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娘看着靠近的董傲天,心里充满了气愤,她不知道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董傲天没有欺负她,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董傲天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放过她。
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翠娘现在更多的是紧张,心脏咚咚跳,害怕的腿有点哆嗦,道:“董傲天,不要猫哭耗子假慈悲,你早晚会得到报应的,我不是来上班的,我是来结算工资的,我不干了”。
董傲天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个女人也是怕事情闹大,而且她家还没有男人,这样一来,还怕什么,瞬间色心又起,眼珠一转,道:“好,结算工资没问题,你看啊,翠娘,现在会计出去进货了,这钱现在我给不了你,得等他回来,要不你就在这等等,要不然等我算好了,晚上我给你送家里去行不?”
翠娘吓了一哆嗦,眼眶一红,嘴唇颤抖,道:“董傲天,我知道你安的什么心,赶紧给我结算,你别以为自己有了几个钱就能这么欺负人,我告诉你,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哦?是吗?那就让报应来吧,哈哈,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晚上我给你送家里去。”董傲天哈哈一笑,满脸的猥琐。
屈辱的眼泪从湿润的眼眶里流出,翠娘觉得自己太软弱了,咬着牙道:“你混蛋。”
翠娘转身去了会计室,不再理会董傲天。
会计室的小王告诉翠娘,会计确实出去进货了,要下午才能回来了,翠娘这下也没有办法了,只得出了工厂,回了家。
这一整天,翠娘都在忐忑中度过的,心里像十五吊桶一样,七上八下的:如果这个色狼晚上真的来怎么办?我该怎么对付他?这个王八蛋。
伤心无奈,像一根缆绳,弯来绕去拧住翠娘的心,这时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陆名言。
农村的娱乐项目很少,晚饭过后,村里的人都三三两两的去村头的小桥处聊天,下棋,打牌,屋子闷热,睡觉又太早,所以村头道路交汇处的小桥头成了大家饭后休闲的好地方。
翠娘脸色阴郁,心像波涛中的小船般起伏不定,怀着忐忑的心情偷偷的拦住了正在往桥头踱步的陆名言。
翠娘不敢说出董傲天欺负她的事,只是对陆名言说自己在工厂得罪了董傲天,董傲天放出话来晚上会报复自己,她很害怕,问问陆名言能不能給她帮个忙,帮她壮个胆。
陆名言一听,急得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上,脱口而出,道:“什么?吃了豹子胆了他,还敢晚上去家里闹事,这不是耍流氓嘛,晚上我倒要看看他敢怎么放肆”。
陆名言的大嗓门吓了翠娘一跳,忙道:“你小点声,那么大声干什么,你怕别人都不知道我被欺负了是吗?”
陆名言一挠后脑勺,道:“不好意思,我听说别人欺负你,激动了。一会我就过去,我藏院子里的柴草边上,等着这王八羔子,放心吧,有我在,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翠娘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特别容易被陆名言感动,她咬紧了嘴唇,眼眶潮湿,“嗯,谢谢你”。
陆名言看着翠娘的样子,读出了翠娘眼里的那份情,暗暗的下决心:我一定要好好的保护这个女人。
两个人在一起研究了下细节,夜幕慢慢的降临了,在外乘凉的人们也都陆续的回家了。
夜静下来了,劳作了一天的人们都休息了。
陆名言寻了一根趁手的棍子,已经在翠娘家院里的柴草堆里蹲守了两个小时了,夜深露重,陆名言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了,蚊虫又嗡嗡的叫个不停,身上已经被叮咬了很多个包。
陆名言心里想:是不是那个王八蛋放空炮呢?涂个嘴快,根本就是吓唬翠娘,有贼心没贼胆。
陆名言正在出神呢,突然听到“当啷”一声响,寂静的夜里这一声特别的刺耳,路名言精神一震,这一声响是门口瓶子倾倒的声音,瓶子是他用来警戒的,瓶子倒放在大门后,紧贴着门背的,现在瓶子倒了,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有人在推门。
陆名言捏紧了手里的短棍,悄悄的往外瞧,没有看到有人进门,也没有跳墙的痕迹,他也有点心虚,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怂,紧张得浑身血管都要爆炸似的,身上的肌肉绷得像牛腱子般紧,死死的盯住大门口,但是大门却没有了一丝动静。
“难道是风吹倒的?”陆名言正在纳闷,突然听见屋子里翠娘的一声惨叫,陆名言一激灵,火一下子就起来了,道:“我x,不从前院走,竟然跳后院进来了”,二话不说,提起棍子开房门冲进了屋。
屋里一片漆黑,借着月光,依稀的看见屋内的大炕上,有两个身影挣扎在了一起,上面的身影定是那个二世祖董傲天,正在撕扯着翠娘的衣服,身下的翠娘在拼命的挣扎。
两人都没有听见陆名言进屋的声音,董傲天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逼近,还在洋洋得意,道:“昨天让你跑了,我看今天谁来救你,哈,臭娘们,要不是昨天把老子吓坏了,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翠娘已经害怕到了极点,高声呼救:“救命啊,名言”她只有把希望寄托于屋子外面的路名言。
董傲天一把堵住了翠娘的嘴巴,另一只手上的动作也没停,道:“叫谁都没有用,今天我非上了你,这大晚上睡觉你穿这么多衣服干嘛,我x”。
董傲天话还没说完,就听身后一声大喊:“我x,我弄死你”,董傲天感觉脖领子一紧,一股牛劲就把自己从翠娘身上给拽起来了,还没反应过来,雨点般的棒槌就砸下来了,每一下都实实牢牢的,感觉身上火辣辣的疼,挣扎了一下,回身反抗陆名言。
别看董傲天力气不大,可是这指甲却把陆名言身上抓了几条血印。
陆名言一发力,直接按住董傲天。
董傲天这个二世祖,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力气没有路名言大,挣脱不开,只能慌忙地护住了脑袋,报成一团,连忙求饶,道:“我说爷爷,慢砸,慢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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