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微顿了顿,没再说什么,的确,别国内政,她不该干预,何况还是两国关系这么微妙的时候。
只是她没想到,天耀帝竟然眨眼间就将对手阵营的一员大臣收拾了,还是借他们西凉的手,神情越加凝重,对此行亦是忧心忡忡。
夜祁渊又看向夜祁墨,“皇弟可还有异义?”
夜祁墨,“臣第……无异议。”
夜祁渊似乎是笑了下,又似乎是没笑,“如此甚好。”
这捅人一刀再问人心情怎么样的操作估计也只有夜祁渊干的出来,不过这夜祁墨也不是什么好鸟,到现在还没放弃对皇位的野心,还在暗中筹划,也是活该。
脑海思绪如流星划过,叶幽面上微微一笑,“皇上,因的微臣一幅画引得西凉诸使不快,微臣知罪,请皇上恕罪。”
此事因画而起,不请罪一番说不过去,是以叶幽道,顺便卖了一下乖。
只是没想到,她本是装模作样一番,那坐在龙椅上的人却是非常受用,义、正、言、辞、的看了她一眼,“嗯,的确该罚。”
画出那么不合时宜的东西,还惹出那么多乌七八糟的事。
众人,“……”
若是你的表情再严肃些,我们真就信了你。
于微也微微抬眼,看向龙椅上的人,只不过那让人眼花缭乱的表情一闪而过,她并没有看出什么。
叶幽在听到那个罚字的时候腿莫名就是一软,赶忙否认道,“皇上……”
“爱卿还有意见?”
那眼神分明在说再多说一个字看朕怎么收拾你,叶幽抽了一下嘴角,哪还敢再说什么,忙道,“微臣没有,微臣甘愿受罚。”
叶幽本以为对话到这里已经结束了,谁知那人又莫名其妙的加了句,“哦,知道就好。”
叶幽,“……”
众人,“……”
总感觉这两人有奸情怎么回事?
因画引来的争议暂告一段落,叶幽再次微微颔首,“皇上,微臣所画之画乃和西凉此次进献的宝物有异曲同工之妙,是以刚刚左侧的大人虽然已经一观微臣的这幅美人图,但右侧的大人还未。
是以微臣请求皇上可否让右侧的大人也上前一观,当然,公平起见,左侧的这些大人和西凉诸位使臣也可上前一观。”
夜祁渊也正有此意,“准。”
于是,右侧一批具有代表性的大臣和左侧刚刚那些反驳过叶幽的大臣还有西凉使臣连同夜祁瑞一起都来到了画前。
夜祁瑞一脸气哼哼的,他倒要看看这狗奴才装神弄鬼这么久到底画了什么鬼东西?
可一站到画前,他便不说话了,一脸吃了shi一样的表情,他没想到这狗奴才竟然真的画出了这等画作。
右侧的大臣则恍然大悟,怪不得刚刚这厮遭受这么猛烈的抨击,原来画了这么没脸没皮的东西。
左侧的大人则是一脸惊艳,这幅山河万里图虽然不如西凉的那副精致,但那种波澜壮阔,气吞山河的气势却是展现的淋漓尽致,让人看到的第一眼便是感觉看到了一种宏伟,大气,无可匹敌的感觉。
并且这幅画是现场所作,西凉标榜他们的鹏程万里图可是耗时数年花费无数人力无力才制作完成,天耀却是用一个人半个时辰作了出来,高下虽不能立现,却也可隐隐窥见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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