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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又叒叕被套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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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章 又被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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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知鄙夷不屑地冷哼一声,不再看未灼灼。

    见未灼灼还笔直的站着,并没有要走的打算,百味腾地把枪一扬一转,枪口对准了未灼灼。

    冷冷然地开口:“姐姐我再给你五分钟,马上离开这里,不然我保证不了会不会擦枪走火。”

    雨势稍小,可砸落在人的脸上生疼生疼的。

    隐着身的金迷两人,说道:“坛主,你可是刀枪不入,别怕。”

    未灼灼质疑:“确定么?”

    上次元新棉还把刀刺在她的小腿上了呢,要不是乔戈络及时赶到,那条腿怕是要废了。

    纸醉:“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就这么有自信?”未灼灼撇撇嘴:“真是盲目。”

    “不,不是盲目,我们的自信都是坛主给的。”

    回答得一本正经,好像没什么毛病。

    可她越听越奇怪。

    “姐姐,五分钟到了。”百味低头看了眼手腕上戴着的手表。

    未灼灼不答反问:“你要杀的是什么人?”

    “不是好人。”

    随着话音的落下,楼下的十字路口上停了一辆车,车门打开里面的人也一面弯腰钻了出来,一面打开了一把长柄黑伞挡着雨。

    另一只手还拿着一块手帕,时不时拿来捂着嘴唇低咳两三声。

    “来了。”百味心情颇好的笑道。

    古知不知从哪拿出来了一把狙击枪扔给他:“用这个。”

    闻声,他很熟练的接过,等触摸到了才猛然发觉,古知这小丫头片子又背着自己练枪。

    当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不行吗,偏要与众不同。

    他恨啊,恨当初为什么要教她开枪。

    未灼灼挑眉,眸光也好奇的往楼下探去,不看不要紧,一看吓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她怀疑自己眼睛是按了八倍镜,这么黑,雨伞也还遮住了脸部,竟然都能看得出来是谁。

    那人手上的手帕,很是眼熟,惹眼得紧。

    刚好他也仰头抬眸,看见了楼顶上的人。

    未灼灼惊恐的瞪大眼睛,高声惊呼一声:“衍尘快躲开!”

    砰——

    是消了音的狙击枪。

    子弹猝然打进了衍尘的心脏,随之便见他躺倒在了血泊之中,鲜血和雨水相融,像极了红墨水。

    百味见状满意的收回枪,向古知吹了声口哨:“走!”

    “我去,真的是看不过去了。”

    未灼灼一边怒骂,一边大步冲向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百味来了一个过肩摔,再然后一个翻转把他抬起来,甩到了楼下去。

    拍拍手,吩咐道:“金迷,去接住他,别让他摔死了。”

    金迷:“……”

    有点不想去呢,怎么办?

    古知眼睁睁的看着她把百味从二十几层楼高的楼下抛了下去,想上去帮百味,可自己却动弹不得,无论凭她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

    “你对我干了什么?”眼底流露出一抹狰狞之色。

    未灼灼没有搭理她,而是瞥着纸醉,纸醉嘿嘿一笑,挠头:“基本操作。”

    她点点头:“干得不错,有前途。”又补充道:“把她给解了吧。”

    得了吩咐,纸醉立即照做,古知恢复了“能动之身”后,也来不及跟他们算账,就火烧眉毛的狂奔下楼道口。

    百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神奇的事情,他竟然从二十多层高楼掉下来都没有什么事。

    掉落在半空中时,只觉身子一漂浮,仿佛被人给接住了一样,不紧不慢地落到了地。

    慌不择路跑下来的古知,看见他好好的,神情有些不敢相信的问:“百味你没……没事?”

    “当然没事,有事的是他。”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古知看那边血都快流成河的衍尘。

    人已杀,他们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对方互视一眼,默契的直接迅速闪人。

    电梯估计是因为雷电关系的影响停电了,未灼灼从二十六层跑到一层时,差不多要了她半条老命。

    一口气跑了出来,气喘吁吁的问着金迷:“他们呢??”

    金迷讪讪的:“坛主,你没说不让他们走,所以方才就没拦住他们。”

    未灼灼:“……”

    动点脑子,菠萝人。

    彼时,纸醉站了起来,想张嘴说话又没说出口,颇是犹犹豫豫的。

    “他怎么样了?”

    衍尘的脸毫无血色,一动不动的躺着。

    “坛主……他没气了。”

    “死了?”未灼灼猛然惊讶地看着衍尘。

    他的皮肤本就比一般人的还要白上几分,现下这样看过去更像个透明人了,风一吹就飘散似的。

    “快快快,赶紧去愈医院。”

    有了纸醉,金迷不用怕耽误时间,一眨眼就到了。

    未灼灼也是第一次凌晨来愈医院,没想到别有一番风味,院里灯火通明,似乎这才是正确解锁它的新姿势。

    院卿还未走,坐在前台上搭着脚假寐,看见未灼灼着急忙慌的模样,顿时又佯装着假寐。

    未灼灼见到他,像见到了救星般,哑着嗓子喊道:“老院,你负责治病的这病患要死了。”

    丫的,她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待在家睡觉,瞎跑出来干什么,这下倒好了,一个巨大的麻烦又找上门来了。

    “我知道你能听见我说话,也知道你在装睡,戏别太过了,太过就没意思了哈。”

    院卿这才睁眼,慢条斯理的拢了拢白大褂,起身从前台里绕了出来。

    看着衍尘,眉头几不可察的皱了一下,半小时前他才刚从自己这里离开,短短时间里又成了这幅模样。

    他这还真的是随时都命悬一线啊。

    衍尘问着边上满是焦虑不安的未灼灼:“想救他?”

    “我看他伤得不轻,你能救?”

    “我不能,但你能。”院卿道。

    二人都紧紧地盯着对方,前者愕然,后者深有意味。

    未灼灼先挪开视线,哈哈一笑:“这笑话好冷啊。”

    她能个屁啊,院卿这厮一看就是又想骗她的血,才不会中招呢。

    院卿:“我从不乱开玩笑。”

    突然一本正经,看得人毛骨悚然。

    “我知道你一定会有办法的,衍尘就交给你了,相信你一定能行,加油,再见。”

    一猛通地飞快说完,脚底抹油溜出了医院,急匆匆的让金迷、纸醉两人带她嗖的一下就回到小区里。

    稳下心神后,给乔戈络编辑了条短信:明天中午见面的地方改成湖边公园。

    乔戈络疑惑:师父,怎么临时改碰面的地点了?

    医院暂时去不了。

    为什么?愈医院挺好的啊,都是认识的。

    未灼灼:你是师父还是我是师父?

    自然是您是。

    那就听我的,别问那么多为什么。

    乔戈络莫名其妙:好的,师父。

    ——————————————

    谢扬时不时都会给她发一些民国那边的最新消息,可最近几天都不见人影了,未灼灼不由地暗想,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测。

    不抱希望的拨打了电话过去,哪成想接通了。

    “谢扬你小子……”

    “喂?你是?”

    怎么是个女人的声音,还娇滴滴的。

    未灼灼秒淡定:“我找谢扬。”

    那女人又说道:“他现在不在,你等下再给他打过来吧。”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

    未灼灼:“……”

    语气听着一副正室调调的样?!

    那小子不是说心里只有辽漫漫嘛,这才几天啊就找了新的,说着玩儿似的,真真不靠谱。

    脑壳疼,只能联系到他,不能联系到辽漫漫,连最基本的聊天权限都被限制了。

    未灼灼起了个大早,去三楼找右一绿却被博物告知,右一绿这几天一直都往李府跑,早出晚归的不知道去干什么。

    “具体的连你都没告诉?”未灼灼诧异。

    博物摇摇头:“没有。”

    未灼灼又问:“你觉得你家绿哥有钱吗?”

    “以前在李府有,现在有没有我不知道,不过都不愁吃不愁穿。”

    “那你觉得他有没有背着我们在密谋什么,偷偷的干大事的那种?”

    博物尚未作答,那头摇头晃脑吃着甜甜圈的甜甜,声音萌脆的插嘴道:“有哇!”

    两个人顿时闻声看去,眸底半是震惊半是疑惑。

    “什么有啊?甜甜你说清楚一点。”未灼灼嫣然一笑的坐到她身侧,柔声细语的。

    小孩子也没有那么多心眼,见人一问就把自己所知道的都一一的给讲了出来。

    当真是坑哥的一把好手。

    听完,未灼灼和博物眼神略微复杂。

    “你真听见哥哥他那么说的?”

    甜甜踢晃着小腿,笑得一脸开心:“对哇!”

    未灼灼咂舌:“以为他什么都不是,没想到还挺有能耐的。”

    “……”

    “嗯……还好吧,绿哥他很优秀的,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

    这是她离开前,博物说给她的一句话。

    中午,下过雨的天空蓝得像宝石,空气清凉又宜人。

    来到了湖边公园,还没看见他们来,百无聊赖的坐在凳子上看着勾肩搭背,人来人往形形色色的人群。

    等了五分钟又一个五分钟,耐心已经被磨得差不多了。

    直到未灼灼脸色难看得可以把经过她旁边的人们,都吓得不敢再往她那来来回回的途径过了。

    怕走近,人能浑身冻僵硬。

    这时,乔戈络才悠悠然的发消息和她说,那什么群主师妹突然有急事要处理一下,改天有空了再约。

    师妹不去,那他当然也没有什么非一定要去见师父的理由喽。

    再约个锤子,感觉被耍了。

    未灼灼愤愤不平,气得险些把手机当做出气筒给砸了,好在理智骤间回笼。

    “难得啊,以前都没见你这么心浮气躁过。”

    突如其来的一道声音,未灼灼为之一抖,怪异的打量着面前不请自来,还特别自来熟的女人。

    旋即,她气定神闲的开口:“喔,是你啊丑不拉几的妖怪。”

    红衣妖:“……”

    她最美,谁反驳都无效。

    未灼灼又兀自说道:“怎么?又想抓我去见你家那什么狗主子了?”

    胸膛正好积压着浓烈的怒火,还愁没处撒呢。

    红衣妖怒瞪,音量拨高了一些:“对我家主子尊敬一点,到时主子说不定高兴,拿你来祭妖典助助兴。”

    呵,逻辑鬼才,未灼灼翻着白眼心道。

    她一面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而后一个长脚踢过去,一面暴躁的开口——

    “窝日去你的吧,那老娘先把你家那狗主子剁了,然后拿来当下酒菜。”

    被砸到了的红衣妖,一瞬间变脸,十指的指甲登时长得都能当筷子了。

    一身黑气团团起,盘旋在头顶。

    未灼灼神色不惊的环顾四园,发现众人的脸色都没什么异常,想来应该看不见她此时这边的情况。

    算这妖怪还有点肉,没有现行吓到人。

    “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多伤和气啊,真的是。”未灼灼笑呵呵地劝着,试图让她冷静下来。

    真要打起来,吃亏的也是自己,谁让没有法力使呢。

    她也真是嘴欠,知道打不过,还特别开心的去激怒对方,嫌死得不够早吗这是。

    红衣妖瞳孔森然的横了眼未灼灼:“油嘴滑舌,要不是你我也不至于到现在还要日日修炼才能不腐败。”

    “我都说了,那个不是我!”她是真的冤。

    如果要让她第一个时间说出最讨厌的人是谁,那肯定当属“未灼灼”了,替她背锅,还得和那些妖魔鬼怪对抗,还要疑惑来迷惑去。

    看她日益头秃的脑袋就知道了,伤脑啊!

    “你化成灰我都认识你,还敢打不敢承认了?!”红衣妖越说越发的恼怒,恨不得分分钟就把她放进火里烧得渣都不剩。

    未灼灼无奈,双手一摊开:“行吧,我让你打回来,以后别再缠着我就行。”

    反正有彼岸花戒,纸醉说能保命,至于是不是真的都不管了。不怕来要命的妖,就怕会缠人的妖。

    这简直是一种折磨,搞得她都感觉自己不像正常人了似的。

    红衣妖对她的恨意也是千积百累,恨得牙都能咬碎,二话不说直接一掌击在未灼灼的胸口上。

    未灼灼吃惊的捂着胸口,窝敲,啥事都没有,难不成那彼岸花戒还真的有用还是其他的什么。

    “你……”红衣妖皱眉:“你怎么会……似乎真和以前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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