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你从来都没有陪过我,没有等过我。我都知道,我不是不在乎,我只是不想让你生气。”
“玩捉迷藏,你从来都没有去找过我,可是我不敢抱怨,我怕以后连这个游戏你都不肯陪我玩了。谢今安,你太辜负我了。”
景焕公主哽咽着,祈求地看着他:“我们重新来一次好不好,我错了我都改,你不喜欢的地方我都改。”
“殿下。”
谢今安冷静地转过身来,景焕最怕他这个样子,他每次都这样镇定,仿佛自己的话他从来都不在乎。
“我不值得你的付出,找一个爱你的。”
借口!借口!借口!景焕公主终于爆发了,她歇斯底里地哭喊:“什么找一个爱你的!都是借口!父皇这些说,所以你也这样说。可这些都是借口。”
她哭着抱着他:“求求你,我不要别人,我只想要你。”十多年的爱慕根本难以割舍,那个站在祭坛上手擦剑血的白衣少年。
姿态冷漠连指尖都放着光彩,那时候景焕公主突然理解了燕平郡主的苦苦挣扎,她的心上从此住下了一个白衣谪仙。
谢今安蹙眉,旁边的小内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
他冷漠又厌烦地把她固执的手指一根根从自己身上掰下来,一点也不理会景焕哭的梨花带雨。面对景焕公主的抗拒,谢今安眉眼淡漠:“别让我讨厌你。”
她这才悲恸地松开他,看着他离开。周遭静悄悄地,她看着自己的宫女气地大哭:“看什么看,我要把你们的眼睛都剐了,不许让你们看他!”
那些宫女连忙下跪,哆嗦着:“殿下息怒。”
“许青黛,不把你杀了,我难平心头之恨!”她狠狠地攥紧手指,几乎要把掌心的肉扣出来。
御书房内,
“全部都是一群饭桶,朕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才两天一点用都没有,朕留着你们干什么?摆设吗?”
说着又是哗啦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扔了下来。
“饭桶!饭桶!”官家拿着奏折一个一个投掷下去,“还有你也是!饭桶!”
谢今安一进来就看见一个奏折朝自己飞过来,他抬手轻轻一接,稳稳当当地把奏折拿在手里。在他旁边那个司天监快要吓得尿裤子了。看见他来了,连忙松了一口气。
于此同时,大家好像都松了一口气。
“陛下如此大动肝火,恐怕是局势不妙。”谢今安把奏折放在他的桌子上。
官家摆手示意那些司天监都滚下去,这才坐下来:“本来你身上有重伤,朕也不想打扰你的调养休息。可是旱涝民三方仅仅两天局势就发生了变化,就是一个无底洞,国库怎么都拨不完银子。”
“昨日拨下的二十万两白银,今日又和我说灾民不够赈济,还需要。呵,哪里是灾民要,这一层一层都剥削了个干净不够他们分了!”
官家气地又砸下来一个茶盏:“简直罪不可赦!”
倘若只有灾民这一块,他顶多发发脾气,革杀几个贪官污吏也就罢了。可是总是这样赈济也不是办法,旱涝灾情不解决,只会让国库不断掏银子,百姓流离失所就必然有隐患。
------题外话------
椒房宠:啧啧,你好渣啊。
谢今安青筋暴起:你闭嘴!还不是你的设定。
青黛:虽然今天没有我的戏份,但是还是要多嘴问一句,为什么今天才两更。
宠:连夜赶作业我也很无奈啊,谁知道dwpr排版作业那么多啊。
青黛:还有一问,为什么每次他的烂桃花都要我来扛啊!
椒房宠:这个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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