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琴走了。常永年放心了。他不再担心左琴丢人现眼了。他离开座位,去拿了一件东西,又折了回来。他把手里的东西晃了晃,钟程和晶晶看到那是车钥匙。他说:“我给你们买了一辆车,本来打算作为晶晶的嫁妆给你们的。可你们一直不着急,钟程又很需要一辆车。所以我就等不及了,干脆今天给你们算了。”说着把钥匙递给了晶晶。这实在出乎钟程的意外,钟程根本就没有想到结婚,更没有想到会跟晶晶结婚。他不是没想结婚,想倒是想了,但一直不知道该找谁。晶晶倒是不错,各方面条件都很适合。就是人太漂亮了,不知道能不能长期过日子?这还要再观察一段时间。这辆车他是不能要的,晶晶喜欢就让晶晶开吧。决不能因为一辆车就轻易结婚。看来现在很有必要去买一辆车,对,最近就买。
晶晶接过钥匙,把钥匙放进包里。坐下后就给常永年使眼色,让常永年把钟程灌醉。常永年长期混迹江湖,也有一定酒量,与人喝酒是家常便饭,很擅长灌醉人。晶晶用她那青葱般可人,纯玉般洁白,毛绒般柔软的小手将酒杯举到钟程嘴边,又在钟程耳边响起甜美的话语。他们父女两人,左右进攻,渐渐地使钟程已不胜杯杓。钟程是从来就不服输的人,面对今天的酒场,他岂能轻易说自己醉了不能喝了?他想把常永年灌醉,可人家是父女两人,他是单枪匹马,一对二岂能获胜?晶晶本来的意思是,把钟程灌成微醉,让他走不了,今晚在她家过夜,根本不想让他醉得一塌糊涂。但她没想到,钟程不服输的性格,让他们父女俩无法停战。最后酩酊大醉的钟程还要坚持和常永年碰杯。这可把晶晶心疼死了,她夺过钟程的酒杯,拉着踉踉跄跄的钟程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钟程一边想挣脱晶晶的拉扯,一边说:“你别拉我,我一点也没醉,倒是你爸醉了。我还能跟他再喝,就怕他不能喝了。”
听了这话,在厨房里的左琴,也从厨房出来。她帮着晶晶把钟程拉了房间。钟程被拉进了房间,又被按在了床上。晶晶想让左琴离开自己的房间,这毕竟是自己的房子,又是自己和钟程两人在这里,左琴在这儿就不大合适,但又不好意思把左晴赶出去,这就靠左琴自觉了。左琴帮晶晶把钟程按到床上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尊下身子去帮钟程脱鞋。不料他刚尊下身子,钟程就“哇”地一声,将肚子里的东西吐了出来。这东西有的是酒变的,有的是菜变的,酒和菜在肚子里发生变化之后,再一次从喉咙里出来,那味道和酒和菜就大不一样了。这东西如果落在地上,味道不好也就罢了。可偏偏没有落在地上,或者说落在地上的很少。那么它们落在哪里呢?钟程肚子里的呕吐物,没有落在别处,落在了左琴的头上,脸上,后背上。这就是她蹲下身子,去帮钟程脱鞋的结果。出现这种结果,晶晶并不替他妈难过,反而有点幸灾乐祸,“我让你逞能,这就是你逞能的好处。”晶晶心里这样想,但嘴上却说,“快去洗洗吧。”左琴终于出去了。
左琴出来了,该晶晶给钟程脱鞋了。脱完了鞋袜,晶晶又去脱他的衣裤。钟程已经睡着了,这就给晶晶脱钟程衣裤增加了难度。刚刚脱完,晶晶还没来得及让他躺下,他的第二次呕吐就开始了。这一次晶晶身上倒是没有呕吐物,可钟程自己身上和床上却到处都是。如此一来,晶晶便束手无策,只好求救于左琴。左琴正在卫生间冲洗,常永年带着醉意已经睡着了。左琴听到女儿叫她,知道女儿有事,于是就赶快结束了冲洗,来到晶晶的房间。
到底左琴比晶晶有经验,他看到这一切之后,对女儿说:“先把他弄卫生间。”晶晶要下手和左琴一起架着钟程去卫生间,左琴说:“先别慌,先往卫生间放一把椅子,好让他坐在那里。”晶晶把一把木椅子放在了卫生间,又回来和左琴一起,架着脱去衣裤的钟程到了卫生间。
左琴:“先把他身上冲洗干净。”晶晶很听话的和左琴一起给钟程冲洗身子。冲洗完毕, 钟程身上唯一的一条小裤衩已湿得不能再穿了。晶晶一个人是脱不掉的,现在的钟程像死人一样,一点也不配合。此时只有两个人合作了。她们母女两个费了很大的劲,才脱掉了钟程的小裤衩。左琴一点也不避讳,很兴奋地看着那个东西。她这样,晶晶很不高兴,但又没有办法,没有她帮忙又不行。接下来,晶晶用干毛巾把忠诚的身子擦干。
左琴又说话了:“赶快去把床上收拾一下,把他弄脏的被褥收起来,再铺上干净的。然后再把他架到你的房间。”
晶晶听了这话并没有马上行动。她很不情愿把他们两个留在卫生间。
左琴又说了一遍:“你去收拾床吧,他不能一直坐在这里。我还要在这里扶着她,要不他会倒到地上。坐着怎么能睡觉?”
晶晶很不情愿的离开了。她不知道她离开后左琴会有什么动作。她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了床铺,回到卫生间,她们母女又把忠诚架回了晶晶的房间。把钟程弄到床上后,左琴就出来了。
晶晶给钟程铺床颇费了一番心机。她要把她最好的一面展示给钟程。除了用最好最漂亮的被褥,还精心地选择了一条洁白的单子,铺在了床上。接下来又把房间整体的收拾了一下,先把地板打扫了打扫。刚才钟程呕吐,地板上也有。清扫过地板,又把墙上的图片进行了重新布置。就连天花板下面的彩条也给更新了。现在看来,整个房间给人一派温馨的气势。这样,明天钟程醒来一定会很舒心,很愉悦。
做完了这一切,晶晶才脱去衣服,钻进了被钟程暖热的被窝。
第二天钟程醒来,已是上午九点钟了。晶晶已为他做好了早点,这早点还在火上温着,晶晶怕凉了,钟程吃了,会生病的。常永林两口子早已走了。钟程想穿衣服,可怎么也找不到衣服。因为光着身子,他不好意思问晶晶。晶晶听到房间有动静,知道是钟程醒了。她走进房间,笑着问钟程:“找不到衣服了,对吧?昨天你酒后呕吐,把衣服弄脏了。我给你洗了,但还没有干。这是我刚才在服装店给你买的。你试试看合身吗?”说着将一套衣裤放在了钟程的身边。
钟程要穿衣服了,可晶晶还没有出来的意思。她还站在床前,见钟程不动,说:“你咋不穿衣服呀?你还要我给你穿吗?你是小孩子?”说完,上前就去拉钟程。钟程被他拉了起来,身上的被子全脱落了,hi裸的呈现在晶晶面前。钟程赶紧拉被子盖身子,晶晶却抢在了他前面,用力一拉,被子掉到了地上。现在床上就只有hi裸的钟程了。没有了被子,钟程去抓衣服,想赶快穿上衣服。然而,眼前的东西让他惊呆了。什么东西?洁白的床单上有一片花朵般的红色东西。那是只能看到却拿不起来的东西,不过它不会永远在那里,它可以被洗去。现在我们知道了,晶晶铺这条床单的良苦用心。
钟程地努力去想,想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突然他想起,他昨晚做的那个梦。梦中他裸着和同样是裸着的几个女孩在玩耍,玩着玩着他就失控了,失控的一败涂地,好像是很累,还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明白了一切。
晶晶见他这样,不知道如何是好。她猜不透他的心思,是爱她?是恨她?是满意?是后悔?是赞成?是反对?她只好呆呆地站在那里,等待着,等待着他的反应。她的心情既不是羞涩,也不是奔放;既不是紧张,也不是弛缓;既不是恐惧,也不是坦荡。
钟程看着那洁白床单上的红色花朵,想到昨晚的梦,猛然觉得他亏欠了晶晶许多。他欠她的太多了,昨晚又欠下了一大笔债。他该怎么偿还呢?他拿什么去偿还呢?没有别的,只有爱,只有终身的爱。想到这里,钟程又一次失控。他像疯了一样,跑上前去抱着晶晶,嘴里不停地说:“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该伤害你。我会负责的。我会一辈子爱你。”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晶晶抱起,又重重地放在床上。接下来,他就粗暴地去扒她的衣裤,直至让她hi。他的这一系列动作,不仅仅像疯子,更像暴风、狂雷、骤雨、地震、海啸。晶晶既不迎合也不反抗,像失去灵魂的一堆肉,一点反应也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