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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药，素雅昏昏沉沉又睡着了。
赵凯和吴安两人走到了院子里，聊起了这个精致的农家院，聊起了素雅。
“听说素助理……”吴安问道“你怎么会选她？”。
“给我当助理，看着简单，琐碎，人人都能干，可是真正能干好的，能干到心坎里的，也就只有她”赵凯看着吴安“你是第一个当面这样问的。”
吴安点点头，若有所思，突然说道“我知道你们并不像外界传的那样。”
“吴总，昨晚你的身手够敏捷的。”赵凯似乎在转换话题“你应该是跨进素雅这个院的第一个异性，占你的光，我是第二个。”
吴安吃惊地看着赵凯“怎么会？你们……，只是，为什么？”
“为了私心”赵凯笑笑。
“私心？”吴安不解。
赵凯补充道“就我而言，说白了就是为了私心，以前打着工作为主的旗号……而她是为了省事，她需要我做挡板，而我也自私地想给她贴上我的标签，我喜欢素雅，我爱她，她是我的，在康利，谁敢碰？”
“素雅看上去温暖亲切近人，其实性情淡然与人疏远。她在冰海这么多年，除了福利院的老师孩子，几乎没有什么朋友，在康利，和同事也只是表面上的相处，不怎么深交。”
“当年，我以高中生的身份和她一起面试进入康利，别人轻视我们，她会时不时在关键的时候鼓励我，也会及时在我工作麻痹即将犯错的时候点拨一下。”
“后来，我的身份公开了，别人对我热情了，她却永远都是公事公办的样子”
“她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们，没有朋友，所有的节日，除了和福利院的朋友，就是自己一个人过，我真的很心疼她”
“她不谈恋爱，喜欢她的都被她冷冷回绝，我知道她一定受过伤，可我不知道是怎样的男人能把她伤这么重，伤这么久……”
“看见她给自己买了一束玫瑰，恍恍惚惚地走了半晚上，我一直在后面跟着不敢上前。”
“感觉她有故事，话虽不多却在理，见解独特……”
“她孤傲又热情，让人看着近感觉远，传言有多离谱，她不辩驳不在乎甚至坐实，有时我居然感谢传言，有了传言，我可以理所应当地离她近一点……亲密一点……”
“她的戒指是我买的，那是她第一次要的礼物，我后来才知道那天她生日，还有那天，苏忆专门过来，你也在，我居然不知道是她生日。我其实很差劲的，从到大，是被放养长大的，自立是自立，却不会照顾别人，以前没有生日这个概念，居然也从来都没有想过，没有过节日的仪式氛围，真真就是没有情商”
“我知道她关心我，帮我，甚至也有点爱我，独处的时候，我靠近她能感受到她的激情，可是她骨子里如此理智……”
赵凯自顾自地说着，回想着过去，零零散散想到什么说什么，嘴角时不时露出微笑、心疼与遗憾。
他们这个年龄这个城早应该结婚了，可他和她，还是这种状态。
最早传言，说她是被某个富翁包养的，可素雅听了也不生气，也不在乎。后来，众人都知道赵凯喜欢素雅，又说素雅是他的情人。开始他很生气，觉得这是对素雅的侮辱，他想处理这件事，可是素雅说情人也好，省得麻烦，省事。
是呀，省事，知道了素雅是赵凯的情人，别人不敢再打她的主意，而赵凯内心也是自私地不想让别人走进素雅，所以他就公开地维护了……
吴安静静地听着，平静的外表下心如翻滚的波浪，业内都知道赵凯和他的助理是恋人是情人，或许是因着身份学历的原因吧，素雅才有着众人猜不透看不明白而又装作不在乎的态度，任由传言散播。
“可是，你却告诉我”吴安说道。
“你这样问我了”赵凯说道“而且你已经看出了真相，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可是，林敏……你和林敏什么情况？”吴安又问。
“我会永远留在康利留在冰海的，我和林敏什么关系都没有，也不可能会有什么关系，不过……我们两家是世家……这也是我没有和素雅更进一步的原因，虽然林敏不是问题，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可是现在我确实也需要时间……你也知道，世俗社会，素雅又是一个人……我需要时间给我们的爱情铺平一切，我需要时间等素雅的回应，我们都需要时间……”
……
素雅再次醒来已是傍晚，她起床走到门口，被门口两个身影吓住了。
“赵总、吴总，你们……”天，她一下想起来了，吴安拿药过来的，而自己怎么就那么睡着了呢。
“醒了？感觉怎么样？没事吧？”赵凯关心地问道。
“没事了，真的，这么晚了，你们……”
“你没事就好”赵凯说道“对了，我和吴总在你厨房亮了亮手艺，待会你给做个裁判。”
三个人的晚餐，素雅不是太习惯，也很别扭，可是第一次有了受用的感觉。
“我这是怎么了？”她暗暗地问自己“这次痛经把自己痛傻了还是痛现实了？”
“怎么样？我和吴总的厨艺”赵凯问道。
“都挺好的”素雅轻声说。
“想什么呢？”吴安问道，他拿药过来都现在都没和素雅说过一句话。
“没什么，谢谢”素雅端起碗掩饰自己的情绪。
“是该谢谢吴总的”赵凯感激地说“今天多亏他……对了，你知道吗？昨晚是吴总跳墙进来才开的门……”
素雅躲过吴安的目光，冲赵凯笑了笑，不再说话。
饭后，素雅催促两人回去。
“真的没事吗？”赵凯仍是不放心“素雅，你要是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好”素雅笑笑送他们出门，却是一夜难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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