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静和风的头发都是又浓又密,洗好澡之后两人就并排坐在石头上晒头发,顺便聊聊两人近几日的计划。
风的话,目前只有一项,也是最重要的一项,打猎。屯粮和屯兽皮做衣服做床单。
之前天一冷,程静就把一堆品质一般,还有缝衣服用剩的边边角角拼成了一大块床单铺到干草上面,一趟上去暖呼呼的。只可惜昨晚他能带的东西有限,他只拿了大虎皮,舍弃了床单。
而程静的话,除了挖野菜,她还要编两三个盛东西的篮子,织渔网,捡柴,割还有叶子的草回来铺床,然后,她还想去山谷剥麻回来搓成绳子以备不时之需。
“麻哪天回来得早我去弄。”认真听完她的计划,风接了那么一句,顿了片刻又说:“篮子等我晚上回来编就可以。”
她一个人要做那么多事情,他会心疼的。
程静知道风这是心疼她了,胸口的位置暖暖的,侧头含情脉脉地望着他,温柔的跟他说:“我们可以一起编。以后晚上我们都会烧火,有光我们就可以做很多事情。”
不像在部落只能等月光好的时候。
他舍不得她辛苦,她又何尝舍得让他劳累。
风转头对上她的视线,心尖猛地颤了一下,宽厚的大掌握住她的柔荑在手心里轻轻的揉着,心中的那根弦像是有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拨弄着,拨乱了他才刚刚平静的心,脑海里都是刚才他给她搓澡的画面。
不过瞬息,血液翻涌,气息凌乱,目光俞渐幽深,手腕一个用力把程静整个人带进了怀里,温热的唇迫不及待的擒住了那微张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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