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遂剑动,但是长乐只是轻轻的看了一眼,于是剑就停了下。“小子,这就叫法度。”
“不过如此,”他拿起手中的剑反身一戳,反倒是用手并没有得到太大的阻碍。只是感觉无心之中,有东西阻挠着自己不能过于向前。但是毕竟手中是拿着剑,这是他的剑。那么道就在他这。
“不错嘛,小子。”长乐从胸中掏出一块令牌。
“这是什么?”
“这是我的本命法器,将军令。听起来是不是非常的不像一个可以管法?”
“我管你是不是,接剑。”黑剑又一次来到他的,却依旧破不开,他周身的防御。
“我身前三尺,皆为法度。不得于踏出,纵使你这三尺青锋,也是不可。”柳十又出了三剑,全部不行,他退出三米开外。
“小心点,我来了。”藏天下的剑法,在他手中是施展。此地的情况骤变,天地倒转,万象更新。
“哼,你剑法还没练到本质。如果你想凭这样的剑法伤我,那确实可笑。”
“真的吗?”落尘声音突然响起,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拿着一柄短刃走到了长乐身后,他似乎并没有遭受到法度的影响。然后。那个短匕又不可言说刺下。
“小姑娘,究竟是什么人?有些不对劲啊,我可是法家的圣人。”
“你是什么人?我不知道,那我要告诉你的是。我是儒家的圣人。你可以叫我夫子。也可以叫我丹朱。哈哈哈。长乐你可有算不知足常乐的呀。”
“老匹夫,你。”
“你知道的,我早已到了那从心所欲不逾钜的年龄。所以这不就从心所欲了吗?我们儒家不受任何人的阻挠。我们要传的要向这个世界传达的就是我们自己的道。而不是所谓你们颁布的狗屁法度。我不遵守,我更不会让我的徒弟去遵守。有道德就好了。”
柳十正色道。“师父,您错了。法度也很重要。”
“柳十,注意你现在的立场。”
“师父,您错了,就是错了,我其他的不想说。”
“你是想我清理门户吗?我们儒家难道真的会允许一个?外人。一个连我们自己信仰都不信仰的人来参加我们这个书院吗?”
柳十将剑指向自己的老师,“那是我自己遵守的,我知道。江湖远大法都或许管不了,但是天下的黎明都需要它,而我们作为儒家弟子不就这应该是修身治国齐家平天下吗?”
“如果这一次你的旅程中如果有让我能看出你确实遵守了的,那么我便信。如果没有,滚。另外在之后的旅行中,我不会再保护你们了。”
“唉唉,你把我当什么?”长乐在旁边喊道。
“闭嘴,你又打不过我。”夫子大喊。
“我不明白师父,我不明白,难道身为儒家的弟子?真的就这样吗?那跟千年前圣人所说的不一样啊!”
“你才读了几年书?你会明白圣人吗?”夫子大笑
“圣人的学问,终究是为了那一条大道。而那条大道也必须顺应天时地利人和。纵使我们不被天时与地利所影响。,也要为人而争。这才是我们儒家应该存在在世世间的理由啊!”
夫子眼神中多了些喜悦。“这次前往。希望你也能够遵守。”夫子离开了,顺便像提着一条狗一样将长乐提走了。
在书院门前夫子提着长乐“放我下来。”
“好好好。哈哈。”夫子面上难掩的喜。
“说吧,你这次让我演戏又为了什么?”
“这一次真的是为了那个弟子,我原本怀疑他的道心以及这颗在儒家的心究竟是不是正确?”
“所以现在你并没有任何怀疑了。”
“那当然,我是谁?”
“当代最强者吗?实力最强,最伟大的人么?这个天下第一邪派的领头人。我说的对吗?丹朱。”
“长乐,你真的不会再改名了吗?我知道,你还认我这个哥哥对吧?”
“滚吧,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了。你那个弟子确实是个好孩子。算是半个可教之材,如果不是你先占了的话,我还是想考虑一下。就是我看他的修道天赋,其实并不高。”
“说了,我只看他的心性,天赋决定了他起步,而心性决定了,他的未来。我承认他的未来,所以我要教他。你知道他上一个师傅是谁?”
“额,不知道。”
“青玉毒师。”
“杀了药王的那个。”
“那倒不是,是她女儿。亲手把老毒师杀了的那个,还有一位。叫做柳胤。”
“这个人我倒是没听过。”
“我记得你应该在早年游说过煌国的某位帝王。”
“至今我愿意建的帝王的话也就只有煌国的羽文帝。”
“那是他的弟弟,是一位数一数二的大剑师,如果真要比剑术我是说单凭剑术。我打不过他。他几乎是现在这个世界上的武道颠峰,如果说真要比她高的。真的不会再有几个。”
“但是我听说她是陈景页的出身,是那个两面三刀的人呢,有她在又怎么可能锻炼出这样的少年?”
夫子拱了拱手。“你想多了,他是打算去把他杀了,他发现自己又不够。然后又发现人家嗓子他所以顺理成章的就成为了他的手下,哦,又不知为何,就被送到了书院。”
“所以今天晚上找我来到底想干什么?”
“我希望你可以去保护他们,那我算到这次他们绝对会有一次大劫。如果没有你,我这样的高手保护绝对不行。而且离我度劫的时间。已经快要到了。如果成功,那边上一个界,如果失败,那只有死无葬身之地。”
“就像你当初比我们兄弟几人修道成功的概率都要大很多,你为什么要分出心来举办这什么书院?还讲究什么,有教无类,彭明明修道这种东西最讲究资质学习,这东西就更不用说。”
“这是我的决定。”
“说实话,你那几个教出来的弟子跟你最像的就是你那个三弟子。学的东西都很杂,而且什么都想学。”
“你就说你答不答应我?”
“好嘛。”
“自然是说,有道君自来,追寻这样的足迹,是我一生的缘。”
“我会帮你好好看住你的继承人的。”
长乐,又一次到了柳十身边,此时客房已经是有空余的,谁让这俩人打得那么起劲,吓跑了不少客人。柳十一个人呆在房顶,擦试着自己的剑,他想不通。究竟为什么,自己会打不过之前的那个人。
“想不通就对了。”
“你怎么还在,夫子去哪里?”
“死了。”
“你以为我会信。”
“唉。跟你说话,我确实不是很开心。另外,你师傅。之前还是演戏啊,和我演了一出。就是想要试试看你的深浅,但他依旧失败了。所以我也很好奇,你究竟是怎样一个人,所以我答应了他。”
“他一次又一次的那么弄,可它究竟有什么好处?”
“只是为了收一个徒弟,他马上就要离开了,如果你终究没有修道有成的话。那么在你心中他,便死了。”
“这样。那真是可惜。”然后便什么都不继续说,擦拭起自己的那把剑。
“喝酒吗?”
“我从来就不喝酒,喝了酒会让我的剑拿不稳。”
“你这小鬼是绝对找不到,喝酒真正的乐趣呀。”
“你在骗我,喝酒。”
“我只是让你享受,那个那个小姑娘呢?”
“她睡下了。”
“我看的出来,对你有意思。”
柳十,既想用剑朝他,但却又不敢。但最终还是遵从自己内心的想法,将剑指着他。
“你错了,我虽然没有修士的出身,但是我心念着大道。女子支流。我不喜欢。”
“你会明白,你错的,那酒你真的不喝?”
“不喝,喝酒没有意思。”
“没办法。”
“他说你们法家真的就没有禁止喝酒,这种东西。”
“其实我们法家跟儒家很像,只不过他们更遵从于内心。而我们,是律法。算了算了,你想吃火锅吗?”
“火锅,这东西确实是好吃,一大堆人围坐在一张大圆桌旁,圆桌中央放一口大锅,锅里是鲜红的汤料,牛油面上漂浮着红辣椒、青辣椒、青花椒。锅下面的火熊熊燃烧着,锅里的汤料翻滚着,人们把脆皮肠、肥牛、毛肚、土豆等放进锅里。不一会儿,就可以食用了。”
“听起来不错,但你出钱。”
“可以,可以。有机会我们一起吃,我请客。”
长乐跳下房,走进他自己的那间房,柳十也走向了自己的房间。他呆在那里,一个人孤独地看着。那片天空,然后挥舞着自己的剑,藏天下也跟着自己流动。
“明日便好离开这,接下来的路就不再是官道。走的话貌似难一些。从前遇上些土匪,估计又得打打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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