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件对于远在戈壁中的刑邪来说并不知晓,离基地不到5里的一个小土坑中,为躲避追踪,不敢生火,此时的刑邪正满嘴鲜血的生吃着一只不大的沙鼠,除了皮毛连血液都没有剩下,如果在安逸的城市中有人见到一定会大骂刑邪恶心,残忍。但对于一个时刻游离在死亡边缘的兵王来说,补充能量,时刻保持旺盛的战斗力才是该有的选择,其它的一切都是扯淡。夜幕慢慢降临,休息充足的刑邪准备摸回基地,将基地内的人全部斩尽杀绝,这是他对极端犯罪分子的一贯作风,也是内心对父母的一个交代。破晓时分,就在刑邪潜回水潭边慢慢靠近基地,突然有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萦绕在心头,这种对危险的感知让刑邪不知躲过了多少次致命一击。此时的基地内没有一点灯光,靠近外围的岗哨也不见了踪影,理智告诉刑邪不能进去,必须马上离开,但内心的杀意和执着不断的驱使着刑邪进去一探究竟。看了看天上的圆月,无法说服自己放弃的刑邪借着月光翻过了低矮的土墙,周围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就在刑邪慢慢靠近主屋时,突然从里面传来了轻微的低吼声和咀嚼声,异常诡异。越过窗边的杂物堆,推开虚掩的窗门,刑邪借着微弱的月光朝里看去,一幅令人忍不住作呕的画面出现在眼前,三五具尸体左右横陈,被几十个满身血污,布满烂肉,不应该算人的东西撕咬着,咀嚼着,其中一个就是被刑邪一枪狙杀的买买苏木提,此时正将其中一个尸体内的心脏掏出,不停的往嘴里塞,吃的津津有味。而另外几个更惨,有的头被咬掉,有的整个半边身子都没了,肠子流了一地。刑邪也算是尸山血海里爬过来的,杀起极端犯罪分子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但这画面实在是有点超出了刑邪心里承受的极限,毕竟兵王也是人,脑海里不断浮现电影小说里丧尸吃人的画面,是如此的相似。正当刑邪忍不住呕吐准备退走时,脚边的杂物堆里突然伸出一双血红的双手抓住了刑邪的左脚,张着血口就朝着小腿上咬,刑邪能清楚的感觉到牙齿嵌进血肉里伴随着不断咬合的嘎嘎声,一种撕裂的疼传遍全身。举枪对着丧尸脑袋就是一枪,脑花蹦现,枪声惊动了里面正在进食的十几只丧尸,它们缓缓的爬起来,就像风阻残念的老人缓慢的朝着刑邪走来。刑邪用力的想掰开丧尸在他脚上的双手和嘴巴,可就像是镶嵌在上面一样,怎么掰都掰不开。看着其它丧尸慢慢靠近,刑邪只能先不管它们,举枪对着靠近的丧尸进行射击,一轮点射,被击中头部的几只丧尸瞬间倒下。随着靠近的丧尸越来越多,刑邪不断的更换手枪j。但子弹终究有用完的时候,看着从后院和里屋不断出来的丧尸,估摸着还有几十只,如果不能摆脱腿上的束缚非得被这些丧尸分尸不可。说时迟,那时快,刑邪拔出腰间军刀,一刀砍在脚边丧死的脖子和手臂上,将脖子和手臂齐齐砍断,带着嵌在小腿上的手臂和脑袋就是一个驴打滚,堪堪躲过了几只丧尸的扑咬,快速翻出土墙,从门口岗哨室拿出一把ak47退到门外静静的等着丧尸慢慢从主屋大门走出。看着排队走来的丧尸刑邪就跟打靶子一样不断的将它们脑袋打爆,当最后一只丧尸倒下时,刑邪终于松了一口气。忍着腿上的疼痛和不便,刑邪将整个基地都搜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丧尸后终于坚持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万幸的是丧尸都集中在主屋,估计是买买苏木提死后,他的手下将人都聚在一起商议,如果分散在四周还真不好对付。同时心中也泛起了嘀咕,这难道是极端犯罪组织秘密研发的生化病毒不小心把他们自己人给感染了,必须抓紧赶回塔城向首长汇报此事。就在刑邪边想边用军刀将小腿上的丧尸脑袋和手臂取出时,突然大脑一阵晕眩,钻心的疼痛传遍全身,全身经脉凸起,身体不受控制的抽动着,感觉血液不断的在翻滚,凝结,整个身体像要裂开了一样。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刑邪的眼皮越来越重,意志力越来越弱,终于坚持不住缓缓的向后倒去,在倒下的最后一刻,刑邪不经感慨:“完了,我要变成该死的丧尸了;风爷爷,小邪不能回去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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