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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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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迷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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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啊~”陆雷昏昏噩噩的醒来,一阵阵刺痛在身体里回荡,特别是双臂,“喝~啊,喝~啊。”陆雷一阵深呼吸,想借此来解轻一些疼痛。虽然陆雷躺着,但他偏着头看见,陈瑶睡在自己的床边。

    陆雷想起来,这次狩猎,陆雷只带了陈瑶一位妃子。

    “许褚~许褚~水~水~”为了不吵醒陈瑶陆雷低语的喊着,但许褚没有来,废话声音这么小谁听得见啊?另外许褚和其他虎贲军全部跪在外面,许褚觉得陆雷受到这么重的伤全是因为自己的失职,自己只能跪在外面求陆雷赐罪。

    虽然陆雷声音很小,但还是惊醒了陈瑶,“皇上。”陈瑶醒来欣喜的看着陆雷,陆雷却发现陈瑶的脸上有明显的泪痕。

    陆雷想坐立起来,可双臂就像灌了铅一样,又重又疼,自己想靠腰部运动,也不行,腰部也收了伤,扭动一下就有股撕裂感。

    陈瑶见状,一点一点的,轻轻的扶起陆雷,即使这样,陆雷还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皇上~”陈瑶语气十分担忧,她坐在陆雷身后,用身体给陆雷当靠枕,随后便大喊:来人!快来人!皇上醒了!”

    齐喜率先进来,看着陆雷的样子,齐喜也是揪心啊,他身为陆雷的贴身太监,在陆雷狩猎时则是待在营帐里,为此他也感到自责。

    而许褚原本也打算进去,可回头一想,还是老老实实的跪在外面。

    “水~”陆雷无力的说到,齐喜手快,立马端来水,还准备好了汤勺和丝帕,水交给陈瑶,陈瑶就这样坐在陆雷身后,一勺一勺的喂。而齐喜则是擦拭陆雷嘴角的水渍。

    “皇上!”听到陆雷醒了,陆萧也赶了过来,见到陆萧来了,陆雷使了个眼神给齐喜让齐喜下去,随后也开口让陈瑶下去!

    陈瑶毕竟担心陆雷的身体,迟迟不愿离去,但她知道有些事她不该听也不该问,还是轻轻的扶着陆雷躺下便离开了。

    “皇上!您还是多注意龙体,不如马上回宫吧?让太医们来把把脉?”陆萧建议到,什么事情都没皇帝的身体安危重要。

    “唉~”陆雷轻叹了一口气问到:朕昏迷了多久?”

    “皇上,你整整躺了一天一夜了,这段时间都是陈妃娘娘在照顾。”

    “许褚了?怎么不看见他?是受了伤嘛?”陆雷瞟了一眼,发现还是没看见许褚,不由有些担忧。

    “额~”陆萧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说到:许侍卫和其他虎贲将士都在外面跪着,皇上你躺了多久,他们就跪了多久!”

    “呵~真不愧是许褚,传旨!让许褚马上进来,厚葬这次牺牲的虎贲军将士,他们父母妻儿必须得到朝廷的保护,家属以后所有费用由朝廷承担。”陆雷怀着羞愧把话说完。

    “皇上圣明!”

    “咳咳~”

    “皇上!还是先回皇宫吧!”陆萧看着陆雷这样实在是担忧。

    “不了?传旨,狩猎依然继续,把太医宣来便可,这次发生的事,一律不可外传,就说朕偶感风寒,这次可有大臣们受伤或者殉职的?”陆雷询问到。

    “回皇上!大臣们基本上没受到刺杀,只有独孤明大人受到了箭伤,王守仁和夫婴受到了点轻伤,看来他们是针对皇上而来的。”陆萧的语气明显加重了,这次狩猎保卫如此松散,罗山、庞明、龙纹和镇熊的统领都难逃此咎。

    “皇上~”许褚进来了,这名虎背熊腰的大汉现在是泪流满面,他跪在陆雷面前哭泣:求皇上赐属下死罪!”

    “站起来!”陆雷撇过头看许褚吼道,“皇上~”许褚抬头望着床上的陆雷,不知所措。“给朕站起来!”又是一声怒吼。

    许褚站了起来,泪水依然没有停,陆雷见状不由和谐笑到:哭什么?朕没事,你尽忠职守,做的很好!朕已经下旨厚葬牺牲的虎贲将士,这次是朕的错。”

    “皇上!”许褚望着陆雷,摸了摸眼泪深深的跪下重重的磕头:谢皇上不杀之恩!”

    “德宗皇帝!”陆雷随口的一句,却让陆萧脸色发白。

    “哼!一个死了的前朝皇帝、金满族、沙古、青佛教、朕倒要看看他们究竟能闹出什么名堂来。”

    陆雷闭上了眼,缓缓说到:传旨庞明和张盛对于前朝的有关人士进行调查,并要时刻可以,杀!从现在开始,方圆十里的所有百姓全部进行调查。”

    “遵旨!”

    这场狩猎就这样暂时告一段落,皇城中已是风突变,而章邯这边也是惊涛骇浪。

    在思州躲来躲去的章邯等人终于甩开了青佛教,而发生的一切章邯是越发觉得思州的水,太深了,为了找寻真相,章邯和曾航杨决定再次潜入石海的府邸进入调查。

    来到石海府邸,章邯等人便开始了大搜查,就差把地板给掀了,但依旧一无所获。

    “不可能啊?为什么要杀害李贵了?李贵不过只是守城士兵中的一员,以他的身份根本不知道什么重要的情况,那为什么青佛教要先杀李贵,而不是对自己等人动手?”章邯陷入了沉思,种种迹象显得十分不合理。

    从李贵的口中得知,石海早在二十天前就失踪了,那么自己来思州调查遇见的那个石海又是谁?

    就在这时,曾航杨在厨房灶台发现了一个箱子,箱子上了锁,这可难不住曾航杨,刚好就在厨房,随手拿起一把菜刀,“我砍!”

    章邯问询也赶了过来,箱子里面是石海府邸的地契和府中奴仆的卖身契,这可又让章邯觉得不和常理了,契约这种珍贵的东西为何会藏在厨房灶台这种地方?

    “大人你看这什么?”航杨从箱子中拿出一本书,书上的文字并不是大卫的文字,书中也是如此。

    章邯作为刑部人员,某些档案书籍也是接触过,接过书本,章邯脸色大变,不由惊叹:西域通史!”

    航杨一脸懵,好奇询问:大人这西域通史是什么书啊?”

    章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支支吾吾的说出了手中这本西域通史的来历。

    “具记载三百年前,就有西方国家来进行贸易,其中有个国家叫:斯坦兰斯,斯坦兰斯是西域一个小国,作为中原王朝和西域连接点,斯坦兰斯一直都是各国使者商人必经的国家,这本用斯坦兰斯文字撰写的西域通史就是出自斯坦兰斯,但斯坦兰斯早在五十年前就被西方大国灭国了,而这本记载了西域各国事迹的西域通史也应该成了斯坦兰斯的殉葬品啊?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石海手中?”

    眼前的一切似乎把章邯推向了一个扑朔迷离的深渊,一个灭亡了五十年的国家,一本早已不存在书突然的出现,李贵的死,石海的失踪,这一切似乎都和青佛教有着千丝万缕关系。

    就在章邯百思不得其解时候,箱子中最底层的一份卖身契约引起了章邯的注意,这份契约与其他契约不同,其他卖身契约只记录了奴仆的名字,而这份契约却还画上奴仆的画像。

    章邯好奇的拿起这份独特的契约,这份契约上没有写名字,应该是写有名字那部分别人撕掉了,而且画像好像也被人动了手脚,有着明显涂改的痕迹。

    “大人你看。”航杨翻开西域通史,书中有十几页被人撕掉了,而且从撕掉的痕迹来看,是撕掉没多久的。

    察觉到这一点,章邯捡起航杨刚刚劈开的那把锁,锁是新锁,这就是说?早在章邯他们之前就有人找到过这个箱子,这本西域通史里面一定记载了什么,还有这份卖身契,画的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把名字撕掉?

    没办法章邯就如同在黑暗中探索,没有光明找不到一丝的亮点。

    而远在思州郊外的山洞中,一名中年男子正在挖掘什么,这个山洞地势偏远,很难想象有人会在这里挖掘,只听锄头“叮”的一声,借由蜡烛的微弱光芒方可看清,在地下冒出了一块青绿色的物件。

    狂笑声在山洞中回荡:哈哈哈哈,终于找到了,我终于找到了。”没人知道他是谁,但后来这个人牵扯出了一场震惊所有人的事。

    没有任何头脑的章邯,只好把解开一切谜团的希望寄托与这本西域通史,为了安全起见,三人还是离开了石海的府邸,找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

    章邯开始了翻译工作,可西域通史这本书的第一页就让章邯感到吃惊,具记载西域通史一共有四本,而自己手中这一本乃是第三本,而这本书里记载了一个秘密。

    是关于青疆国的秘密,传闻青疆国的第一位君主乃拥有西域人的血脉,可这本书里却记载远在一百年前青疆国就已经出现在了西北,但根据陆萧所说的,青疆国是在前朝末年才出现的。

    而这本西域通史还记载了一件事,青疆国曾经是西北地区的霸主,有着庞大的财富……后面的就是被撕掉的部分。

    章邯揉了揉的头,没有思绪的他不由显得烦躁不安,只好拿起笔墨来,把一切不合理的事记录了下来。

    这一切都需要一个关键人物,石海!但要找到失踪的石海无异于大海捞针,深思熟虑过后,章邯还是决定,先回渝平关!毕竟叛军和田凡现在才是最大的威胁。

    而且现在的思州危机四伏,带着那本西域通史和那份卖身契,章邯三人趁着夜色,离开了思州。

    而此时的渝平关内,有一双毒辣的眼睛一直监视着宇文成都。

    “将军~吃饭了。”仆从端来饭菜,成都撇眼一瞧,“哎呦~最近都是稀粥,今日咋成面了?”成都对着那碗面直流口水,深吸一口:唉~真是香啊!哎呦~还有羊肉啊!”

    仆从笑到:将军这是羊肉面,是雷大人从当地民族买来的羊肉,大人您看这油辣子~红油油的。”

    可把成都馋怀了,这么多天一直是稀粥加咸菜,肚里点油水都没有,这面香气扑鼻,要搁以前成都看都不看一眼,可现在有这碗面,拿一座金山都不换啊。

    “对了?雷大人了?”成都好奇的问到,平时都是雷顾行来送饭,自己也常常在吃饭时候和雷顾行讨论局势,今天怎么换了个仆从?

    仆从只是问答:雷大人有些事抽不开身,就让下官来送的。”仆从说着还把筷子递给了成都。

    “这面是真的香啊!”成都也没管这么多,直接就是一大口啊,嘴里全是面条,那样子像有人跟他抢似的。

    看着成都狼吞虎咽,突然,寒光一闪,一把短刃突然刺向成都,那名仆从露出了一股邪笑“嘻嘻嘻嘻,想不到这样就干掉了。”

    “什么?”仆从不敢相信眼前这幕,短刃根本没有刺中成都,而是刺在了桌面上。

    “砰!”桌面眨眼间就碎裂,一只大脚穿过桌面踹在了仆从的身上。突如其来的一脚,让仆从没时间反应,只好死死的吃了这一脚,仆从当场摔倒在地,口吐鲜血。

    “噗~”只见成都一口把嘴中的面条全部吐了出来骂到:白痴!没有那个仆从会自称下官的,还有现在渝平关都是灾民,那有贩卖羊肉的?蠢货!”

    “可恶!”仆从心有不甘,再次挥舞短刃向成都发起进攻,可惜~

    “找死!”只见成都一个暴步,一拳打在了仆从的腹部,仆从的腹部当场凹陷了下去,随后如巨钳一样的手死死扼住仆从的颈脖。

    力大无比的成都单手就举起了仆从,仆从看到一双如恶魔的眼神,“回答我的问题,谁派你来的,渝平关还有你们多少人?”成都询问到。

    “不~不~不知道!”仆从奋力反抗,即使双手都用尽全力都挣脱不开成都的巨钳。

    “不知道?”成都不由冷笑,随即“额~”仆从的脖子被成都给捏断了,“不知道那你也就没有活着没意义了。”

    此时此刻田凡这边,已经集结十万兵马的田凡现在屯兵于喉口!准备好要和青佛教干一场的架势。

    当第二日阳光洒向地面,喉口这里已经是拔剑弩张,八万叛军对峙田凡十万人马。

    “田凡!你个不守承诺的家伙,为何要阻拦我们?”谷同对着田凡质疑到,而谷同身边是萧奎。

    此时萧奎脸上有一道醒目的伤痕,原本他带着一万人马驻守在喉口,等待宇文成都押送的粮食,结果宇文成都没来,田凡带着几万人马把他给收拾了。

    “大王跟他废话什么?让我去宰了他!”萧奎心有不快,触碰了一下脸上的伤疤,一脸的刺痛。

    “嗯~”谷同出手拦住了他,对他摇了摇头,十万官兵可不是闹着玩的,看田凡这架势,他可不是来炫耀军容的。

    田凡单骑立于阵前,扯着嗓子骂到:谷同!尔等卑鄙之流,我帮尔等夺得粮草却不见一粒,现恬不知耻在这颠倒是非,尔等才是那无信之人!”

    “田大人,其中怕是多有误会!”谷同语气稍许敬意,但还是不提粮草的事。

    这下可好,田凡气的脸红脖子粗,自己已经是明目背叛朝廷,现在谷同等人不给粮草,那么不得朝廷派兵剿灭,自己手下官兵就得造反了。

    “去的误会?谷同你要么拿粮草来,要么咱们就开战!”田凡话应刚落,身后将士纷纷做好战斗准备,只带田凡一声令下。

    “大王跟他废话什么,我去砍了他!”萧奎说完便提着一口大刀冲了出去,他要报脸上这一伤之仇!

    “找死!驾!”田凡手下一员战将手持一把大锤与萧奎进行了交战。

    萧奎作为谷同手下大将还是有些武艺,对准那名战将的脑门一刀挥去,田凡手下也不是些庸人,面对刀口转瞬就到,那名战将反应也快,双手握紧手中大锤一锤挥出,“砰”的一声,刀与锤发生碰撞。

    萧奎被这碰撞震的虎口发麻,胯下战马也不由后退几步,“好大的劲啊!”萧奎不由开始重视眼前这位的战将。

    但眼前的战将却发起连续的进攻,每一次挥锤都给人一股凌厉的气势,面对如此强势的攻势萧奎只能负隅顽抗,终于看到面前战将挥锤时的空隙,连忙奋力一刀劈去。

    “叮”殊不知这个空隙是那名战将故意露给萧奎的,这下萧奎全力一击打在了大锤的锤柄上,随后那名战将反手就是一把抓住萧奎的大刀,强大的力量让萧奎根本挣脱不开,看着萧奎的丑态那名战将露出不屑的表情。

    “喝啊!”那名战将把握机会,单手持锤,直接砸向萧奎,要是吃了这一锤萧奎必死无疑,紧急时刻,萧奎松开手,身体后仰,这锤才没有砸到他,但这锤却死死砸在了萧奎胯下的战马。

    强大的力量使战马当时就倒地死亡!看到如此的破坏力,萧奎心生胆怯,狼狈的向自己军队那边跑去。

    “哪里逃!懦夫!”战将岂会放过萧奎,直接驾马杀了过去。

    狼狈的萧奎回头一望,那柄铁锤已近在咫尺了,恐惧涌上心头,“休得放肆!”一声雷霆之音响起!

    谷同这边一名少年将军持着一把长枪冲了过来,随着这名少年将军的出战,让谷同不由冷笑着望着田凡。

    “找死!”那名战将根本没把这名少年放在眼中,直接放弃了追杀萧奎,冲向了少年。

    随后发生的一幕让田凡大吃一惊,长枪捅穿了战将的身体,没有过多的碰撞,刚刚还在追杀萧奎的战将就这样死在了一名少年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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