁就是忙活,要么工厂上班,上完班还要学习;要么就是种树种各种作物,晚上也要学习,等到晚上上完课到家,基本上累的精疲力尽,草草洗漱就上床呼呼大睡,连以前晚上必做的功课现在有时间都忘记做了。
长寿可以说是许多人的梦想,就连皇帝也不能避免。而在古代,要想活得更加长久,其实算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在现在的社会里,我们经常可以看到一些上了年纪的教授啊医生啊老师啊,即使到了70多岁,仍表现出很健康的样子,但是在古代,要想见到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那可就很难了,所以才会有七十古来稀这种说法。
在大华集团出现前这些年作为白龙镇附近唯一的铃医,罗大春对于白龙镇的死亡率还是有发言权的,特别是婴儿的死亡率,在白龙镇附近,罗大春个人认为婴儿死亡率是4去1,就是4个婴儿中,最少要死一个,也就是百分之25的死亡率;而在长成人的过程中,大概又4失1,就是再死去百分之25。也就是说,从怀孕到成人,白龙镇的死亡率大概在百分之四十多。罗大春自己就是医生,原本有5个孩子,因为各种原因现在只剩下罗致和罗娟两个了。
婴儿或者儿童高到离谱的死亡率,往往首先归结于民之贫苦、饥饿抑或战乱频频、瘟疫横行所害;医疗资源的匮乏和医疗条件的明显不足。而且古代从统治阶层到基层百姓,小儿生病唯一的依赖就只有中医,但中医之特点的见效慢,让诸如风寒、天花、咳疾等都无法及时治愈而发展严重及至夭亡。另外小儿出生以后相当一段时期内是带有母体抵抗力,拥有对应外界病害之能力的,为何还会高频率的出现“当月殇”、“当年殇”乃至“是日殇”的情况呢?唯一的解释就是可能母体本身就因为某种原因,属于病体范围。而病原就来自于母体周围公共卫生和环境,尤其是饮水、污水管道建设和垃圾排泄物处理的影响。在没有现代防疫知识的古代,一般的饮用水是浑浊的,深黑的,简直是鱼虾不幸的刑场,牲畜排泄的场所。水中酸咸甜苦辣,五味齐全。水里的溶质,不敢分析,恐怕尿粪癃一切俱有。同时河中的粪水还带来霍乱、伤寒、痢疾的传播还有吸血虫等。也就是说,饮用水安全状况乃至公共环境的不堪,直接造成了疾病传播和母体健康,进而直接决定了小儿的高死亡率。
但是大华集团出现后,随着大家陆续搬入新居,吃上了通到院子里的杀过菌消过毒的自来水,白龙镇的生病和死亡人数有明显的下降,罗大春明显的感觉到,白龙镇上生病和死亡的人数和死亡的频率明显的下降和减缓。特别明显的是一些孕妇生产,如果稍微出现难产的迹象,让镇长赶紧给基地医院打电话,没一会大华医院的车就把痛的死去活来却生不下来的孕妇拉走,说是什么剖腹产,然后没几天孕妇活蹦乱跳的抱着孩子回家了。据说是在肚子上拉开一个口子直接把孩子接出来了,这种妙术让行了一辈子中医的罗大春百思不得其解!
对面那个年轻的部队小伙子,面前排了一条长龙,而且以年轻人小孩子为主。而自己面前的病号主要还是镇上的老年人,看完面前最后一个病号,轻轻捋了一下胡须,罗大春迅速瞄了一眼周围,从桌子下面轻轻的拿出一本《中医学》,翻到做了自己做了记号的那一页,开始慢慢的细细的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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