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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流勇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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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勇斗歹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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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促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四个凶神恶煞的家伙很快就来到跟前。常晶晶不但没离开钟程,反而靠得更紧了。也许是她看到眼前这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心里产生了恐惧感使然。钟程在她耳边悄悄地说了一句什么,她才恋恋不舍地离开钟程身边,来到一棵大树旁。

    大驴他们一共四人,除大驴外,另外三个,一个光头,露出两颗大牙,光着背,背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可称其“刀疤背”;剩下的两个,一个两条手臂上纹着两条龙,龙张牙舞爪地甚是吓人,左手少了半截食指,这位最明显的特征就是“半截食指”;最后一个也是赤着背,肚皮上疙里疙瘩的,脸上满脸横肉,头上大半个脑袋没有头发,可暂且称之为“满脸横肉”。接下来再看大驴。这大驴可能是四人之头领,此人的尊容实在不能令人恭维。首先是两脸一边大一边小,再看两只眼睛也极不对称,一只高一只低,一只是三角形,另一只椭圆形。就凭这鼻子两边的两片脸,叫他“偏脸”一点不差。

    偏脸大驴一见虎彪汉就大嗓门地吆喝道:“大哥,我们来了,我说吧,叫怎么处置这小子?”

    “打!朝狠处给我打,打出事大哥我一人担着。”

    “那中。”半截食指先应。

    “这小子真他妈有种,还他妈敢在这儿等咱哥们。这他妈不是找死是啥?”满脸横肉接过来说。

    “少啰嗦,少啰嗦,赶快动手吧,我手都痒了。”这是刀疤背在狂叫。

    “你他妈是三天不打架手就痒,要真他妈打,你他妈比谁都怂。”满脸横肉又“他妈,他妈”地大叫着。

    虎彪汉着急了,“大驴,你要等到明天才上?

    大驴没有回应,暗自从腰里抽出一把匕首悄无声息地从钟程背后上去,他想刺钟程的后背使钟程倒下,然后好好地收拾下钟程。就在他即将来到钟程身边,钟程猛一转身,快速飞出一脚。这一脚速度之快,力量之大,使大驴始料未及,眼看飞脚已经落到手上,防躲早已来不及了,只能让这只千钧之脚不偏不倚地落在他那只握匕首的手的手腕上。匕首从大驴手里飞了出来,在空中划了一道美丽的弧线,落到了地上。在匕首飞出的同时,大驴立即左手握住右手手腕喊叫起来,“我的妈呀,这小子太狠了,疼死我了。

    “你他妈大驴今天是怎么了?咋这么怂,看老子的。”满睑横肉早就跃跃欲试。

    满脸横肉没有从背后出手,他一贯信奉背后下手非君子之道,他要从正面进攻。他认为只有这样赢了才算真赢。他最擅长的是飞刀,他常常在墙上树上或别的什么地方,画个圆圈练习飞刀,自认为飞刀已练得炉火纯青出神入化,今天要大显身手。满脸横肉飞出的第一刀,来势之猛准度之高还真叫钟程吃惊,如果钟程没有练过躲避飞来物这一手,这把飞刀会准确无误地刺入他的脸上。可惜的是,钟程已经熟练地把握了这一招。就在飞刀即将刺在脸上的那一瞬间,钟程头向左边一躲,飞刀向他后面飞去了。第一刀没有刺中,满脸横肉好不懊丧,紧接着他又发出第二刀。第二刀是在钟程刚刚躲过第一刀时发出的。两刀之间相隔的时间极为短暂,仅有几秒钟。他为的是让钟程没有缓气的机会。钟程毕竟是钟程,他没有因为时间短而不知所措手忙脚乱。他又轻而易举地躲过了飞刀。谁也不会料到,这一刀与第一刀不同,不同在哪里?第一刀落在了钟程身后的地上,而这一刀却伤着了钟程身后的虎彪汉的腰部。顿时虎彪汉鲜血直流,伴随着的是虎彪汉的大喊大叫,“妈呀!妈呀!疼死我了。快叫120吧,不然我就没命了。”

    尽管他大喊大叫,但钟程知道,这一刀刺得并不重,仅仅是擦伤了肉皮,流血也是真的,

    但并不多。大驴左手端着右手腕指挥着,“快,哥儿几个一起上,不信治不了这小子。治翻后去天上人间大吃大喝,吃喝过后,一人一个小姐让哥们儿痛快痛快。”

    听了这活,满脸横肉、半截食指、刀疤背一起拥向钟程。半截食指手拿警棍,刀疤背握着一把砍刀,满脸横肉这次不玩飞刀了,改耍三节棍了。为什么?不用多说,因为离自己人太近,前次教训太深刻了。他们三个分别从三面一拥而上,钟程临危不惧章法不乱沉着应对。他在心里默念着: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正因为刚才重创了两个,才使现在少了两个。

    刀疤背靠近了就挥起砍刀,刀朝着钟程的肩部砍来,站在一旁大树边的姑娘吓得大叫一声,“当心砍刀!”钟山躲闪砍刀,可另外两面还有两个劲敌。刀落的瞬间没有躲闪彻底,致使砍刀擦了左臂的外侧,顿时血流不止,钻心的疼痛使他难以忍受。然而他必须忍住,咬紧牙关忍住,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如此一来,他也不再感觉疼痛,立马又投入顽强斗恶。在刀疤背再次举刀之时,趁着满脸横肉不备,钟程找准时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刹那间双手抓住手握三节棍的满脸横肉,让他挡在自己前面,面对刀疤背的砍刀。刀疤背没有再把举起的砍刀砍下。满脸横肉被钟程的双手抓得死死的,一点不能动弹,手中的三节棍自然也失去了用武之地。

    钟程与满脸横肉、刀疤背、半截食指对峙着。现在是,刀疤背面对的是满脸横肉而无法用刀;满睑横肉的两肩被钟程的两只钳子似的大手紧紧抓着,一点不能动弹,活话地失去自由;半截食指的警棍同样不能正面袭击钟程,他想从钟程的一侧下警棍,可钟程不等他转到侧面,就将满脸横肉对着他,他转大圈永远没有钟程挪动脚快。他们这样对峙了几分钟,突然,钟程又一次以疾如旋踵之速,用力将满脸横肉向前一推,满脸横肉不由自主地向前快跑了几步。他这样一跑不算啥,硬生生撞在刀疤背身上。接着两人的头重重地撞了一下,顿时发出了又脆又响的“砰”声,林中的树木听了也笑得浑身乱颤。这一下实在是撞得太重太猛了,两人四眼冒火星,一时不知东南西北。光这还不算,两人在两头相撞,“呯”的一声之后,紧接着就两人成双倒在地上,由于这个倒地实在痛快,致使两人倒地后很久没有起来。他俩一时没有起来,半截食指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就在这个瞬间,钟程眼疾手快,不容半截食指有半秒思想的余地,以光速出手,朝被惊呆的半截食指的腹部狠狠地踹了一脚。半截食指双手捧着小腹大呼“哎哟,妈呀”就也倒下了。

    到此,五个歹徒全部丢去了行凶作恶的歹心和气力。看来他们在短时间内是不会再作恶了。至少现在钟程不怕他们再有动作了。常晶晶此刻提着的心终放下了,脸上布满了笑容。有了笑容的脸,让绽放的花朵也自愧不如,羞答答地靠边站着。常晶晶快步来到钟程跟前,心疼地扶摸着钟程流血的胳膊,“疼吗?来,我给你包扎下。”说了这话,可没有包扎的东西,拿什么包扎呢?常晶晶既尴尬又着急。钟程不动声色,在受伤胳膊的衣袖上撕下一条布,交给常晶晶,让常晶晶给他包扎。经过包扎,钟程的手臂不再流血了。

    常晶晶拉着钟程要钟程跟她回家,但钟程却急于走出树林去找自已的背包。尽管包里没有值钱的东西,但却有重要的东西,比如身份证。没有身份证就哪也去不成。包里还有几十元钱,那是路费。没有那几十元路费,同样哪也去不成。

    常晶晶拉着欲去湖边的钟程:“你跟我回家吧,咱哪也不去了,啊。”

    “我的包还在湖哪,必须找到包。”

    “你怎么把包丢在湖边跑进树林了?”

    钟程不好意思说去树林拧衣服,“湖边没有厕所,我去树林里解手,听到你呼救,我循声跑去救你。”

    他俩来到湖边,树下聊天的、沿湖散步的、围在一起下棋打牌的以及干别的,所有人都停止了活动,全将目光聚集在了常晶晶身上。从人们的表情就可知道,大家惊讶常晶晶:这女孩是怎么长的?高高的身材苗条如柳、长长的细腿引人入醉、娇美的面容谁不垂涎、明媚的双眼大到好处。面对大家射来目光,常晶晶不躲不闪,不卑不亢,自然大放。钟程也明显感觉到了人们对他投来的是羡慕和嫉妒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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