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慕突然想起来关于相关部门的事,自己答应要替罗家父子扫清在相关部门的障碍,话是说出去了,可是怎么落实,还没有明确的方案。
他本来还是想找闵靖元,可是转念一想,闵靖元与言星河的关系好的非同一般,难保他不把信息透露给言星河。
更何况,闵靖元是李小午的表哥,李小午既然不想插手这件事,自己也没有必要给她去添堵,而找李小午,刚更加不现实。
他想了想,既然已经让慕轻舞为这事帮过一次忙了,就让她送佛送到西吧,反正付钱也就是了。
他打通了慕轻舞的电话,把这件事情跟她说了一下,原以为慕轻舞总趁机跟自己提点什么条件,没想到慕轻舞一口答应了。
“小慕,这是件好事,倒不是说是为了钱,只是既然昨天我去打听这个事,还帮他们推掉了几个约会,那就意味着我已经插手这个事了。
如果我就此打住,没有下文,这会对我个人的信用造成不小的损失。
现在你让我把这件事推下去了,那我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去做,也可以明目张胆的说是我确实想插手这件事,那么替我办事的人也都可以放心了。”
张慕倒是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他更关心的是价格问道:
“轻舞,那个北川需要化多少钱?”
慕轻舞沉吟了一下:“他只是增发,不会太贵,估计上次那个丽科的一半吧,反正我给你这个报价,你要跟他们收多少,我自己看着办。”
张慕点点头:“你收一个吧,也算补一补这次捐款的损失,总也不能老吃亏。”
慕轻舞笑了:“小慕,你终于开始把我当自己人了,开始替我考虑得失了。”
张慕也笑笑:“轻舞,只要你别老是提情情爱爱的,我们其实可以做一对好哥们。”
慕轻舞笑得更开心:“行,那就做一对好哥们吧,做你的哥们,不吃亏!
你明天就把相关的资料送过来,我趁回国之前的这段时间里把你这件事给办了。”
张慕问道:“又得去参加那样的拍卖会?”
慕轻舞却给了另外一个答案:
“那是许辞为了不想他的关系暴露在你面前,而且他想收钱,又不好意思直接收你的钱,所以故弄玄虚,进了那个什么拍卖会。
其实根本没有这么复杂,相关部门也没有这么黑暗。
只要在政策上能符合大方向,不违规,手续上没有问题,资料什么的都经得起检查的话,无非就是一个效率和排队先后的问题而已。
至于效率就是看个脸,你只是增发而已,审查的力度低的多,所以办事的难度也低得多。
我跟你要这点钱也只是备个不时之需,也许就是吃餐饭的事情,甚至一分钱都不用化也未可知。”
张慕有点头晕,看来自己还是太幼稚了,对于这些套路,完全是看不透,结果只能在别人的口袋底里面跑圈圈。
他连忙打了个电话给罗家涛,让他赶紧送资料过来,罗家涛见他如此的雷厉风行,大喜过往,没过一个小时,就把资料送到了张慕的手中。
(ex){}&/ 张慕虽然不明白严维一的黑语,不过意思大致能猜得到,但他实在很不想严维一再去碰药,毕竟这是要触及到最高刑罚的。
他不由得骂道:“维一你疯了,这事能沾吗?会死人的知不知道?”
严维一叹了口气:“我知道了,所以我又被关进去了五个多月,刚刚才出来。”
张慕反而松了一口气:“出来了就好,你以后别碰那些东西了,我给你找个职位,安安心心的比什么都强。”
严维一却不认同:“慕哥,在笼子里,我是一号位,里面不是没关过有钱有势的,也有不少人对我管笼子的能力很欣赏,想让我去替他们管企业。
但我还是那句话,我是被挂了号的人,整天都被人盯得死死的,就算去宾馆开个房间,一个晚上也得接受一两次突击检查。
再想要走正道是不可能的了,这辈子只能捞偏门。”
张慕火冒三丈:“维一,你要我怎么说你呢,这种事情害人害已,这样赚来的钱你化的心安吗?”
严维一低声道:“我知道,所以这次我在里面想得很透彻,出来以后虽然还捞偏门,但是药不沾了,就做点生意。“
张慕虽然不懂其中的内情,但他知道严维一说的也是实情,他碰药这么久,居然还能在外面,已然是奇迹。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肯定也只是小打小闹,真要是什么骨干的话,上帝也保不了他。
他叹了一口气:”这还差不多,别去碰高压线了,我说的这个真不是套话,你打算做什么?“
严维一回道:
“我哥们儿有个小k场子想转让掉,那个地方地段不错,生意也不错,我和几个朋友想出钱把它顶下来。
只是我现在手头钱不够,所以打电话来找你帮忙,如果你方便的话借我一些。”
张慕想了想,k什么的,总也算是正规产业,还不错,比那些赌场什么的,要好多了:“你要借多少?”
严维一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道:“一百万,如果你没有这么多,能借多少借多少吧。”
张慕接道:“一百万没问题,可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严维一不由得激动得想落泪,虽然他自认与张慕的亲若兄弟,但毕竟那只是总角之情,隔了那么久,早就可能物是人非了。
他一下子开口这么大,原存在张慕可能会讨价还价的想法,在他的心里,张慕能够借他十万二十万,已经很满意了。
可张慕却连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他,可见张慕确确实实依然当他兄弟一般,他腆着脸:
“慕哥,就算不借钱,你要我做什么事,我肯定也不敢有二话,是不是有什么脏活需要我去擦一擦?”
张慕笑骂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脏活不脏活,我只是要你答应我,从今以后,不准再碰药,也不准再进去。
如果你答应了做不到,那你以后别再喊我慕哥,也别说认识我,这一百万,就当是买断我们的兄弟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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