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仆妇哭哭啼啼地说到,起初秦沁伍一口咬定这笔巨额赌债要着落在她们母子身上。
于是她苦苦哀求秦老板发发慈悲,再多多宽限些时日,说自己在林家帮佣还算有些收入,只要等月底结算了薪水,就立刻前来还账。
没想到那秦沁伍得知她是在林家佣工这一情况之后,态度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接连表示自己和林先生交情匪浅……既然你在林家做工,那自己无论如何都要给林先生一个面子,只要你帮忙做几件小事,你儿子欠的赌债就一笔勾销了。
但凡有脑子的人都知道,秦沁伍既然能松口不要巨额的赌债,它所说的事情就绝非什么小事。
然而此时这个仆妇还有别的路可走么?
她思来想去,只好把心一横,将事情答应了下来。后来发生的一切就跟我原先所推测的差不多了,之前林先生的行踪正是这个仆妇泄露出去的。
那天林先生在准备出门之时,无意间对林夫人提到自己当天会去当铺清点存货账目,由于工作量较大,中午就不回家吃饭了。
这句话正好被这个在一旁打扫卫生的仆妇听见,待林先生走后,她赶紧找了一个无人之处将电话打给秦沁伍。
秦沁伍在电话里连连称赞她做得漂亮,并答应只要过几天她再帮上一个小忙,就放她儿子回家,让她们母子团聚。
就在昨天从林家下班后,又有几个混混找到门上,交给她一只装有多半瓶淡黄色黏稠液体的小瓶子,说秦老板吩咐过了,只要将这瓶液体偷偷涂抹在林家刚买回的古董大床上,就放你儿子回家。
听了仆妇的供述,我点点头道:“五毒赌为最,输急无亲情。你儿子有今天的报应,也是它咎由自取。你虽挂怀亲人,然而这种牵扯到绑架勒索的事情还是交给警方处理较为妥当。别的抛开不谈,你今日故意在林家买入的古董上涂抹毒物,这种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最起码我们可以控告你一个故意伤害罪……不过,看在你是因为担心儿子才关心则乱这一点上,我倒可以替你向林先生求个人情,只要你配合我演一场戏,我就设法说服林先生对你从轻发落。”
(ex){}&/ 那侍应见状,只得偷偷一翻白眼,暗骂一声小气,然后勉强在脸上堆起职业化的笑容,拿起桌上的菜单递过去,开口问道:“您二位喝点什么?两杯拿铁?好的,请稍等!”
侍应刚要转身去吧台下单,这家咖啡厅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猛地撞开,一下子冲进来几个荷枪实弹的便衣,手中乌黑的枪口四下游移:“别动!缉毒署!我们接到举报说有人在这里进行毒品交易!”
那几个便衣迅速扫了几眼空旷的大厅,接着就把枪口冲向大厅中唯一的一对顾客,“喂,那边那两个!请配合我们行动!把你们的身份证都掏出来!”
李女士对面的蒙面客闻言一愣,只得高举双手慢慢地站起来,突然原地一转身,冲着一边临街的窗户就跑……竟然是想破窗而逃?
正在此时,这人身后的侍应突然从怀里掏出一包黑灰色的粉末,“哗啦”一下洒了那人一身。
只见这个蒙面客立刻跟抽了筋的龙一样四肢发软,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侍应见状略一迟疑,便揉身扑在那逃窜的蒙面客身上,双腿夹头,用手扳住那人的一条大腿,这样手脚并用狠狠一绞,登时将那人紧紧地锁了起来。
“哈哈哈,好一招夺命剪刀脚!”
见到来人被一包粉末击倒在地,冲在最前面的缉毒署便衣拼命快跑两步,一个滑步冲到被侍应擒住的蒙面客身边,三下五除二将它头上的零碎全都扯下。
这个便衣先掐了掐那人的脸,又试了试它的口鼻呼吸,最后还不放心地扒开那人的眼皮,看了看它的眼球。
做完这一切,那个便衣突然间大出了一口气,接着摘下蒙在自己脸上的头罩,向后一屁股蹲在地上,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我是真怕又抓到一个蜡疙瘩啊。哈哈,好啊,是活人就好!来人啊!把这个倒霉蛋用绳子捆结实,再用磁粉和白布裹起来,抬回林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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