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天乙的呼唤,女娥随即走到了天乙的旁边,被天乙抓住手臂一拉,摔在了天乙的怀里。
天乙随即抱住她的腰,左手抱住她的后背,让她躺在了自己的怀中,头向左,面朝上,靠在天乙的左肩上,坐在天乙的腿中间,双腿则在天乙的右腿上。
剩下四个舞女,纷纷十分亲密且熟练地围在了伊挚的身边,一个个花若月貌,一身媚骨。
一颦一笑,让人流连忘返,一声“大人”,让人听得全身骨酥,把持不住。
可伊挚却视若无睹,纵她再美,娇声再媚,也依旧不能在伊挚的心中留下一丝涟漪。
伊挚偷偷看了看天乙和女娥。
只见天乙对着女娥的嘴便是一吻,随后又喂了她几口酒,摸了摸她的胸口,亲了亲她的勃颈。
这对伊挚来讲,无疑是一种心理损伤。
然而,伊挚脸上却依然毫无异常之色,他收回了目光,看着身边的四名歌姬,假装沉迷其中。
却不知,正在此时,女娥斜眼看了他一眼,见他周围围着四个女人,双手抱这两个,另外两个为他夹菜端酒,又看他笑得不亦乐乎。
她从未见过他笑得这么开心,于是收回了目光,重新看向了天乙。
天乙没有注意到女娥刚才做了什么,只是喝了一杯酒,吃了两口肉。
可伊挚仍然时不时将目光瞥向女娥,女娥也屡次将目光瞥向伊挚,然而,却此次错开,两人皆以为对方已经忘却了自己,但却皆不死心,反复确认。
“女娥,你先回去吧!”天乙决定让女娥回去,省的节外生枝。
“是!”女娥随即从天乙的腿上起来,又看了一眼伊挚。
这一眼让她震惊了,因为伊挚在看着她,就在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两人又立刻错开了视线。
女娥离开了,伊挚心理却不知为何轻松了一些。
四个歌姬被伊挚灌得醉醺醺的,伊挚也喝得酩酊大醉。
天乙暗想:“常言道,酒后吐真言。”
随即问道:“先生,请问先生您心所有属否?”
伊挚看了看天乙,笑了笑,道:“殿下……微臣不过年方二九,虽说是到了成婚的年纪,不过倒也不着急,心之所属,更是不曾有过。”
看着醉醺醺的伊挚说出这样的话,天乙也放心了一些,说道:“先生,我有一妹,年方二十,不如由我来做媒,将她许配给先生如何?”
伊挚笑了笑,摆了摆手,道:“不好!不好!我当辅佐殿下成就霸业,此事未成,不敢娶亲!”
“好好好!就依先生!”
宴毕,天乙亲自送伊挚离开,伊挚表示不用送,自己能走回去,反正也没有多远,无非是六七百步的距离。
伊挚离开,天乙叫了一个家丁,嘱咐道:“你快偷偷跟上去,看他是真醉还是假醉,若是真醉,也好防止出什么意外,若是假醉,速速回来告我!”
“是!”
这个家丁就这么跟了上去。
却见伊挚一路跌跌撞撞,虽说也一不小心撞到了人,不过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这样,家丁看着伊挚回到了家。
一开门,几个侍女便惊慌道:“老爷?!您怎么喝的这么醉啊?”
说着关上了门。
家丁偷偷跑到门前,顺着门缝看到了伊挚因为喝了太多酒,出现了呕吐,直接吐到了院子里!
这家丁见状,便偷偷溜走了。
回去之后,禀告天乙,道:“殿下,那伊挚是真醉了,他一路跌跌撞撞好不容易回了家,小的就跑到门口,顺着门缝往里看,亲眼看见他喝了太多酒给吐了,所以可以断定,他是真醉!”
“哦?”天乙笑了笑,说道:“既然如此,他之前说的应该都是真话了吧。你下去吧!”
“是!”
此时,再看伊挚。
伊挚回到了屋里,瞬间酒醒,连忙道:“去把我吐的东西收拾一下,顺便看看门外有没有人,不管有没有人,记得说一句感觉总有人看着自己,快去!”
“啊?是!”
那名侍女走了出去,清理完呕吐物之后,又开门往外看了看,发现没有人,便一脸疑惑地说道:“我怎么总觉得有人在看我一样?错觉吗?”
说罢,便关上了门。
回到屋里,几个侍女问其原因。
伊挚这才说出了原由。
第二天,伊挚便正式开始工作了。
他不是什么重要的官衔,只算是考察一下个人能力,一个月后,天乙决定去攻打薛国。
薛国又叫薛方国,正巧伊挚有一名侍女名叫翠娥,正是那薛国国君之女,便道:“殿下,薛国国力与我们不相上下,恐难征服。”
“那先生有什么办法吗?”旁边一个臣子冷嘲道,“你要没有办法就请不要说话!”
天乙明白为什么他们会看不起伊挚,毕竟一直是奴隶出身。
“先生,莫非是有办法攻取薛国?”
“当然!”伊挚笑了笑,说道:“请殿下命我亲自带五百军士,我便能攻下薛国!”
“这不可能!”
其他人显然都不信。
天乙说道:“这样吧,请先生先带一千人过去,我估计过去也要七日,不管能不能攻下,三日后,我便亲自带兵前去增援!”
“是!”
商国曾被夏王朝授与“得专征伐“的大权,要征伐谁可以不经夏王的批准而有权出兵。
于是,伊挚便带着翠娥以及一千军士前去薛国。
走了七日才终于走到。
第八日早上,伊挚让众将士扎营在外,自己则带着翠娥进入薛国,在薛国的国都故城。
“二位兵大哥,烦请二位通报一声,就说商国伊挚带着任翠娥前来!”
那两个军士一看任翠娥,一眼便认出了此乃国军之女,也就是失踪了的公主殿下,便连忙去通报。
国君仲虺(hui)一听是有人将自己的女儿送了回来,便请伊挚进去了。
二人走进室内,仲虺一见果真是自己的女儿,便连忙抱了过去,父女二人抱头痛哭。
哭罢,翠娥道:“父王,是这位先生救的我!”
“多谢先生搭救!”
“大王不必言谢,能有幸遇到大王的女儿,并将其送回来是在下的荣幸!”
“说罢,你要什么奖赏我都会给你的!”
“不……我什么也不要!”
“难道说你想娶我的女儿为妻吗?也不是不行。”
“不!并不是!”伊挚解释道,“大王,您听我说,我本是商国的一介小官,如今后癸当政,民不聊生,吾王奉天之名,伐癸救民,希望大王您能归降吾王!”
仲虺一听,点了点头,笑道:“我早已有反夏之心,回去告诉主癸,我愿意归降!”
听到仲虺的话之后,伊挚不仅大喜道:“实不相瞒,是汤王子要攻打薛国,在下利用了这个机会,说要五百军士,汤王子不信,就给了我一千军士,并说三日之后来增援,我将军士留在国外,自己便带着公主殿下前来了!”
“哦?哈哈哈哈!”仲虺笑道,“好胆量!让他们都在国内安置,静等汤王子!”
于是,一千军士便安置在了国内,伊挚也得到了最好的礼遇。
三日后,天乙带三万大军前来,却发现仲虺已经归降,便对伊挚刮目相看。
仔细一问,才知道竟是不费一兵一卒就将仲虺劝降了!
接管了薛国之后,仲虺便跟着天乙和伊挚,回到了商国的首都,亳(b)城。
当天夜里,天乙私下宴请伊挚,他让所有的侍女和下人都回去睡觉了,只有自己和伊挚独自在月下饮酒。
这一次,天乙完全放下了戒心,与伊挚把酒言欢。
“等我登基了!我就要立刻开始推翻后癸的计划,到时候,我封你为右相,等我们推翻了后癸,我就封你为尹!让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看还有谁敢看不起你!”
说罢,天乙便昏了过去。
“殿下?殿下!”伊挚摇了摇头,说道:“殿下您才是最看不起我的人吧……”
正在此时,女娥从屋里走出来,两人正巧相视。
女娥走了过来,看了看天乙,喊道:“殿下?殿下!”
然而天乙却已经睡着了,还在说梦话:“我要当大王……全天下的……大王!”
女娥看了看伊挚,伊挚看了看女娥,但却立刻将目光移动到了其他的地方。
两人没有说话,久久,伊挚才从嘴里蹦出来一句:“你……还好吗?”
“……”女娥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不好,这个大叔房事快,还有狐臭,我都快受不了了,真是的,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受这个罪!”
“对不起……”
“你说什么对不起……”
“是我害了你……”
“也……不是没办法补偿……”
“?!”伊挚愣了一下,问道:“怎么补偿?”
听到伊挚的疑问,女娥看了看他,最后走到了伊挚的身边,因为一直是坐在地上,所以她便跪在了伊挚的旁边,双手抚摸着他的脸,最后对着伊挚的嘴亲了一口。
伊挚立刻推开了女娥,连忙说道:“这样不好……你已经是有夫之妇了!”
“那又怎么样?”女娥再一次对着伊挚的嘴亲了一口,说道:“只要没被发现,谁又会知道呢?既然别人不知道,那这件事就是没发生!”
说罢,又吻上了伊挚的嘴,一直虽然有些抗拒,但是最终还是放弃了抵抗。
随后,伊挚突然将女娥的身体一转,使其背靠在了自己的右臂上,随即左臂保住了双腿,将其抱了起来,紧接着,抱进了后面的卧室,将女娥放在了席子上,一边吻着嘴,一边宽衣解带,直至无衣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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