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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天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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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章,提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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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璎珞一脸掐媚的对着孙悟空笑嘻嘻,将一双眼睛笑的眯成了一道细缝,而孙悟空见她如此卖力的殷勤于他,不由的在心底生出阵阵窃笑,笑她竟对自己如此看重,当真是令人想不通!思不明!

    “你可会得化术?”

    孙悟空问!

    “会!”

    随后璎珞把头给一顿狂点,这化术乃是璎珞在孩提时代之时,从二殿下花清秋那边跟着偷学来的,当时的花清秋无事便是揪着璎珞上了狐谷里的枯山洞窖里练习法术,而少年时的花清秋有个怪癖,习法术时爱把自己掩藏于深枯洞窖里,分外不喜他人见到,所以每当师傅教授完功课,待到一群弟子散尽了后,花清秋便会鬼祟般的强行带拖起了当时身形还不足于常人腰迹的璎珞,拖上了那寸草不生的深枯山,待花清秋飞身下了洞窖,便由她璎珞立于窖口之上放风把望!把望的时间长了,偶尔也能偷窥上几眼,只是璎珞无有天资在身,师傅且又不愿教授她法术,身上除去一些从深山妖中偷学而来的一招半式以外,便是样样不通,样样不懂,于是在偷窥了花清秋几年之久以后,难招术是一个也无有学会,而简单易懂的,也就独有这化术这一招而已。谁叫他花清秋心大本事大,配他耍手的自得皆是大家招式。

    而化术是以发术者的肤中之血,将受术者的身体以意念化,以咒术变化模样。在与孙悟空重逢的那日,璎珞将身受重伤千机变成了一兔子,耍使的便是那化术。而现下听得孙悟空如此问她,璎珞难得聪明一回的在心底心知肚明了一翻。所以等到孙悟空扛走了边上的卿子受后,且又发力弄开了死尸身上的碎石砖,璎珞见状随后便是蹲下身子,心疼的将一食指咬破,于那死尸身上快速熟练的画了过去,紧接着一阵微光闪现,却见着一个横躺在地的胡萝卜现入了三人的视线。

    “为何是胡萝卜?”

    孙悟空顿了片刻后对着璎珞问道。

    “因为有了兔子自然是得有胡萝卜呀!”

    璎珞随意瞎扯起了个奇奇怪怪的理由后,弯腰拾起了地上的胡萝卜,将它用一腰间上的红细绳给拴挂了起来,高兴异常的摸了摸后,又放回了腰间晃荡的悬挂着。

    紧接着孙悟空又将原先弄开的碎石砖头重新给移了回去,再返身回去又把卿子受给扛了回来。待一切又是还原过过后,三人各自交替了个眼神,也就不再言语,随着孙悟空的一个响指,一切如初,原是被定身的人群,忽的又恢复如常。

    正在此刻众人纷纷眼瞧着卿子受走向了碎石砖旁。前倾着身子伸长了脖子对着那方,闻了又闻,且都闻过了不下好几十遍,而后依旧无果,最终只得诧异着张脸,狐疑了好一片刻后,走回了众人跟前。

    “子受君可还察觉出了什么异常?”

    繁重难得见他卿子受这般受挫模样,不由的一阵好奇问道。

    “无有异常,方才怕是子受多心了!”

    说完,卿子受却是在心底不由的泛起了声声疑声低估,心道自己先前莫不是糊了脑子,才会觉之这牢房内的不对劲。

    “那好!自然无有别他异常,各位又是无伤在身,那么开始审案吧!”

    听闻繁重依旧还是一声温润之声色,只是这面色却是严肃了好几分,见他目光横扫过孙悟空等人周边一遭后,最终将眼神放在了哪吒的身上。

    “那个……我等的供辞早已是被大火烧毁,怎好再呈上作证言词?”

    这时金珏单举着胳膊,笑的一脸卖乖无害,模样犹如一听门学子那般无比认真的对着繁重问道。

    “供辞?无谓!靠嘴说说也可!”

    说着繁重冲着璎珞身旁的繁光遥使了个眼色,只是此时的繁光遥目光早就被璎珞腰间上悬挂住的胡萝卜给魂勾了去,瞧着那腰上肥肥胖胖的胡萝卜,颜色格外显眼,心下好奇自己早已是不记得她何时弄的一萝卜悬挂在身。

    “阿畅!要不你来吧!”

    眼瞧他繁光遥竟是不搭理他这王爷,繁重倒也不懊恼,扭过头面不改色的叫喊了繁灼畅前来担任提审一职,跟后一眼尖的侍卫不知在何处搬来了一木头椅供给繁重坐下,于是提审一事,最终还是在繁重的监督下开始进行。而正当繁灼畅开口审问之时,正巧将自家兄弟给叫的回了魂,撇去了璎珞身上的胡萝卜,扭过头瞧见兄长早已是从侍卫手上拿过卷纸宣读了起来,而那卷纸上是自己原先列好的几桩罪状。听闻繁灼畅嘴上且又念念有词,说什么偷砖窃宝之罪,私吞资用物之罪,藏匿王妃嫁妆之罪,三条罪状经由繁灼畅之口,报道的璎珞几人直直发愣。

    “不对!不对!我等不曾有过偷砖窃宝的罪行,私吞资用物根本也与我等沾不上边儿,再说那作为陪嫁的簪子都是经口说了几百回了,是璎珞在一叫花子身上弄得的!真当不属窃取,你们无凭无据的就将我等众人关押在此,实在是不正不当之为!”

    一听这三大直直扣上几人头顶的罪行,个个是矛头皆为指向他们几人,而此时早已沉不住气的璎珞急忙上前当着众人的面,为他们几人大肆辩解一翻。

    “无凭无据?”

    还未等到繁灼畅开口答声,一旁的繁光遥却是冷笑的先行开了口。

    “当场抓获的偷宝贼,经由多人亲眼见证,你竟还敢狡辩?这厮那日躺睡于宝库里的金砖壁石之上,抱着几大坨金银在啃舔,难不d是我等眼花看错了不成?”

    说着,将手一伸指向了满脸写着憋屈二字的金珏身上。接着又对着璎珞冷声冷语道

    “还有那于你身上掉下的簪子,你却推说是从乞丐之手得之!这等烂辞推就,你也能谎编的出来?再加之你与这窃宝贼又是个相识,你两加上一起也就更加推脱不了干系。而在手擒阿娅之时,也经由她之口招拱,当时上百余人在场,可都听的是真切万分,而现在你却要推说无凭无据,怎的这般厚颜无耻?”

    “这……这………这一切皆为巧合,巧合罢了!”

    听之他繁光遥说的字语如珠,有理到不行,惹得璎珞一时穷词,结结巴巴了起来。

    “那你抓我做甚?”

    这时一旁仿佛还嫌事情不够大的哪吒,见是无有罪名倒扣给他,于是嫌弃着一张嘴脸,恶意般的瞪向繁光遥。

    “做甚?莲姑娘怕是忘了,这个问题我早就是回答过你了,将心实说,你与璎珞等人绝对是相识之人,要不何必在你当职端碗添菜一职时,十为偏心眼的往着璎珞几人的碗里,慷慨增添饭菜?不过这等事自当也可不拿来与说,那我们再说说在院子里盘问那日,为何璎珞会在众人云集的中央,独叫了你的名字?还有那偷宝贼也是与你认识,要不是害怕遭受牵连,你也不至于会同与璎珞一般,出拳揍打于他,还有一点,更可足以证明莲姑娘的行迹是在其余几人嫌犯之中最为可疑,想来一个女子,曾经无事半夜出行于深山老林之中,想必这胆魄也定是异于常人,不过依你这深更半夜,夜深鬼晃的行迹,若不是要干那些杀人越货的勾档,那就是欲要行那藏宝埋金的鬼事。所以说,我等为何是要抓你入牢你可还自知?”

    “自知?!自当是不知!一切只当事因巧合,你无有确凿证据便把人都一打尽,如此草率之行,就不怕是冤枉了好人?”

    一听,繁光遥竟是把他哪吒说到如此份上,不由的在心底冷哼一声。

    “王爷!你觉之如何?”

    此时繁灼畅合上了手中的罪状卷纸,低身在繁重面前声的问了一句。

    “如何?”

    跟着繁重低声沉吟了片刻便又问道

    “当日王妃嫁妆被盗取之事事发之时,何人有在现场?”

    “无人!窃贼是偷完东西后准备溜出门之时,被我当晚寻夜给撞了正着,当时见那窃贼身形高阔,黑身黑面的,看不清面容,逃跑之际,急急忙忙正巧将我正面撞翻了手中的夜提灯,夜灯翻地,灯芯里的火苗子窜出,蹦哒上了窃贼的衣袖上,许是那苗子在衣袖上灼出了个洞烫到了皮肤,于是窃贼哀叫了一声后,拍打着衣袖跳入了屋顶之上,最终消失在了夜色中,回想起当时那哀叫之声,听觉似男似女,声色柔和,中性之音,不便分清性别,只是眼瞧那身形恰似如一男子!”

    “哦?!此事阿遥可知?”

    “不知!当时他去了国师府上帮着王爷取药了,我也不曾有告知过他!”

    “那就难怪了!”

    说着繁重沉思了片刻后,抬起额首盯着哪吒几人说道。

    “各位请把两边衣袖掀起来,让我等过目过目!”

    听闻繁重如此一说,几人都是跟着利索的乖乖照做起来,待繁灼畅于众人面前转看了一圈过后,回到繁重身边之时,轻轻的摇了摇头!

    接着繁重便轻叹了口气,心想着那窃贼如若真如繁灼畅所说那般,胳膊上真有被火苗子烫伤过的话,时隔不久,不论烫的严重与否,都该是有留下印记,而抓去牢中的这几位,当中有几位身形不像也就罢了,身上且都无有烫伤印记,正巧前些日子有些地方官府上报,说是在一些商铺里发现过繁羽王府中的金银挂饰,经过对比皆是王妃当日被盗窃去的嫁妆,当时处理此事的正是繁灼畅,就繁灼畅而言,据商主们交代,拿这些东西前来换取资物而用的都是些穷苦布衣人,想必那日盗取嫁妆的该是位侠胆义士,偷去的东西全是抛洒给了那些急求所需之人。而璎珞说过银珠簪子是从一乞丐之手得到,怕也不像是在说谎。若是璎珞等人真当是被冤枉,而今夜起火之因又是为何?可会与偷窃之事相关?烧死这几位替罪羊,窃贼就当自己就可安枕无忧了?

    想着想着,繁重又是抬头瞅向了面前这几个所谓的罪犯,扫视过了每个人的面上神情后,最终还是对上了哪吒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脸,浑身一副刚正不阿的正气,惹得繁重坚信不疑将他的嫌疑给撇清的干干净净。于是过了好半晌才对着众人温声说道

    “把他们都且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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