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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凤传之黄巾之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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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循序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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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横随便住了些日子,便与关张二人前往汉城,期间刘广福来私下探望过一次,以表关心,顺便送来县令的官印。刘横与之交谈,尽量不漏出破绽,也不漏出野心。

    刘横谢绝了刘广福的好意,派人送他们过去。他们依旧挤着那辆小破车就往前开去,临近汉城只有一百多里路时,一直处于紧张状态,却要故作轻松的刘横忽然一脚刹车踩上,恶狠狠的拍打着方向盘,眼泪和冷汗同时冒出,双眼大大的瞪着:“可恶,可恶,我明明可以,可以不用——”

    关张二人皆是看呆了,询问道:“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好不容易沉住气的刘横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说道:“三弟,你由此与我们分开,前往交州。”

    张飞扬就不干了,立刻激动道:“凭什么我要回去,你们去汉城,我不去,我要和哥哥们同进退。”哪怕是张飞扬在莽撞,也知道刘横在刘广福那里受了排挤,他要用拳头为刘横打出名声,让刘广福不敢低估刘横。

    刘横甩了甩脑袋,他要尽量保持清醒,否则,接下来举步维艰,很容易就被算计。刘横道:“三弟,你有更重要的事,命孙乾带着山城精兵,分批进入汉城,尽快掌握汉城经济,以防有人掣肘。”

    “可是——”张飞扬还是想用武力解决一些事情,毕竟那是他最擅长的。

    关霸说:“三弟,大哥既然如此说,你便听从,大哥有大哥的道理,有我在,没有人敢动大哥分毫。”

    张飞扬郑重的拱了拱手,满怀着粗壮汉子的柔情:“大哥,二哥,飞扬去也。”

    看着张飞扬远去的背影,关霸不解道“大哥,为什么不送二弟到火车站?”

    刘横道:“我们有可能被盯上了,三弟鲁莽,他们不会在意,他们的重心依旧在你我之上。我估计不会在路上动手,会在汉城。”

    关霸恍然大悟:“所以你故意让三弟远离危险?”

    刘横点了点头:“这是其一,刘广福不会明目张胆弄死我们,更多的是阴招,我们必须尽量掌握汉城的经济,军事,网罗人才。汉城虽小,亦是我们复仇的第一步。”

    “复仇?”关霸刚听时感觉震惊,他轻抚长须,眼睛微闭,思量一会,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莫非,大哥曾言,家族被灭背后的奸人,就是刘广福?”

    刘横默默的闭上眼睛,那件事情,他不愿意回忆,却每时每刻都在脑海中炸响!

    关霸紧紧捏住拳头,咬牙切齿道:“大哥的父母,便是我之父母。奸人不除,我关某誓不为人。”

    “额,二弟,低调,低调。”刘横固然是很感动,但刘广福相对于刘横三人还是过于强大,十年都忍了,又何必在乎这几年。

    而阎凤这边,那仿制的七层浮屠塔,在他们不懈的努力下终于完成了,这是完全按照阎凤心境中的七层浮屠塔外形创造,连里面的楼梯和图文都能看的清楚。整座塔有二十公分那么长,手托起来还真有点气势。

    阎凤不禁感到兴喜,拍手叫绝:“你有这本事,等你退休了可以卖手办赚钱了。”

    李萱一拍手,说道:“你这主意不错啊,唉,别等退休啊,等有时间我们可以成立一家公司。”

    二人说的越来越起劲,而剩下步骤就由关少鸿来完成,也不知道关少鸿用了什么法子,三天之后,当关少鸿把模型拿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宛若一件神器,从气势上,就已经能够让人感觉到压迫感。

    “好了,你们赶快上路吧,我总感觉,最近要发生什么大事。”关少鸿将模型递了过去,然后看着窗外阴冷才天,好像是要下雨,却久久不见雨滴。

    他们准备分为三路前往幽州,从冀州到幽州最快的是自驾,走高速可能要走四天。其次是做列车,约莫要延长一倍的时间,也就是八天。计划是这样的,由木子花带着阎凤走高速,到幽州外下车,转乘客车前往山封城,也就是幽州驱邪师总公会。而善于交谈的木子花将会先一步到幽州,引开幽州驱邪师的注意。然后第二的阎凤将会慢慢到山封城,又将注意力吸引过来,但做这一切的目的,是为了八天后到来的李萱。李萱将会带着他的器械傀儡,到幽州布置起来,这一次李萱带的人不多,也就四五个力气大的,由这些人带着东西埋伏在幽州驱邪师公会周围。

    谈得妥,能把人救出来固然是好,要是谈不妥打起来,也不至于太吃亏。

    时间,一天天过去,而在幽州驱邪师公会的冷天渔,又为自己算了一卦。卜卦是极其消耗真气的,一个弄不好,自己都会走火入魔。但冷天渔还是不太放心,频繁的算卦让他心力疲惫,睡眠时间也越来越长,这样也好,可以尽量缩短和那些歌舞姬的接触。而左丘石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幽州驱邪师公会少了很多人,大半夜又突然冒出很多人,行踪诡秘。

    冷天渔毕竟是在冀州驱邪师总公会待过几年,其中不乏凶神恶煞之辈,但与幽州方面比起来,也是旗鼓相当。这并不是说幽州驱邪师很弱,而是刻意给外界塑造一个弱的表现,他们是在示弱给谁看?

    冀州驱邪师?

    这个可能性虽然不是没有,但不大,因为冀州和幽州相去甚远,这么做没有太大的意义。

    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冷天渔问了一声:“谁啊?”

    “是我。”是那个歌姬中最漂亮的那个,这个女人柔若无骨,冷天渔有幸摸过一次她的腰。

    冷天渔起床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果然是她,看看左右,并没有其他人。歌姬笑了笑,道:“怎么,冷公子是在期盼别的女人来陪公子?”

    冷天渔脸一红,说道:“不, 当然不是。”

    冷天渔将她让了进来,歌姬手上端着一副托盘,托盘上放置着一个白玉酒壶和两副杯子。冷天渔最近喝的酒实在是太多了,多到一点都提不起酒兴,但很奇怪,这歌姬送来的酒却是满怀期待。这并不是送来的第一壶酒,已经连续送了有三天了。

    桌旁,歌姬为他倒了一杯酒,说道:“公子请。”

    冷天渔喝了一小杯,这种酒并不好喝,至少这么烈的酒,并不是冷天渔喜欢的味道。但他喝下去,却感觉浑身都躁动起来,越喝越有味道。冷天渔打趣道:“你不会在这酒里放了吧,我是越喝越想喝。”

    歌姬掩面笑道:“公子说笑,不知道公子是喜欢我送来的酒,还是喜欢我。”

    气氛,尴尬了起来,若不是冷天渔心里还放不下胡媚娘,估计就趁势把这女人给办了。

    左丘丁恒站在冷天渔房间的不远处,手中拿着一包药粉袋子,他极为享受一般的舔了舔,叹气道:“这么好的白货,居然便宜了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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