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什么，是分三组讨论吗？”我问二宝。
“是的。”二宝回答。
“那你们班上，会送三个学生去养了？”我仿佛在自言自语，问道。
“应该是吧。”二宝说。
“二宝，小组讨论的时候你可不能乱说，妈妈对你可不坏，还有外婆。”我顿了顿，接着说，“除了你那个不像样的爹，老是有事没事就跟我吵架。”
“老师跟我们说，大人不应该在小孩面前吵架，而且一个巴掌拍不响，所以吵架总归不对，要扣分的。”这家伙说得是有板有眼。
“好好好，二宝真棒，把老师的话记得这么清楚。妈妈得去做饭了。”我真诚地赞美二宝，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出了她们的房间。
还好，今天是周二，还来得及表现几天。
老妈坐在沙发上念佛，手上捻着佛珠。
我挨着她坐了下来，喊了一声：“妈！”
她的眼睛微睁，说：“什么事？”
“你听说过把小孩养没？”我低声在她耳朵边说。
“有啊，怎么了？”老妈脸上没有一点奇怪的表情。
这回轮到我震惊了。老妈居然知道有这种事。
“啊？你怎么知道的？”我说。
“经常有推销员上门推销这个推销那个，我就知道了。“老妈眼睛终于睁开了。说：“说到底，不都是些概念吗。”
她仿佛看起来什么都知道。
“不光有这个，还跟我推销养老呢。我想了想，那还不如游，年纪大了，干脆去乐禅寺修炼得了，那个比养老省钱。”
老妈一边说，一边准备翻抽屉找东西，说里面有一些传单，我可以看看了解了解。
“妈，不用找了。”我说，“你还是继续念佛吧。”
等大柱回来，我把事情跟大柱说了一下。
“真是扯淡！”大柱说，“我只知道这些年有养狗，养猫，没想到这些家伙连小孩都要养了！”
“瞎扯淡。居然养娃！”我说。
他点了点头。我们对视了一下，事态有点严重了。
感觉许多年来的第一次，我们取得了共识，这两天得好好营造一下温馨的家庭气氛。
想想被一群小屁孩在背后数落，这脸还真是丢不起。
除了平时不吵不闹，表现正常以外，我们突然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主意。
真是无巧不巧的，后天，也就是周四，正好是二宝的生日。
“要不，给她好好过一个生日吧。”大柱说。
“行。”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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