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在纪思情开口说话之际,时北墨趁机长驱直入,温热的舌尖伴随着他口中一股浓浓的酒气直达她的喉底。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上此刻怒不可遏的气息。
男女之间巨大的力量悬殊让她在他面前根本毫无还手与招架之力,纵然拼命挣扎,却终究敌不过他愤怒化成的力量,只能任凭他恣意地啃咬着。
不错,与其说是吻,不如说他是在啃。
他像是恨不得把她揉进体内一样,将她禁锢在身体与墙体之间,不给她一丝逃脱的机会。
纵然反抗不过,但纪思情此刻的脑海却是很清醒的。
从骊山居分开也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她不知道这么短的时间里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何以他会喝得身上酒气这么重?
是谁又惹他不高兴了吗?
反正谁惹都不会是她惹的,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他不高兴却要把气撒在她身上?
纪思情反抗不了时北墨吻她,索性也不挣扎了。既不迎合,也不反抗。两只眼睛睁得大大地盯着他,面如死灰,心也如死灰。
(ex){}&/ “没什么意思。就想尝看看味道而已。”他语气像个浪子,“原来也不过如此。”
纪思情倏地一怔,下一秒伸手用力把他推开:“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请自重,否则就请你为你的行为负责。”
她转身准备离开,却被他再次拉回来,按在寺墙上。凌厉的目光死死盯在她脸上:“负责?谁给你的自信敢叫我为你负责的?”
纪思情本意并非这个意思,只是被他反问了一下,一时竟然有些语塞住。
她才不敢奢望要他负责,只是气不过他对她所做出的行为而已。只是他现在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怎么?”时北墨见她不回答,眸子眯了眯,眼底浮起一抹鄙夷这色:“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要是我没听错的话,你是不是就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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