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谢今安就立即被扔了出去。青黛关好门,触摸了一下自己滚烫的脸,然后火速爬上床蒙好被子睡觉。
嗯……清净了。
第二日青黛总觉得威昌侯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对劲了,但是她着实想不到是哪里不对劲。总觉得更加……热络?
她知道威昌侯好客,但是这种要把家产都给她的模样是怎么回事。青黛再三推辞还是被逼着收了一对镶金累丝象牙镯子,她觉得太贵重了,但是其他的礼更贵重。她推辞的半日才勉强选了一个
威昌侯一口一个犬子的恩人,是一点都不心疼送出去的礼。她求助看谢今安,偏偏后者神清气闲:“无妨,收着吧。”
若是稍微贵重一点的,她也觉得没什么。可是威昌侯这架势就像是要把家产都送出去。青黛总觉得收了这礼自己就要被卖了似的……
“不知道县主在家里是排行第几啊?”
“第五。”
“上面的哥哥姐姐可都有婚配了,除了一个四姐姐,其他两位都已经有了亲事。”
是她的错觉吗……为什么觉得威昌侯眼前一亮。
“父亲,我从二叔那里——”
谢云舒半只脚才踏进屋子里头,话就已经在外面嚷了一半。他素来是这个性子,又因为是嫡子所以威昌侯爵夫人更加宠溺,不敢怎么管束他,怕让他难受。
谢云舒天不怕地不怕,但是从小最怕他的三哥。谢云深因为他是嫡子,懂得明哲保身所以从来不敢管教他不说还会顺着他做事。
可是谢今安不同,他小小年纪就权力傍身,也不需要依靠威昌侯给些什么。所以第一次谢云舒留着鼻涕蛮横地要求这位第一次回来的哥哥钻跨时,他得到了谢今安的一个“哦?”
然后就是鼻青脸肿痛不欲生的过往,自此他见到这位哥哥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今天没想到谢今安也风轻云淡地坐在位置上,还瞥了他一眼。
谢云舒顿时觉得皮都在疼,本来他是早上接到了母亲的消息,就连夜赶回来要看好戏。可是母亲压根就没有说谢今安也在啊,不然他怎么会回来。
于是他立刻满脸堆笑行礼道:“给父亲请安,给哥哥请安。”
谢今安抬眼:“还有呢?”
还有?还有什么?
他眼光一转,看见了端坐在那里的青黛,哦哦,是她啊。
立刻笑容满面地说道:“给嫂嫂请安。”
“咳咳咳咳咳咳……”青黛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呛在喉咙里,咳嗽不止。
边上的丫鬟连忙给她顺气,威昌侯怕唐突了青黛,立刻呵斥:“你这不学无术的逆子,乱说些什么?这是柔福县主!再敢乱说一句话,我就把你打出去。”
又满脸赔笑:“县主宽恕则个,这痴儿愚笨,尽只会说一些疯话,县主不要在意。”又呵斥谢云舒,“还不滚过来道歉!”
谢云舒连忙苦着脸上前:“是我鲁莽了,县主不要放在心上。都是我不会说话。”
她咳嗽着摆摆手:“无妨。”
“你方才要说些什么?”
谢云舒哪里还敢再直着性子:“回父亲的话,并没有什么。”
------题外话------
谢云舒:终究是一个人抗下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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