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毅伯的脸色已经是差到了极点,他阴沉着脸走进府门,后面跟着垂头丧气地元宴。
下人一看这架势,心里都有了底都不敢上前触雷。元宴更是不敢抬头,扭扭捏捏地跟着忠毅伯进了书房。
一到书房,忠毅伯可是彻底憋不住了,直接把外面忍住的火气发了出来:“许元宴,你是怎么想的?大晚上地跑到人家家门前?还两情相悦真心相爱?我呸!”
元宴被喷了一脸唾沫,也是欲哭无泪地嚷着:“不是的,父亲……我!”
她怎么知道半夜跑错了道,怎么会到文昌公爵府门前?她真是个猪脑子,这点事情都搞砸了。
许渊一口血卡在喉咙里差点要憋死:“你还敢狡辩!这话难道不是你说的?我亲手拿的你回来还是污蔑了你?也太看得起我们伯爵府了,脸面都要给你丢尽了。”
他拿起架子上的棍鞭,元宴看着一哆嗦。哀求道:“父亲……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父亲……”
许渊下手一点不心软,“啪”地一下打在元宴的身上,她疼得哇哇哭出来。
“这一下,打你不知廉耻!”
接着又是一下,元宴眼泪掉下来,爬在地上求道:“父亲,再也不敢了,别打女儿了。”
许渊心软了一下,但是心中还是有气,接着又是一下。
“这一下,打你娇纵放肆!”
他一大早上看了自己家的笑话,真是千古笑话啊。况且最让他接受不了的就是,昨日他才和文昌公说了很喜欢柴墨初,有意要再结一门亲事。
但是文昌公却是没有答应,只是含糊地说再说再说。不就是等于没有答应,还是给了两家的面子。
结果一大早上,这丫头给他好大一个惊喜。跑到人家府门前说两情相悦,万一人家想得是,忠毅伯给自家女儿提亲不成就这样作贱女儿不知廉耻地过来。
他现在简直不敢想别人怎么想他,只觉得无比丢脸。
“这一下,打你自私自利。”
说完又是一鞭打过去,元宴哭着往后退。他把鞭子扔下来:“你哭?我还想哭呢!这是你自己惹出来的麻烦,你自己给我解决好。”
元宴一听这话连忙爬过去道:“父亲当真这样狠心吗?女儿这次真的知错了,再也不敢了。倘若父亲这次真的抛下女儿不管,那伯爵府的脸面……”
“伯爵府的脸面?你真的在乎伯爵府的脸面吗?好那你说说,你想怎么做?”
元宴就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似的:“父亲便去公爵府上说一切都是一场误会,不是有意为之的。我不会和柴墨初扯上任何关系的。”
“你这不是越描越黑嘛!我还以为你有多好的主意呢,哎,不对啊。”忠毅伯突然脑子灵光一闪,怀疑地看着元宴。
“你不是喜欢他吗?怎么这会子一改常态,反而要和他再无瓜葛了?”他疑狐道。
之前还恬不知耻地跑在人家门前闹,现在被捉回来老实了?不对呀,她许元宴什么时候也学乖了?会放手了?
忠毅伯警惕地看着她,这件事情他不得不防,再加上前面昭月那丫头,老老实实的模样,结果也会逃婚!这丫头从小就古灵精怪,不知道肚子里面在打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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