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京府尹接到安乐侯徐默遇刺的消息后,如同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的在客厅走来走去。马婆街发生的惨剧还没查清,又来一个侯爷遇刺,刘烁死劲的拍着脑袋,不停的念叨着:“惨了惨了,要老命了……”
刘烁的夫人何何何氏安慰道:“老爷,这天塌不下来,您何苦来哉?侯爷遇刺,是内卫守护不利,与您何关?至于马婆街之事,圣上不是已经交由缉事府查了么?您着什么急啊?”
刘烁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怒道:“你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这俩件事,随便一件都能让我人头不保!京城贼人猖狂,我这个父母官难辞其咎!昨日马婆街之事,要不是太子保我,今日我人头已经落地了!”
何氏担忧的说道:“既然你是太子殿下的人,再去求求太子!或许太子有办法!”
刘烁眼睛一亮,笑道:“对对对,你看我都糊涂了!我去探探口风,这个安乐侯到底何许人?”说着刘烁匆匆离开府衙,前往太子府!
叶远无精打采的坐在离府衙不远处的一间酒肆中,眼瞅着府尹刘烁离开府衙,无奈的叹了口气。一旁的酒保小声的嘀咕道:“咱这父母官,又要倒霉咯!”
叶远猛的拉住酒保,喝问道:“你说什么?”
酒保李二被叶远吓了一跳,慌忙解释道:“小的胡说八道,叶捕头开恩,放过小的!”
叶远放开了酒保,有些沮丧的自言自语道:“我倒希望是真的!”
酒保李二双眼一亮,小声的朝叶远说道:“叶捕头,刚刚我去送酒,碰到了一股此刻刺杀一位侯爷!”
“真的?”叶远大声喊道。
“嘘!”酒保李二连忙作势噤声,小心翼翼的说道:“千真万确,那个侯爷还受伤了呢!这下子府尹可倒大霉了!嘿嘿……”
叶远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赏给了酒保李二,起身就离开了酒肆。一改先前的愁云惨淡,双脚如风般的朝府衙走去。
随着叶远的离开,一只鸽子也从酒肆里飞出,冲上云霄,很快消失不见。
内卫大牢,林深笑吟吟的看着对面的吴吴名,轻语道:“吴名啊,告诉你个好消息。先皇幼子徐默已经被陛下封为安乐侯,今日已然出宫开府了!”
吴名冷哼一声,讥笑道:“还是老一套!想钓鱼?你就不怕鱼饵没了?”
林深听到吴名此话,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说道:“看来你们是真放弃徐默了!说实话,我很好奇,你们为何这么做?”
“我们?林深啊,如今我深陷囹圄,还能干什么?”
林深摇摇头,来回走了几步,说道:“我还是不信!吴名,我有的是时间!过不了几天,你的那些同伴就会来陪你!我会让你们好好聚一聚,尤其是你的老朋友,李牧!”
吴名瞳孔微缩,手一抖,脱口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林深笑而不语,玩味的看着吴名。牢房内传出了林深的大笑声,以及吴名的怒吼斥骂之。
笑声停了之后,林深继续说道:“还有件事忘了说,安乐侯,哦也就是徐默,刚出宫就遇刺了!刺客呢,一死一伤!活着的那个交代代了点东西,相信你也感兴趣。”
吴名也安静了下来,瘫坐在杂草上,喃喃自语道:“感兴趣?感兴趣?”
“你也别装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我就问你一句,你们究竟想干什么?吴名,你是不是找到了真正的天选之子?”
“呵呵……你自己去查吧!我?不知道!”吴名冷笑道。
“你不说?让我猜猜!你们这些年虽然打着为徐旻复仇的旗号,但你对于当年之败耿耿于怀,一直在寻找着真正的天选之子!临清侯徐茳就是知道了这一切,才被你们抛弃!也真是的这个天选之子,让你和李牧联手做局。而今又要除去先皇幼子,为天选之子扫清障碍,接下来就是……”
“接下来就是徐璟,还有他的儿子,孙子……”突然吴名厉声吼道。
“果然如此!不过我到现在还弄不明白,你究竟为何会落入缉事府之手?”
吴名抬手摆弄了一番镣铐,若有所思的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
林深静静的伫立了许久,死盯着吴明。最后无奈的叹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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