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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羽龙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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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花月之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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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山中的流亡之城,一个位于圣凯、海菲斯、基坦王国边境三不管的独立城市;一个藏污纳垢、各国犯罪逃亡时的最爱。原本是逃犯用来逃避各国追捕的藏匿地点,但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让一群罪犯相聚在这里,其中不乏有智谋见识之士,在多次讨论争辩之下,终于开始他们的反抗大计,从建立基地,收纳罪犯,并且利用此地位于三国边境交界,在三国相互指责牵制,追捕不力的情形下,渐渐地建立起规模,直到一百多年,一位由毛头小子变成各国头号通缉犯,号称血流万里的雷芠来到此地,以武力与谋智降服了此地的所有罪犯们,并利用各国战事紧绷的交战时期,屡屡暗中劫粮劫饷,极力扩展自己的势力,并且故布疑阵地嫁祸给其它两国,直到三国惊觉,欲联合消灭此地时,却因各国各怀鬼胎,互不信任之下,终告失败,而犯罪们的天堂,流亡之城,就此傲立在三国的漩涡之间。而且雷芠有远见地设定一系列发展计画,大开商业道路、建城邦、定法制、设立行政机构,鼓励生产,甚至是特种行业,也允许在此地发展,原本罪犯们还对各国的追捕心有余悸,但是雷芠此时讲了一句话,「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创造各国需要我们的机会,这样我们才能安然地生存在玄南大陆上」也就是这样的一句话,让原本默默无闻及原始落后的不毛之地,成为各国间视为金鸡母,却又不敢明目张胆前来的商业大城。

    或许是妒忌、也许是打压,从此种种不利流亡之城的传言流言,喧嚣尘上,使得各国居民对流亡之城,总是充满了恐惧、疑惑、鄙弃、胆颤等不同的心态。但是流亡之城真的有如各国所传的这样吗?一团团的谜雾,假如你不是这里的一份子,永远无法了解这里的真相,这里的人比各国那贪婪无度,骄横霸道的皇宫贵族们要真诚太多了。虽然打架滋事、吵闹口角,每天都可以在街头酒店上演,但是假如有抡刀弄枪、生死决斗的事发生的话,那就要依此地的规矩行事,不管你的是何种身分地位,一律上生死斗场立下生死状。

    当然只要有人,就会有生活上的需要;有需要,就会有买卖的行为,自然就会有商机。俗语说:「杀头生意有人作,赔钱生意没人要。」再加上这里的人,原本就是罪犯,大都抱著过一天算一天的心态,一切只要老子高兴,那怕是一掷千金,也是大有人在;以及流亡之城的特殊安全规定,就在这样庞大利益和暂时安全无虞的诱惑之下,吸引了许多商家前来此地进行买卖,更有一些受到贵族王室迫害的受害者,和厌恶仕绅土豪虚伪嘴脸的人,也都前来此地定居,透过商人的传播和往返此地的人一传十、十传百的宣传,渐渐地让吃、喝、嫖、赌样样盛行的流亡之城,不再是处于不可一窥的虚雾中,更成为融合各国文化特色和特产交流的最佳地点,于是外界的人就慢慢地接受流亡之城的存在,就连各国为了国家的经济,不得不暗中利用特定商行组织,前来此地做生意,已应付未来战备的庞大经济需要。

    为什么流亡之城可以让众人放心地前来呢?其来有至,这也可以显现出一百多年前,雷芠过人的智能和洞察先机,在他统一所有的罪犯之后,就设立刑天罪这个机构,严禁城里的人互相残杀,一开始每个罪犯都是天不怕、地不怕,老子最大的心态,将这项规定一笑置之,但在雷芠雷厉风行地强力执行之下,又经过几名罪犯的杀一儆百后,众人也就认真地遵守这项规定,但是总是有结下深仇大恨的仇人会在此相遇,逐渐衍生了另一项规定,生死斗场,这是流亡之城唯一可以见尸的地方。而在雷芠死后,一手创立的刑天罪则被后人保留下来,成为城中最高的决策单位。

    一踏出村落而重新入世的天翔,信歩在幽静而密布的树林里,如此迷惘深邃,恰如茫茫未知,如谜一般的未来,心中不由地衡量著自己的能力,计画著自己的未来。如今自己已是不能动武而只能利用魔法的人了,加上自己所擅长的医术、光系魔法,和最近夜撒斯新教的灵魂魔法,就利用这样的能力和身分来遨游大陆吧!但是眼前还有几件事,尚未解决,要寻回身陷飓风盗贼团和四处流散的达晤族人,让他们重聚沙那图村;老瑞克的约会;再来是与小雪他们取得联系,可是自己现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怎么能与小雪他们见面呢?真的无法想象她们见到自己后有什么反应?伤心、鄙弃、嘲笑、还是置之不理?唉!恼人的思绪,让天翔不禁用手打了打自己的脸庞,刺痛赶走了思绪,同时也感受到树林的冰沁,凉意浇醒了胡思乱想中的天翔,心湖中突然浮出一句话,人之所以有困扰,不在事情本身,而是在人看事情的角度,自己现在不就正是如此吗?好似下定决心的天翔,在仅露出的双眼中,透出淡淡而坚定的笑意,看准了往流亡之城的方向,昂首阔步地前进。

    凉凉秋意,萧瑟景象,凤雪舞和月怜暄静坐在略变枯黄的草地上,为秋景注入一丝丝的温暖美丽。自从天翔离去后,凤雪舞就将内心的热情隐藏在深处,脸上总是冷冰冰的样子,就连话也不喜欢多说一句,就连父亲达克公爵也无可奈何,冰山美人的称号,在圣凯学院不竞而走,或许是上天的巧妙安排,只有在凤雪舞和月怜暄两人相处的时候,凤雪舞才会解除心防,露出少有的少女骄态;而月怜暄或许是因为要让凤雪舞开心,或许是自己天生的商人细胞,获得突破性的发展,不再愁眉苦脸,笑脸盈盈的脸庞,温暖热络了每个人,再加上是祭司班的原因,也就成为众人皆知的温柔天使,但是内心的落寞孤寂,只有凤雪舞能明了,就是因为他,天翔。

    就在两人闲聊之际,凤雪舞突然噤声不语,背后传来:「小雪,小暄原来你们在这里!」

    凤雪舞头也不回地道:「六王子、七王子你们好!」月怜暄亦附和地说道。

    只见两位身材相当的男子来到凤、月两人面前,虽然身材都是瘦长型,脸庞也都是面若冠玉,貌似潘安,但外在的气质却迥然有异。六王子名叫圣迪克,脸上总挂著亲切的笑容,说话彬彬有礼,举动温文儒雅,但是在他道不尽的温柔下,可也是个魔武双xiu的人才,自从进入圣凯学院三年多来,每年学院所举办的魔武竞技,都名列前三之中,连教他的老师都不知道,他就究竟还有多少潜力未发挥,文武双全的他不知风靡了全圣凯王国多少的少女,说他是全国少女的梦中情人也不为过,只可惜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也带给少女们无尽的希望,幻想自己是他的真命天子;七王子名叫圣亚天,一脸轻挑浮动,急色,十足的纨袴样,并且利用身为七王子的特权和油嘴滑舌的本领,不知欺遍过多少个无知少女,每当东窗事发,就利用其母皇后的权利,将事情强压下来,其母虽然觉得不当,可是面对自己唯一的儿子,苦苦哀求,软言相求之下,只好一次次地替儿子掩盖罪行,谁知七王子食髓之味,一而再地屡劝不听,其母只好送他来圣凯学院就读,并且请圣迪克多多规劝著他,希望可以导引他步上正途,只是面对打不过、说不过的六哥,圣亚天只好采行阳奉阴违的本事,表面上不再犯,但是私底下又有谁知呢?

    圣亚天来到两女面前,立刻急色地道:「两位妹子,我找你们好久了。」

    月怜暄笑笑地道:「七王子,不知你找我们两位平民百姓,有何贵事?再则我们可没有这个福气当你的妹子。」特别将平民百姓四字说了大声点,来暗示两者的身分地位

    圣亚天象是听不懂地笑道:「月妹子,你干嘛这么见外呢?叫什么王子,你可以叫我亚天哥哥,或者是亚天!我是看你们一直呆坐在这里,所以想说过来找你们聊聊天。顺便有件事想要找你们商量一下。」

    月怜暄心中作呕,表面笑脸不变地道:「七王子我劝你不要再叫我们妹子了,别忘了上次被人冰成人棒的感觉。」

    正当圣亚天还要再说之际,突然间打了个冷战,发现自己周围的温度下降了许多,再想起上次的经验,只好噤声不语;圣迪克见状,向前轻踏一步,玉手如幻地化圆转直,将笼罩在圣亚天周围的水元素,引至自己身上,再运起内力驱散这些水元素。凤雪舞哼的一声后,说道:「有什么事,六王子你请说。」显然不想再与圣亚天夹缠。

    圣迪克面对著冰冷的凤雪舞,无奈的一笑,说道:「小!」话还没说完,随即遭到凤雪舞的白眼,立刻改口道:「凤雪舞、月怜暄学妹,关于这次旅外修练,我想邀请你们和我们一组。」

    旅外修练与魔武竞技可说是圣凯学院培养人才的两大重点项目。所谓旅外修练,就是由学生自行组队去闯荡历练,在外界修行三个月,关于修行内容并没有特殊规定,但是在组队方面却硬性规定一要有学长姐带领学弟妹,且至少四人一组

    ,三个月后由学生自行纪录修行期间所作的事,作为往后成绩的参考,会有这样的修行方式,主要是要让学生了解外面世界与书本上的差异,还有就是团队合作的观念,但是为避免学校强硬的分队,造成学生的反弹和不满,才会由学生自行组队,这之中也间接地造就了不少的佳话和友情;魔武竞技则是分成魔法组、武术组、魔武组三组,进行个人武技间的竞争,以提升尚武的风气,每年举办一次,每组取前三名,这个成绩对以后要从军的学生,有绝大的加分作用。

    月怜暄惋惜地道:「六王子,对不起我们已经组好队,只好辜负你们的好意了!」

    七王子忍不住地道:「是那个浑蛋,竟然敢跟我抢女人。我一定要、哇、六哥、好冰喔!」看见自己下半shen已变成冰棒,那恐怖的回忆又回荡在脑海,只是咽不下当面被拒绝的这口气,而火冒三丈导致满脸通红,形成一幅怪异的景象!一旁的月怜暄心中暗笑地道,好一幅冰火同源图。

    圣迪克右手轻弹,一颗如拇指般的小火球,射向圣亚天的下半shen,顿时间冰消云散,留下的是圣亚天满裤子的水渍和满脸的尴尬。

    凤雪舞呃的一声,说道:「火之精灵?」

    圣迪克道:「好眼力,学妹你也不差,居然已经达到意念的地步。」

    所谓意念,其实是学习魔法的一个重要过度阶段,一般而言刚开始施放魔法,都要以读诵咒语的方式,靠著特殊的语调节奏和文字,来引起周围元素的共鸣,进而让她们照著咒语,形成一项项攻击或防御的型态。而意念则是在自己的精神力到达某一个程度,和对某种元素魔法非常熟稔之后,就不需要外显地念出咒语,只需要在内心中,快速地浏览过一次咒语,自然就可以施放魔法。这也难怪圣迪克会大吃一惊,就连圣凯王国的首席大魔导师兼任圣凯学院院长图克莫,也是在三十岁余才达到意念的程度,而眼前的凤雪舞居然在未到及笄之年,就达到这地步,任何人看到也都会惊骇不已。

    只是圣迪克误会了,就算是天赋异禀的凤雪舞,也不可能有如此的程度,更何况她还魔武双xiu,至于她为什么会这样呢?这都全拜如七王子这种苍蝇所赐,因为他们实在太烦人了,再加上凤雪舞连跟她们说上一句话都不愿意,渐渐地就练习将咒语以默读的方式发出,经过一段时间自我练习,再加上比自我练习还要长时间的真人实验后,终于让她练成了这项神乎其技的魔法技巧,只是速度和威力比起意念还是慢上许多,不然在七王子一开口的时候,就应该整个人变成冰人了!

    看见亚迪克有这种误会,凤雪舞并不解释,反而说道:「两位王子没有另外的事,我们要先走了!」说完也不管,两位王子的脸色,转身就离去,月怜暄则是向两人致歉地道:「对不起,雪姐姐就是这个个性!」说完亦步亦趋地随著凤雪勿而去。

    圣亚天一见凤雪舞离开自己的视线,立刻咆啸地骂道:「凤雪舞、月怜暄,你们居然连我都不放在眼里,让我出糗,你们这两个贱!」话尚未完,啪的一声之后,带起一阵头昏眼花,眼冒金星,正想骂说是那个浑蛋之际,忽然感到一股莫名的怒气,覆天盖地地直扑自己而来,定一定神,看见怒气冲天的六哥正注视著自己,肩膀上坐著一只迈入成熟期,与圣迪克定下心印契约的火精灵,也是双手交叉在胸前,对著圣亚天怒目相视,圣亚天被圣迪克锐利的眼神一吓,嗫嚅地不敢再多说一句,圣迪克见圣亚天被自己所惊,怒气渐消,说道:「以后不准你再骂凤雪舞,否则,哼!小迪,我们走。」就在圣迪克转身离去之际,圣亚天眼中闪过一丝的阴戾恨意,只是不知道是对圣迪克,还是对已经离去的凤、月两人所发。

    一心赶往流亡之城的天翔,这一日,踏入了这一个不到两百人的小村,海那村,感受不到小村应有的安和乐利,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笼罩著全村,每个村民脸上都是忧心忡忡,一见全身只看见到双眼的天翔如见恶鬼一般,人人都显得胆战心惊,纷纷关闭大门,显示不欢迎之意,心中纳闷的天翔,丝毫不以为意就要离去,正当要穿过村子之际,手中原先魂之太极与灵心之铃融合而成的手链,天翔重新取名为魂心知链,倏然淡淡地射出只有天翔可以看见的银光,并且好似拥有意识般地,一直要往村西而行,天翔心中一讶,自从跟夜撒斯学习的灵魂魔法开始,自己心中与魂心知链,就渐渐地产生了一种似曾相似却又密不可分的感觉,好像魂心知链是承应天命来帮助自己的;又自己好像应该学习灵魂魔法,来承继魂心知链。虽然还没有真正去印证过魂心知链的功用,但是它却一直给自己,一种血浓于水的信任感。

    停下脚步,闪过心中短暂的惊讶,毫不迟疑地直向村西而去,随著天翔的前进,魂心知链的银光越来越盛大,逐渐地也一紧一松地摆动起来,直到天翔来到一间小屋前,魂心知链突然发出一道银光大昊,直向屋后而去,随即不再有任何的异状。在屋前的天翔,嗅到了一股难闻的尸臭味,心中讶异地缓缓绕到屋后,只见一名男子抱著一具毫无生命迹象,已经发出恶臭的女子尸体,一直低著头,口中一直重复地嚅嚅道:「小儒!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但在男子背后似乎还站著一个人影,全身淡淡地发出青色光芒,柔情地望著地上的男子。

    青色的人影察觉到天翔的到来,缓慢地转头,冷冷的一眼,包含了太多太多复杂的情绪,羞愧、仇恨、柔情及不甘心,天翔静静地望著青色人影,依稀发现她居然与女子手中所抱的死尸面貌相同,心中一动,运起灵魂魔法转入魂心知链,忽然天翔感到自己象是来到另一个空间里,这个空间只有天翔与青色人影两人。

    青色人影不带任何感情地望著天翔,冷冷地道:「你是谁?是不是村民要你来消灭我的?」

    天翔摇摇头后地道:「我只是路过的人。」

    青色人影突然尖锐地叫道:「你骗人,那你为什么看的到我,为什么世上的都喜欢骗人?」说完似想起什么伤心往事,不自觉地啜泣了起来。

    天翔无语以对,只好轻念著净心咒语,忽然一道圣洁无比的白光,笼罩著青色人影,一阵舒畅清凉之感,抚平了她心中的怨恨哀伤,天翔的双眼安详平静地望著青色人影,而在青色人影眼中天翔,宛如天上下凡的天使般,如此地圣慈,又恰如从小呵护自己的母亲般,如此地无私关心自己,就在这个自在安宁的空间中,青色人影缓缓地道出自身的经过。

    从小我就是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在村中大家都对我很好,也有许多的玩伴,其中就以小雨、村长的儿子亚力和亚力的妹妹亚庭对我最好,直到我们逐渐长大,我渐渐地发现他们都很喜欢我,而亚庭居然都喜欢小雨,可是我的心中早就只有小雨一个人,他的真诚、洒脱,与他在一起的无拘无束,和发自内心的安全感,这是亚力怎么样也没有办法给我的。只是碍于三人的友情,我始终没有跟亚力提起,直到后来有一天。

    亚力喜冲冲地来跟我说:「小儒,我已经请我父亲到你家提亲了。」

    我才警觉到不可以让此事发展下去,只好跟亚力说:「亚力,对不起,我一向都只有把你当成哥哥一样,所以。」说到这里,我实在不忍心看亚力的表情,这句话无疑是个晴天霹雳,将亚力的心,两人的友情都一并打碎了。

    亚力呆住了一阵子,后来竟然哈哈大笑:「论家世、论武功魔法,我样样都嬴小雨,但是却在最重要的你,输给了他!老天阿!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说完立刻拔腿狂奔,目的就是不要让我看见他眼中的泪,可是一颗颗落到地上的泪水,早就出卖了他!

    正当我无精打采地想要找小雨说这件事时,发现他也呆坐在屋前,两眼空洞地望著天空,有一股淡淡地哀伤锁在眉间,后来才知道亚庭也来向小雨告白,但是也被他拒绝了,就这样我们就一直坐在小雨的屋前,或许是在为我们经营多年却在一朝逝去的友情哀悼吧!

    在这几天我们都尽量避不见面,可是有天亚力突然来找我,说道:「小儒,我想你已经作出选择了,可是我不甘心,我不想放弃,毕竟你是我唯一爱过的人,你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今天晚饭后后山,我有些话想要单独跟你说,说完假如你还是选择小雨,那我就会自动退出。」我心想可以这样解决当然是最好,不虞有他地立刻就答应。

    或许是我命该如此吧!想不到亚力竟然会对这作出这种天理不容的事,虽然他口口声声说他爱我,不能没有我!可是就算他得到了我的身体,还是得不到我的心,但是我不甘受辱,在深山荒野中,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次次声嘶力竭地呐喊,还是都没有人来,一次次肝肠寸断的哭泣,还是唤不回亚力的良知,最后我绝望了,如果还有一丝眷恋的话,大概就是我与小雨的山盟海誓吧!不过我还是决定以死来证明我的清白和恨!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发现我居然形成了一个怨灵,并且位在后山的一个山洞内,不是说人死后就一了百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一直挂念著家人还有小雨?于是我就飘飘荡荡地回到村子,居然发现村民和我的父母居然不明就理地一昧指责小雨,就是杀死我的凶手,小雨不发一语地抱著我的尸体,泪水一滴一滴地滴在我的身上,就像一把利刃一次又一次地刺入我的心,我的思绪,我的脑海中只有恨,恨村民为何是非不分;恨上天的不公;恨我已经无法与心爱的人长厢思守,还害他遭受不白之冤,我恨阿!突然由我的灵魂能量中,飘出浓密不可见的黑雾,层层地弥漫在海那村之间,一股莫名的恐惧诡异笼罩在村民的心头,从此村民再也走不出去海那村,好像失去光明世界的瞎子一般,人人只能生活在黑暗中,直到亚力受不了良心的谴责,内心的煎熬,终于承认他是杀我的凶手,最后自缢而亡,而同时黑雾也就自动散去,只是村里的人再也失去往日的生活了。

    现在我所担心的,就是小雨的情况,我希望他还能继续地活下去,但是我实在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才能告诉他,假如可以的话,我希望你可以帮帮我,完成我最后的一个愿望。

    听完小儒的话,天翔内心确实为这个苦命的女孩,感到不平,咫尺天涯不就是她们两人的痛苦写照吗?思忖之后,开口说道:「这个我可以帮你,甚至可以让你亲自跟他说明,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二件事。」

    小儒愉快地急道:「什么事你快说?我都答应你!」

    天翔道:「不急!第一件事,你必须告诉我那个山洞在哪里里?第二件事,就是在与小雨说明完后,你的心愿已了,就不可在眷恋人世,须知一啄一饮由天定,就让自己随著宇宙起灭而去吧!」

    小儒依恋地望著小雨一眼,收起爱恋的目光,心酸而坚强点点头。

    圣凯王国北方,经年累月,长期烟雾弥漫,看似幽暗宁静,但却凶险无比的魔兽森林,不知道多少的魔兽猎人、佣兵团、无知路人的磷磷白骨,长驻此地,没有人可以全盘说出森林内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光景,因为越到森林中央,魔兽等级和智能越高,传说森林中央是人界通往魔界的通路,可是又有谁知道呢?自从开始旅外修链后,凤雪舞心中就定下要以魔兽森林为修链的场所,原因无他,最残酷的历练场所,才是最佳的锻炼心志和武力的地方,并且找来地翔、小金、月怜暄、影蝶、流风、阿塔、一行五人两兽穿过了波西顿山脉,来到魔兽森林。

    正当五人两兽正凝视著魔兽森林的诡异变幻之际,或许是出藏匿追踪专家的敏锐,影蝶目不斜视地忽然道出:「各位,自从我们出圣凯城后,我总有种被监视的感觉。」见到凤雪舞、流风轻轻地点了个头,原本要说话的月怜暄被凤雪舞一把拉住,阿塔则是一付不为所动的模样,续说道:「我总觉得她们的目标是在小雪和暄儿身上。」

    凤雪舞轻轻地抬起颔首,望著魔兽森林的上方,喃喃地道:「既然假如她们的目标是在我和暄妹妹身上,那他们会让我们进入魔兽森林吗?」

    流风笑笑地道:「当然不会,他们要的是活生生的你们,假如你们死了,她们会去还不能交代呢?」

    凤雪舞道:「暄妹妹,你觉得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月怜暄偏了一下头,思忖一下后道:「当然是把他们引出来,再问清楚为什么要跟踪我们,说不清楚,只好打罗!」说完小吐丁香,一付天真自然的模样。

    凤雪舞道:「那要怎么引他们出来呢?」话一说完,众人不约而同地望著前方的魔兽森林,内心泛起会心的一笑。

    流风谈笑地道:「小雪,还记得老大训练我们的阵势吗?我想由我们三个主攻,影蝶和地翔保护著准备救护的暄儿,小金则利用地形和形势暗中偷袭。」原本在地翔背上,还打著哈欠的小金,听到后就精神抖擞地跳到月怜暄的肩头上,用著邪邪的眼神,撕牙咧嘴地保证,他一定会完成他最喜欢的任务,表达完自己的决心后,转眼间,小金就以匍匐前进的姿态,隐没在魔兽森林中。

    凤雪舞对流风报以一个同意的眼神,首先举步往魔兽森林而去,众人尾随其后,倏然一声阴沉的语调发出:「站住」二字,众人知道一切谜底都将揭晓。

    随著声音,包著黑巾,仅露出双眼的二、三十人,从周围树林里一涌而出,将凤雪舞等人包围在其中,一个身型瘦长的男子,越过众人,目光来回地注视凤雪舞三女,阴阴地笑道:「果然是极品。啧、啧!再过两三年,全都是个大美女,难怪阿,难怪!」

    月怜暄被那男子象是在评监货物般的眼神,看得心里不舒服,而凤雪舞与影蝶却没有任何反应,于是开口说道:「你们是什么人,有什么事吗?」

    男子奸笑道:「你不需要管我们是谁?反正你们以后就会知道了。现在所有人都跟我们走,不需要让我们亲自动手吧!后面是魔兽森林,你们逃不了的,不要再做困兽之斗了」

    流风似嘲笑地说道:「还没有打过,谁输谁赢还不知道,等下你们可不要夹著尾巴逃跑喔?」

    周围的手下,一听到流风的话,气愤地想要一拥而上,只见为首的男子,轻抬右手,而群起激愤的手下,顿时平静下来,恢复到之前的模样,只是眼神多了一丝的凶狠,直盯著流风,而流风还是保持著嘻皮笑脸的模样。

    男子见手下已经恢复,笑笑地道:「小兄弟,了不起,看来是我小看你们了,才说了一句话,居然就让我的手下不受控制,厉害!不过」随著说话,男子身上开始释放出强大的气势,夹著阴冷的气息,直扑凤雪舞众人。

    凤雪舞压下心中的讶异,心念一动,倏然一道柔和冰沁的蓝色光芒,覆盖著凤雪舞全身,刹那间蓝芒大盛,随即散去,凤雪舞身著靛天铠甲、手执靛冰枪,英姿勃勃地站立在众人面前,宛如驰聘沙场的女战神,向前轻踏一步,枪身一抡,将阴冷的气息化为无形。

    影蝶缓缓地说道:「花月盟的人,不过如此,只会虚张声势地吓唬别人吗?」花月盟三字让在场所有人,心中一震。凤雪舞等人则是猜不透为什么花月盟的人会找上他们,况且还知道他们要来魔兽森林?男子等人则是不知道自己哪里里被影蝶看穿?

    花月盟是玄武大陆最令人不齿和令人恐惧的组织,因为他们专门强掳各种族的少女、少男,利用各种封武、封魔的方式,将他们变成毫无反抗能力的奴隶,再转卖给达官贵族供他们狭玩淫乐,只要你出的起钱或者是有珍贵的武器或宝石,他们就可以带来你想要的人,那怕是各国的公主或达官贵人的子女。由于他们做案手法高明,隐藏相当隐密,手段残酷,除了他们要的人,从未留下活口,再加上要与他们接洽,都需要经过重重关卡认验,此外他们的情报网更是遍布整个玄武大陆各国,据说那怕是那位国王今天做过什么事,他们都了若指掌,一有风吹草动,根本无法瞒过他们,所以至今各国对花月盟都还是无可奈何。

    为首男子道:「有趣,有趣!想不到你们这群小娃娃,本事还不小,居然还拥有这么好的神兵利器,而且连我们是花月盟的人都知道,那就怨不得我们了。」突然大喝一声:「所有人动手,生死不论,绝对不能放过一人。」

    一听到指示,如狼似虎般的手下,立刻手执兵刃,一拥而上;凤雪舞这方也立刻采取三角防御战术,将月怜暄、地翔和影蝶,保护在三角形之中,月怜暄连忙吟咏起光明的祝福,给众人在精神上最大的支持和鼓励,阿塔手拿单刀,站在面对敌人的最前线,抵挡著一波波的进攻,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架式,流风与凤雪舞分别执著长剑和靛冰枪,立于两侧,招呼著通过阿塔而来的敌人,站在月怜暄身旁的影蝶,则抽出两把匕首,全神贯注地观察场上的变化。

    虽然凤雪舞三人的防守严厉,花月盟众人一时之间无法攻破,但是面对生死瞬间的杀戮,还不是未曾杀人的凤雪舞三人所能承受的,况且外围还有一个首领,正虎视眈眈地观看著情势的变化,在心理上更带给凤雪舞等人极大的压力,使得凤雪舞三人只能苦苦硬撑,无法zhan有任何的优势。

    只听为首男子面露微笑,喃喃地道:「一个战士,剑士,魔武双xiu的骑士,祭司,还有一个暗系杀手,今天收获真是丰富。」忽然大喝道:「破妖阵势!」

    只见原本各自攻击的黑巾人,倏然分为三组,一组一组接续交叉进攻,如海浪扑岸一般连绵不断,件件兵刃都指向凤雪舞三人的要害,一时间凤雪舞三人无法挡住黑面人凶猛的攻势,只能不停地往月怜暄的方向靠拢。一见情形不妙,凤雪舞奋起劲力,娇喝一声:「冰华九天」后,整个人宛如凤凰展翅高飞,向天际而去,靛冰枪在半空中,舞出星罗密布的点点冰花,恰似朝阳初露般晶莹耀眼,随后双手握著靛冰枪,俯冲而下,点点冰花犹如一朵朵带刺的玫瑰,围绕在凤雪舞身旁,形成一股旋风,似要卷入黑巾人之中。

    为首男子见状,大叫一声:「不好!」身形如清风般,双手背忽然现出各三只利爪,急速地冲向凤雪舞。只见原本俯冲中的凤雪舞,身形微微一顿,身旁的冰花倏然加速射向众人,趁著一瞬间的空档,凤雪舞大喊道:「影蝶,黑雾,小金!」随后枪身一横,强硬接下为首男子的利刃。

    一朵朵繁如星点的冰花,饶是经历多场杀戮的黑面人,难免有不知所措的情况,纷纷挥刀舞剑地抵挡冰花的攻击,就在此时,忽然飘来一阵黑雾,遮住了所有人的视线,流风与阿塔趁著黑巾人分心要应付冰花的同时,逼退了围攻自己黑巾人,立刻纵身往凤雪舞的方向而去。

    正当黑面人在抵挡冰花之际,忽然一道死亡金昊,悄悄地来到,突然有人大叫:「脚下有鬼!」后,碰的一声,就在也无法发出任何声响,一个个倒地的声音,让又要防上方冰花,又要留意脚下的黑巾人,心中渐渐地弥漫著死亡的未知恐惧。

    半空中,当阿塔和流风赶到时,流风立刻缠上为首的男子,采取一沾即走的游走方式,使得男子追击凤雪舞的行动落空,阿塔则抱著口吐鲜血,右手臂三条深及见骨,鲜血直流伤痕,脸色白苍而昏迷的凤雪舞,来到月怜暄身旁,放下凤雪舞后,立即赶去与流风夹攻那为首的男子。一见到凤雪舞的模样,月怜暄立刻施放治疗术,加速伤口的恢复,就在这同时,一位黑巾人突然冲到月怜暄的面前,手中的刀已经逼近地上的两人,倏然一声震天虎吼,银光四射,响彻林间,在场众人为之一震,一道带著刺眼的亮光的圣光球,转眼间来到黑巾人面前。惨烈的叫声,四分五裂的尸块,四溅的血花,让与流风和阿塔缠斗的男子,心中大为震怒,身上涌出强大冷冽的杀气,强烈的气息带起周围的空气,形成一道道旋风,吹散了影蝶所施放的黑雾,也使得阿塔和流风的攻势为之一顿。

    从黑雾中重见光明的黑巾人,纷纷镇静下来,一见没有可趁之机的小金与影蝶,也回到月怜暄的身旁,保护著刚刚完成治疗的两人。为首男子看著剩下的十名手下,余悸犹存的模样,四横八竖地躺在地上,脸色发黑的尸体;反观对方的两名少年,虽然受了些许的轻伤,但在银光迦虎的治疗下,已无大害,正矗立在自己面前,象是战神一般,守护著身后的众人,心中怒极反笑道:「好,很好,想不到你们居然还有灵兽,银光迦虎,连毫不起眼的小蛇,居然也是这么厉害,看来是我轻估你们了!好、好、好!」随著小金露出孤陋寡闻的鄙视眼神,和一声声的好,为首男子全身倏然散发出阴冷鬼魅的气机,涌向流风等人,背后绿色长发竟然向天际扬起,嘴角挂著来自不似人世间的冷笑,令众人打了个冷战,心中产生一丝丝的恐惧阴霾,不由地迷糊地想说:「这是什么奇异功法?为什么我觉得好累?好冷?好想回到母亲的怀抱。」

    就在流风等人沉重的眼皮要闭上之际,一道柔和的白光热流,一声如远山钟声的低吼,恰如久旱逢甘霖般地浇醒著众人,令大家精神为之一振,摆脱了那诡异不适的感觉,正当地翔身上的银光尚未退去之际,流风与阿塔相视一眼,刹那间扑往黑巾首领,阻止他再一次运行这奇异功法,只听到黑巾首领说了句:「太迟!」突然间流风等人好像陷入冰窖之中,全身血液好似冰川流动一般,行动立即变得迟缓,没有之前的矫健身手,黑巾手下逮到了这个难得的机会,立刻群起围攻,更有些越过了流风两人,来到影蝶等人面前,准备活逮众人,片刻之间,流风两人陷入了苦战,身上刚恢复的伤口,又再度撕裂,另一方地翔、小金和影蝶为了要保护月怜暄与昏迷不醒的凤雪舞,无法发挥自身迅捷的优势,要不是众黑巾手下顾忌小金的毒牙,地翔神出鬼没的圣光球,影蝶等人早就被生擒了,只是在照此情况下去,被擒是迟早的事。而魔力透支的月怜暄,只能著急地看著这一切,却无能为力;黑巾首领表面虽然自然从容,但是心中却是有苦自知,想不到这一次的任务,困难度居然超出组织所预估,害得自己被迫使出尚未修练完成的「魔心冰隐」现在内力已经空空如也,只能把握些许的时间来恢复内力,还好现在等到这群人没有反抗能力被擒,任务就完成了。

    一面倒的情势,面对如虎似狼的进攻,流风等人终于撑不住了,为了保护月怜暄,影蝶以身挡刀,多处的伤痕,失血过多,渐渐地让自己失去了行动能力,倏然脑后受到一记重击,眼前一黑,呢喃一声:「怜暄,对不起!」后就昏倒在地,月怜暄泪水立刻夺眶而出,大声泣道:「影蝶!」被缠住的流风两人及地翔、小金只能眼睁睁地看著击昏影蝶的黑巾人,缓缓地逼近月怜暄两人,月怜暄害怕地反身抱著凤雪舞的身体,大喊地道:「不准你们欺负我雪姐姐!走开!」伤心的泪水,滴滴落在靛天铠甲上,正当黑巾人的刀柄高高举起之际,一道快如箭矢的蓝色光芒,迅雷不急掩耳地贯穿了黑巾人的身体,黑巾人还不可置信地望著自己被贯穿的地方,碰的一声,倒卧在地面上,双眼还透出为什么会这样的目光?只是他再也不需要想透了,而笔直插在地上的靛冰枪,还不停地摇晃,就是最好的解释。

    突然而瞬间的一幕,令在场众人为之一惊,为首男子大喝道:「何方高人现身一见?」回音四处传荡,就是不见任何动静,男子仔细地环视四周,皆无异常的发现,右手指著地上两女,轻轻一挥,又有另一名的黑巾人,来到两女面前,一样地过程,相同的结果,插在地上的靛冰枪,突然消失在众人眼前,蓝光一闪,乓的一声,黑巾人又再度倒下。

    首领男子怒不可遏,挥手示意手下尽快将流风两人活逮,运起剩余的内力,疾风般来到两女面前,只是靛冰枪比男子早一步出现,且带著高速而强大的力量,射向男子,男子大吃一惊,手中利爪交叉一挡,铛的一声,强大的力量,将男子冲离两女,双手发麻的男子,心中泛起一阵阵的惊讶,好个神兵利器。随即沉静下来,调整气机,苦思著解决的办法,等到双手发麻已过,心中也有了盘算,缓慢地移动身形,忽然将脚旁的手下尸体踢向两女,自己却从另一方向奔向两女,带著劲力的尸体,果然引起靛冰枪的攻击,可怜的尸体又再一次留下靛冰枪的战绩,转眼间男子已来到两女身旁,月怜暄抬起梨花带泪的脸庞,大叫道:「你想干嘛?」

    嘿嘿的淫笑声,阴狠的眼神,随著男子渐渐逼近的手,更显得丑陋恶心不堪,突然异变横生,躺在地上的凤雪舞,伸出右手,一把抓住男子的手腕,轻松地将男子甩出去之后,缓缓地站了起身,全身冷冽的气息,丝毫不带任何感情的目光,看著眼前的情况,右手轻举,靛冰枪有灵性地飞回凤雪舞的手里,另一手轻轻地抚o著枪身,好似对爱人的倾诉呢喃,对好友的信任,简单的动作,却令在场的众人都停下手,看著这神秘又奇异的一幕。

    凤雪舞微微上扬的嘴角,在黑巾众人的眼中像极了死神的微笑,强大而冰冷的气势,令众人为之一愣,为首男子从凤雪舞身上感受到危险的气息,二话不说,立刻抓起了地上的影蝶,手背的利爪搁在影蝶的脖子上,色厉内荏地说道:「放下你手中的枪,不然我就杀了她!」,一听到这话的月怜暄,紧张地大叫:「不要阿,雪姐姐,影蝶,她、你要救她!」

    凤雪舞毫无感情地望著男子与昏迷不醒的影蝶一眼,再看著神色著急的月怜暄,忽然放下手中的靛冰枪,冷冷地望著首领男子,看著手中没有武器的凤雪舞,男子奸笑地道:「很好。现在你们所有人,就让我的手下綑绑起来!」

    正当黑巾手下要动作之际,凤雪舞笑了,宛如暖风抚慰人心,煦阳温暖大地般的微笑,令众人,连首领男子也都为之一醉,彷佛来到无忧无虑,无争无斗的世界,沉醉在温暖,没有寒冷的人间,倏然异变横生,一阵阵冷冽的气息侵袭著黑巾众人,一道道夺命的蓝色光芒,由地上冲出,贯穿过黑巾人的重大要害,惨叫声此起彼落,首领男子早一步从幻梦中惊醒,顾不得手中的人质,连忙运起余力,向上一跃,一个倒挂金钩,头下脚上,双手利爪幻画出许许多多的圆,一次次地抵挡著由地面冲出致命蓝芒,接连几次的发出巨响的碰撞后,男子终于挡不住绵密的攻击,被数道蓝芒贯体而过,掉落到地面上,断气之前,断断续续地说道:「花月盟不.会.放.过.你.们.的!」说完就化成一道轻烟消失在空气中,只是流风等人没有看到,轻烟里又飘出一道绿芒,冉冉上升,向无穷无边的天际而去。

    而贯穿过黑巾人的蓝芒,象是有生命似的,自动在半空中融合成靛冰枪,缓缓地落在凤雪舞的手中,月怜暄一见黑巾人都被消灭,立刻迎上前去,欢喜地大叫:「雪姐姐,你好棒!」而凤雪舞好像没有听到一般,只是静静地矗立在原地,直到月怜暄和流风两人来到身旁,才发现凤雪舞早已毫无意识,象是沉睡了一般,至于刚刚的一切,也只有等到凤雪舞醒来后,才能了解到底是什么一回事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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