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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狼少宠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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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平行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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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到底是谁这么包藏祸心?

    “会不会有人不满意大家的田地分出来种花而故意搞破坏?”温月想到了这个可能。

    “这个可能性不大。”季寒摇了摇头,“一来这些地本就不是私人所有,二来分出来的地都是大伙自愿的,尽管这四十来户并非全部都看好花卉基地的前景,但参与种花的每月都拿了工资,既有利可图便不会干这种有损自身利益的事。”

    “那那或许是那些没分地的看别家都赚钱了眼红呢?”

    “我来石榴村也有年头了,村里人大概什么性子我也清楚。若说平时磕磕碰碰拌个嘴、扯个皮是有,可无伤大雅。民风比较淳朴,村民们大都没什么坏心眼,还不至于心黑到损害集体的利益。”

    祁非凡和村民接触也有段时候了,对此深表赞同,想了想说:“蝇头小利有什么好眼红的,现今花卉基地还处在发展阶段,大都处在观望期,实际收益未出来前是不会别有用心的。”

    “祁少这话说得没错,就算真的要搞破坏,那么遭殃的就不止是这几块田了。难不成心怀鬼胎的人还蠢到想分次动手?当所有人都是傻子吗?”季寒望着花田眸光微闪,沉吟片刻对着温糖说,“要我说,多半是冲着你来的,而且蓄谋已久。”

    温糖浇花的手未停,似乎关注力全在抢救花田上,脸上倒也看不出别的神情,只是听闻此言轻轻叹了一声。

    祁非凡眉头一皱:“丫头,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我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把人给揪出来,不然后患无穷。”

    怎么个后患无穷?祁非凡望了眼花田忽然后背心一凉:“你是怕对方一计不成而狗急跳墙当真起了毁坏整个花田的歪心?”

    那就

    现在谁都知道丫头和自己交好,花卉基地能顺利实行各项工作丫头出了不少力,眼下势头正好,若真有人针对她暗地里搞破坏,到时候花卉基地真出什么事,村民利益受损,矛头必然都会指向她,到时候她要如何自处?

    想到这里祁非凡眸光乍寒:“丫头,到底谁那么和你过不去?”

    “我家二丫从不与人交恶,给人看病都分文不取,村里村外口碑很好,大家都喜欢她,不可能”

    “就是因为她太好了所以遭人嫉恨,毕竟人心难测!”要不怎么古话说好人不长命呢?古往今来遭迫害的好人还少吗?祁非凡冷笑一声,“温月,你妹子是个性子恬淡的,好赖事都不太放在心上,也就不关心他人心底究竟怎么想,兴许某些时候她的无心之举就得罪了人而不自知。可你是她姐姐,我看你俩感情挺好的,她不注意的人或者事你应当看得比谁都清,你好好想想,有没有谁嗯?”

    “这个”温月心中一动,似乎想到一个可能,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不会吧?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支支吾吾?想到什么就说!”为今之计只有揪出那人才能彻底安心,不然就如温糖所说,后患无穷。

    “我、我”她能说怀疑的是自己的妈吗?这让人情何以堪呐?可是一想到自家妹子这些时受过的苦,心里便难受,银牙一咬,“该、该不会是咱、咱妈吧”

    祁非凡一怔,想到自己听到的那些糟心事心口一堵,脸上闪过一丝心疼。看着温月为难的脸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忍,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不会。”温糖淡淡一语,却透着肯定,回头看了二人一眼,“那档子事刚过没多久,就算好了伤疤忘了疼也不会这么快又起坏心。姐,她什么性子你不知道?但凡和钱扯上关系的她都要争一争,对我再是不喜也不会做那种有损自家利益的事。这可是咱家的花田,她舍得?以往那些事都是自家事,她做了也就做了,反正自己的闺女,有个什么闪失只当是还了她生养一场的儿女债。可若说到阻挠花卉基地的发展,她还没那么大胆子,一旦出事,她怎么面对群众的怒火?大事上她还是拎得清的。”

    温月自然也不想把自己的母亲往坏处想,听温糖这么一说心里舒服多了,可还是忧心忡忡:“那、那还有谁会我实在想不出来。”

    “不用想了,不管是谁绝对不能姑息。”

    “如果真是针对那怎么妮儿家和美丽家也”这一点温月想不通了。

    “掩盖原本的目的,故意混淆视听,如此看来,动手的人也是花了心思的。”季寒又看了眼花田,“你们三家的花田都挨着,所以顺手而为。”

    “呀,那人心肠怎么这么坏呢?害人就算了怎么还连累别家?”

    “左右都是做坏事,没了良心还谈什么连累不连累?”这便是人心险恶!季寒又四下里看了几眼,“可惜这些时没下雨,泥土都比较干燥,连个明显的脚印都没有,不然也可以根据线索分析一下目标人物,至少可以有个大概的方向。”

    不过和温糖有过节的季寒眉梢轻扬,心中锁定了一个目标。

    “那、那怎么办呀?”

    祁非凡心中一动,抬眸,撞上了温糖和季寒的目光,三人互看一眼,异口同声:“守株待兔!”

    温月眨了眨眼,他们都有主意了?守株待兔么,也就是说

    “你们的意思是那人还会下手?这不都已经还不肯罢休?不能吧?”

    “这几块花田不会有事,既然对方没达到预想的目的又怎会善罢甘休?我敢断言,不出两日,也许今晚就会按捺不住而再次行动。”若论揣摩人心,打小出身高门的季寒什么人没见过?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心思他动动脚趾头就能看穿。

    祁非凡点了点头:“和我想的一样,这几天我就不走了。”

    亲手抓小贼,想想还有些小激动呢。

    温月不是个爱动气的人,一想到对方还不肯收手就来了火气,气呼呼握拳:“等把人揪出来,我、我我、我就、我就我吐他一脸唾沫恶心死他!”

    闻言三人齐齐笑出声来,还以为要说出什么豪言壮语,结果只是吐口水呀。

    “你们笑啥?”

    祁非凡更乐呵了,笑说:“丫头,你这姐姐真是个菩萨心肠。”

    “姐,此事先不要声张,以免打草惊蛇。”不然她就白忙活了。

    “好,我懂的。可是”温月为难看了眼花田,“就算我不说,这么大几块花田和别家都不一样,明眼人一瞧就知道咋回事,那人难道还顶风作案不成?”

    没那么傻吧?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

    “真有办法?”

    “信我便是。”

    “好吧,那我现在该做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就和往常一样当不知道这事就行了。”

    “可我心里搁着事,就怕看谁都是偷斧子的人,露馅咋整?”

    “那你想不想抓到坏人?”

    “想啊。”

    “那就该干嘛干嘛,姐,你可以的。”

    “真可以?”

    “是!这里有我,你去爸那看看吧。”

    “真不用我帮忙?”

    你现在离开就是帮了大忙了!

    温糖笑着推了推温月:“晚上你和我们一起守株待兔成不成?”

    “成!我要亲手抓他。”

    “嗯,一旦发现目标,就留给你抓。”

    “好,就这么说定了啊,那我去帮爸干活。”

    支走了温月,温糖放下了手里的农具,抬手手腕一翻,对着几块花田只手一挥,点点金光落下,三人眼前的景致一变。

    原本有些萎靡的花朵顿时变得娇艳欲滴,和别家花田一般无二。

    “幸亏今儿赶早回来了,还没什么人,不然还真不好办。”

    祁非凡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揉了揉眼睛,感叹连连:“这刚还怎么你一挥手就好了呢?你怎么办到瞬间就让它们起死回生、恢复生机的?也太神奇了吧!”

    “百草枯,没伤到根本已是万幸,哪那么轻易就恢复生机?又不是神仙。”季寒瞟了眼还处在震惊中的祁非凡,闲闲道,“这是障眼法,让人的视觉产生错觉而已,说白了你现在看到的一切都是假象。真正要起死回生还需要些时候,是吧糖糖。”

    “嗯。”不过暂时骗骗人还是没问题。

    “哦,原来是这样。”尽管如此,对于温糖的这一手,祁非凡还是叹服的,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年纪轻轻的,抓鬼什么的也就算了,居然还能制造幻象?这和神仙好像也没多大的差别,惊叹过后咦了一声,自己好像错漏了什么。骤然回神,盯着季寒,“你、你你,你怎么知道这是障眼法?”

    “对方既然如此处心积虑,自然得给人动手的机会不是?”季寒答非所问,语落也咦了一声,糖糖怎么就不避讳他?

    “哎不是”二人同时转头,看向温糖,异口同声,“糖糖,他怎么知道你”

    “哦,我给他们家收了只碰瓷鬼。”温糖轻描淡写一语,背起地上的喷雾器准备回家。

    “是啊,所以我知道她的本事,那么你呢?”祁非凡带着几分疑惑看去,“难道你曾经被什么脏东西给”

    “你才鬼上身了,嘴里没句好话,边儿去。”

    “那你怎么”

    “就我和糖糖之间的关系,我什么不知道?”

    “哦~~~那你怎么诧异我知道?而且”祁非凡轻哼一声,“你和丫头什么关系?”

    “我俩什么关系关你什么事?你一大男人怎么跟个女人似的那么八卦,不务正业!”

    “你你你得,不和你计较,不过你怎么就知道那是障眼法?”

    季寒投去一个看白痴的眼神:“祁非凡,你脑子好使不?你倒是挥个手立马起死回生试试?便是那观音娘娘让人参果树起死回生也需要净瓶柳条呢。”

    “这不就是知道她的本事才”

    “你书怕是白读了吧!我之前说的你到底过脑子了没?”

    “嘿你怎么骂人呢?”

    季寒摆了摆手,快步追上温糖:“老子不和白痴说话。”

    “卧槽!我白痴?我这是求知欲!”

    “滚你的求知欲,蠢货!”

    “尼玛”

    温糖扶额,回头扫了二人一眼。

    “嘿嘿,糖糖”

    “呵呵,丫头”

    “幼稚!”

    “听见没?说你呢。”

    “明明说的是你。”

    (ex){}&/  温糖听了心里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脸上更是如同往日一般平静无波,只看了季寒一眼,真被你说中了,果然是冲自己来的。

    李明亮心底有些闷,这还是自己打小看到大的刘美丽吗?要说她爹刘全是个老实人,张夏荷虽泼辣可心不坏,总体来说家教也不差。小时候多活泼可爱啊,怎么长着长着就歪了呢?

    “疯了!”祁非凡实在无法理解她扭曲的心态,难道妒忌真的可以让一个花季少女干出这么恶毒的事?

    是啊,疯了!疯得可怕!

    “温糖,我让你得意!我今儿就毁了你家所有的花田,不,从你家开始,毁了大家的花田,到时候别说那个姓祁的要怨上你,所有人都会恨你!到那时候,我看还有谁护着你?让你哭都没处哭!”

    近乎陷入癫狂的刘美丽狠狠按下了喷雾器的手柄,一股浓烈的药水味顿时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姐,上!”

    温月早按捺不住了,听了这话骤然起身:“刘美丽!你敢——”

    然而蹲的时间有些久,起身又急,整个小腿发麻,哎哟一声一步跪倒在地,伸手就去抓:“季寒,快,别让她跑了!”

    刘美丽大惊失色,慌乱中踢出一脚,眼见着就要踹上温月的胸口。

    温糖眸光一凛,手底弹出一块小石子,四人几乎同时窜了出去。不过显然是温糖和季寒更快人一步,温糖抱着温月就地一滚,季寒已堵住了刘美丽的去路。

    刘美丽膝盖吃痛,疼得险些飙泪,可此时也顾不上痛了,发了狠地取下自己背着的喷雾器朝季寒扔去。

    这点武力值季寒又怎么会看在眼里,手一抬,轻松接住了喷雾器:“还有啥扔的吗?”

    刘美丽原地跺脚,钻心的疼痛袭来,呲牙咧嘴地跛着脚一头朝季寒撞去。

    季寒微微侧身,一把揪住了刘美丽的后领,随手一扔:“不见棺材不掉泪。”

    刘美丽摔得眼冒金星,挣扎着想爬起来,面前却多了两双鞋,抬头一看:“村、村长?”

    “是我。”

    “你、你们”

    “想不到吧?”祁非凡居高临下,看似在笑,眼底却毫无笑意,“跑啊。”

    温糖已扶起了温月:“姐,没事吧?”

    “没事。”温月挣开温糖的手,上前便是一口唾沫吐到了刘美丽的脸上,“呸!你怎么干得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良心被狗吃了?”

    “我”

    “你什么?别说大半夜背着个装满药水的喷雾器看风景!”

    “村、村长,我、我我扫了大半年猪圈,心里有怨,我只是想报复一下温糖,我错了”

    避重就轻?

    “行了,别说了,难看!我什么都听到、什么都看到了,有什么话你自己向大家伙去解释吧。”李明亮叹了口气摇头,“只要你有那个脸!”

    “温糖,你又给我下套?”刘美丽索性破罐子破摔,指着温糖就是一阵责难。

    “是。”温糖轻飘飘投去一眼,“那也得你上套才行啊,怪我咯。”

    “村长,你听见了?是她”

    “要不是你自个儿心怀不轨能有这事?自己做错了事不知悔改还赖别人,有没有点羞耻心?”

    面对李明亮的训斥,刘美丽心刷一下就凉了,真慌了神,扯住李明亮的裤腿哭道:“村长、村长,饶我一次,再给我个机会,我不要被批斗,求求你我给你磕头了。”

    李明亮不为所动:“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祁、祁先生,你、你给我求个情好不好?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刘美丽转而向祁非凡求救。

    “我刚好像听你说要毁了整个花田来着,你怕是忘了我是承包人?毁了花田就是坏我生意,我还没找你算账你怎么有脸求我?”

    要说求,难道不该求温糖吗?这丫头,自始至终都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不对,是明知有错却全无悔意。

    “说这么多干嘛?让大伙看看她那颗黑心!”温月从花田里抓起自己带来的铜锣,一棒子敲响,扯着嗓门就喊了起来,“来人呐,刘美丽蓄意毁坏花田,人赃并获,大家都出来瞧瞧嘞!”

    这响动,便是只死猪都被惊醒了。当即,村里家家户户都陆续亮起了灯火,纷纷批衣外出。

    祁非凡摸了摸耳朵,嘶了一声,失笑摇头,能让文文静静的温月不顾形象发脾气,看来是真的气狠了。

    季寒将喷雾器往刘美丽身边一扔:“自己走还是要我动手?”

    “不不不,我不走,我不要被批斗”刘美丽赖在地上不肯起来,到后来索性躺在地上打滚。

    祁非凡扶额,没眼看、没眼看,难道女人撒泼犯横起来就是这个鬼德性?

    “你要不嫌累就继续滚,你不肯走,那就等着大家来吧,左右没多远,几步路的事。”

    “姓祁的,你又不是我们村的人,这里没你说话的地。”

    “呵、呵呵”无知!懒得搭理。

    “他们不动手不是怕你,这叫绅士。我是女人,没那么多讲究,你不肯走我押着你走。”温月一把揪起刘美丽,作势抬手,“敢动试试?我呼你两巴掌!”

    似是被温月的气势给镇住,刘美丽不敢动了。

    温月将铜锣塞到了温糖手里:“二丫,你来敲锣。”

    “哦。”

    这事自己还没干过,挺新鲜,应了一声后“哐当”一声。

    “二丫,接着吆喝!让大家伙都听听。”

    “”这个没法干。

    季寒忍笑:“糖糖,你姐姐发飙起来还是挺有气魄的,要不就吆喝一下呗?”

    温糖凉凉扫去一眼,好笑?

    “都来瞧都来看嘞,刘美丽居心叵测要毁花田,被当场逮住还不承认,丢人现眼了喂——”季寒一嗓子就吆喝开来。

    祁非凡眼角直抽抽,确定这家伙是京城闻名的季家二少?别是个假的吧?

    温糖早就习惯了季寒的不羁,一脸淡漠地跟着他的吆喝敲锣。

    一路过去,村里人懵了。

    “那不是美丽么?这是咋回事啊?”

    “我刚好像听季寒喊刘美丽毁花田来着,我没听错吧?”

    “哟,村长和祁少都在,应该不会错吧?”

    “那还得了!”

    “快快,赶紧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村长”

    “先去祠堂!”

    张夏荷一家来得晚,没看到刘美丽被人揪着,只听了一耳朵,跟在众人身后问:“我刚好像听到我家美丽的名字了,大半夜的什么情况啊?”

    前头的人回头看了夫妻二人一眼:“那个具体情况我们也不清楚,一会到祠堂就知道了。”

    “他爹,我这心怎么这么慌呢?别真是美丽出了什么事吧?你瞧见她人了没?”

    刘全摇了摇头:“你别说了,我这心也七上八下的”

    “哎哟,那你倒是快点啊。”张夏荷连忙拽了自家男人一把,快步向前挤去。

    临近祠堂,夫妻俩总算看到了刘美丽,张夏荷心口一紧:“他爹,美丽、美丽她是被人给押着吗?”

    刘全一见,自家闺女可不就是被推着走么,头低得老下了,肩膀一抖一抖的似在哭,看都不敢看人。

    “他娘,美丽她、她怕是犯了什么事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咦,那不是大丫和二丫么?该不会”个死丫头,自己和她说了多少次别小心眼,怎么又去招惹人家呢?

    张夏荷心中急得要命,扒开人群便冲了上去:“美丽,你又干啥了?”

    “妈——”豆大的泪珠便滚了下来。

    “哎哟,别哭别哭,有啥事你说,大伙都在呢。”

    “”就是在才没脸啊。

    见刘美丽一个劲哭却不说话,张夏荷那叫一个揪心啊:“村长,我家美丽她到底咋了?”

    季寒将喷雾器往张夏荷面前一扔:“婶子,这是你家的吧?”

    喷雾器上还写有个刘字,张夏荷怎么会认不出来?点头道:“是啊,咋了?”

    “是你家的就好。”季寒当众喷了一下,“闻到啥味了没?”

    “除草剂?”

    “百草枯?”

    “这味有些大啊。”

    张夏荷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季小子,你就直接说吧,到底咋了。”

    “哦,也没什么,你家闺女大半夜背着喷雾器去了花田喷药水,正好被我们撞见了。”

    “什么?”张夏荷惊呆了,一时没在意季寒嘴里的撞见,扯过刘美丽问,“美丽,你说,这是不是真的?”

    “不光是今天,昨儿晚上她就去喷了一次,所幸剂量不大,没造成什么损失,不然,呵呵”

    “不会的,我家美丽怎么会干这样的缺德事呢?村长,村长”

    “哦,您怕是还不知道,昨儿她不单喷了小糖家的花田,黄妮和您自己家她都喷了。”

    “啥?”众人哗然!

    “美丽、美丽你倒是说话呀”

    “还是我来说吧。”

    李明亮将事情的经过大体说了一遍,扫了眼震惊的众人:“就是这么个事,大家伙说怎么办吧。”

    李明亮是村长,平日里勤勤恳恳一心为民办事,是个可靠的村干部,他说的话自然不会有假。

    季寒趁热打铁,近乎一字不落将刘美丽说的话完美复述了一遍后,对着还在愣神的刘全夫妻俩说:“叔叔婶婶,小糖素来心善,若是只针对她一人,没准就软了心肠给她个机会,可她要损害的是大家的利益,这事就”

    回神的张夏荷一巴掌扇到了刘美丽的脸上:“我原只当你是小心眼,可你咋、你咋干出这种事?你这是坏了良心啊!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蓝色中”,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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