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哥哥，”瓷娃娃的小姑娘径直的向我跑来。
我一挥枪把枪插在草人之上，抱起瓷娃娃举高高道：“机灵鬼，你怎么来了？”
“我爸爸找大叔叔有事，我跟在后面就跑过来了，”机灵鬼机灵的咋眼比划的像极了一个偷油婆。
我蹲下身刮了下瓷娃娃的粉嫩的小鼻子，“那小月儿有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我爸爸把我撵出来了，”小鬼头慌忙捂着嘴巴，“人家想荡秋千嘛，额，是想~”
“是想你夜哥哥？”我敲了下小鬼头的脑袋，“别乱动啊，我去拿你的宝贝。”
··· ···
“爸爸，怎么还不回来？”
我摸着枕着我大腿睡觉的小鬼头，气呼呼道：“玩累了，就不要你夜哥哥了，要爸爸了，哎~你自己在这里看大月亮吧，我要去睡觉了。”
“要不我们去找爸爸？”
“你大叔叔不让我出门，我偷偷告诉你，我怕挨打。”
“我们偷偷的~”看着我摇头拒绝，小姑娘不高兴的趴回来道：“那夜哥哥给我讲故事吧！我睡觉前爸爸每回都给我讲的。”
“好~小蝌蚪找妈妈？”
“听过了~上回那个，”听着小姑娘弱弱的回应，“好~遇见铁皮人~”
小姑娘一下子蹦了起来，“子夜哥哥，你知道吗？我们家里有个铁皮人，是真的哦~”
“是一个真的铁皮人，他说书上的就是他，还说该擦点油了，嘻嘻。”
“快，给你夜哥哥说下，”我表露出期待的样子，是真的有些期待，我还没见过外面的世界。
“我帮我妈妈去拿咖啡，那个铁皮人大叔叔就睡在沙发上，他脸的半边都没了，吓死我了，我那天晚上还做了个噩梦。”
我摸着她的脑袋，表示安慰，小姑娘有开始了她的演讲，“我爸爸说他是英雄，是来保护我们的，后面我妈妈再讲故事时，铁皮人叔叔正好路过，我妈妈叫他加入了我们，铁皮人叔叔讲铁皮人的故事，嘿嘿。”
“我妈妈还告诉我没什么比家里有个大铁皮人更好了。”
··· ···
望着在灯光下漆黑的埃菲尔铁塔，我回想起了这个我第一次听到的关于外界的故事“铁皮人”，不在是小孩子的我知道，那是“战时英雄”，他的名字被记录在书上，教育部的人总是拿他来教导新一代的学子：“爱国”，现在听起来是真的不错，虽然我没上过教育部的课。
看着绘有扶桑神树的木门，我下意识的摸着口袋，空空的口袋里什么也没有，“我都忘了我把卡还给了半夏老师，人老了，记忆力不行了啊！”
凌霄默默的看着走出图书馆的我，自言自语道：“你确实比我强，至少感情的问题上是这样。”
··· ···
“他就看了会书就走了？”沙皇站在城墙的边缘上看着远方道。
“这是他的看书，”凌霄没有和沙皇对视，而是等待着沙皇的下一步指令。
“记得把书放回去，我不想亨利·德·波旁找上我，那老鬼的话越来越多了，”听着拐杖下楼梯的声音，凌霄刚直起的腰又弯了下去，“让那个小鬼来一趟，就说我找他。”
凌霄抿了抿嘴，嘟囔道：“子夜，你可别怪我，他老人家找你，我可就是个传话的。”
我打了个冷颤，“着凉了吗？不应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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