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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凤传之黄巾之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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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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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就在左丘石把算盘打的铛铛响的时候,他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身为巫圣境巅峰的他,当然不会太把别人当回事。天下,除了周成祖姬啸这个巫神境外,谁也无法在短时间内杀了他。

    但他错了,有一个人可以。而这个人,悄悄的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左丘石正要宽衣解带,夜已经很深了。今晚的月亮格外的亮堂,星星的光芒都几乎被掩盖。在他将灯熄灭的一刹那,他浑身一个哆嗦,一股死亡的气息,笼罩着他的全身。

    “谁?”左丘石额头上,一股冷汗流了下来,顺着耳边,低落到了地上。他的真气迅速笼罩着这个空间,作为空间一道上小有成就的他,自然不会认为,有谁能够在这黑夜之中将他刺杀。他的真气已经将整个房间内控制住,哪怕是一缕风吹过,都要经过他的允许。

    左丘石继续道:“不用藏了,我已经看见你了。”

    左丘石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异常举动,但那股死亡的威胁,却依旧在身边停留,究竟是谁,居然可以做到这种程度。他将灯打开,此时的他已经不需要自己动手,只需要一个念头,灯的开关就会自己摁下。灯亮的一刹那,他看见有一个身穿宽大黄袍的中年人,站在自己的身边,就离他不足半米。他没有叫喊出声来,毕竟到了他这个程度,在生死线上挣扎过无数回的人,已经知道自己在被威胁的时候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他敢保证,如果身边这个人想要杀他,实在不比掐死一只蚂蚁困难多少。

    左丘石冷冷道:“你想做什么?”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感受到这个人的存在,却能感觉到危险,可见,这个人想必是要有什么事情,来和他交易。

    “你不用紧张,这副身躯不过是一张黄符而已,但带给你的危险气息,却是真实的。像你这样的人,警觉的像匹高原上的狼,这是你的优势,也是你的缺点。”张角,这个人,赫然就是张角。

    左丘石道:“既然你这么清楚我,自然也是清楚,威胁我这样的人,是得不到什么好处的。”

    左丘石尽量把先决条件定位在交易上,做条狼还是做条狗,差别还是很大的。人类总是说狗是人类的好朋友,但吃狗肉的是人类,用狗这个字来骂人的,也是人类。

    张角自然也是清楚,左丘石没有那么好对付,所以本来也没打算空手套白狼。于是道:“你想得到神权时代的继承,你想要当这个世界的神,我可以帮你。”

    张角的话,一下子就戳中了左丘石的野心,他,就是要当这新时代的神。他要统一整个中原大陆的驱邪师,重新将这神之军队捏在手里。掌控幽州,只是他野心的第一步。

    “我凭什么信你。”左丘石并不认为,身边这个人,有这么大能力。就算是巫神境的姬啸,没有足够的亲信在朝廷之中,现在不也是在畏首畏尾?

    张角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声音,也是没有丝毫的感情:“我将在幽州发动一场战争,你可以趁机挖空公孙式的势力,以你的聪明才智,做到这件事,应该不难。”

    疯狂,这种举动太疯狂了,而且如此疯狂的事,张角居然轻描淡写的就说了出来。

    左丘石道:“这是在越权,天下九州,还有八个驱邪师公会的存在,就算此时青州沦陷,青州驱邪师公会的人也肯定是在暗中潜伏。若我全面掌控幽州,必然会令其余八州驱邪师群起而攻之。虽然神权没落,但神权与王权互不干涉的基本信条,几万年来,没有人可以打破,就算是神也不可以。”

    “笑话。”张角道,“神权时代,神权高于王权,自逐鹿之战开始,哪一朝天子不是受到神的授意。神权与王权互不干涉,不过说说给平头百姓听的。若你畏首畏尾,我可以再扶持一个人起来,并不非要你左丘石。”

    “等等。”左丘石立刻说,“你想要的是什么?不要权,不用利,你绝不会好心的只是要帮我吧。”

    张角道:“你不需要知道,就说说这天下你是要还是不要,神权与王权的双重权利,古往今来,唯有赵正一人敢要。”

    古往今来,真正做到神权与王权集于一身者,唯有始皇帝赵正。所以人家才敢称,三皇五帝都没有他的功勋大,当然,赵正的结局也摆在那里。左丘石也只敢想想神权第一,哪里敢去想,做第二个神王,第二个权倾天下的皇帝。哪怕是如今姬啸也没有敢自称为皇帝,毕竟还没有真正的掌握天下的权利。

    心动了,面对这样的诱惑,他怎能不心动。

    左丘石道:“好,我答应你的条件。”

    他当然也害怕张角过河拆桥,但他相信,当自己取得神权遗留下的神级别的巫术,谁先过河拆桥还不一定。

    “很好,当这张黄符燃烧时,就是动手的时候。”张角的身体忽然变成了一张黄符,飘落到了地上。

    左丘石捡起黄符,深吸一口气,太疯狂了,哪怕是现在,他也还觉得,刚才那种庞大的野心,是多么的不真实。

    从亘古时代到一万年前,诸神的离开,神究竟留下了多少东西,法器,宝物,典籍。距离神殿最近的幽州是其中最大的受益者,左丘石心中深深的明白,若不是幽州的驱邪师挖掘了不少宝贝,根本无法与冀州(原秦国)驱邪师相抗衡。正是因为此次包揽了修复神殿的工程,才将属于神殿遗留下来的东西都挖了个干净。因此,他只有将魔抓伸向了已经流传出去的上古巫术。

    话分两头,经过了近一个月的恢复期,阎凤终于恢复如初,但真气并没有完全恢复。而躺在床上的木子花,也已经苏醒过来,阎凤大概的形容了下现在的困境。木子花紧锁眉头,开口的话却是——

    “如果我们没有拿到他们想要的东西,冷天渔会不会?”

    冷天渔会不会因此而丧命,他们还不知道冷天渔现在过的有多潇洒。如果当初左丘石没有押下其中一人,那么阎凤是绝对救不下两个人的。那么今天,冷天渔和木子花中,总要死掉一个人。

    阎凤道:“我会尽快和蓉城的驱邪师取得联系。”

    木子花现在还动不了,而华佗已经启程离开了,像他那样以悬壶济世为己任的男人,自然不会在同一个地方待的时间太长。

    木子花道:“蓉城的驱邪师,恐怕已经是自身难保了。”

    阎凤道:“蓉城曾经也是属于我们的管辖范畴,我联系下老戚,说不定他会有什么办法和这里的驱邪师联系上。”

    “也只能如此了。”木子花闭上了眼睛,估计这个时候他也是蛮绝望的,所以阎凤也没有说的太多。他们三人这三年来,主要是学习驱邪师内部的一些文件内容,以他们的权限能看的秘法和熟悉下各个阴阳道的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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