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男生组早早收拾妥当在客厅沙发上等着;女生组因为前一晚的海聊差点没起来,等到她们好容易被墨阳叫醒已经过了早上九点!
俩人拿起手机一看,困影子都飞没了。
风风火火的下楼,看到的就是萧大少那张臭的不能再臭的脸……
陈大小姐难得尴尬的嘿嘿笑了两声。
墨阳他们的行程是预定好了的,在北京住一晚就走,第二站北戴河。陈大小姐一听就不乐意了,牛萌萌这当地导游刚派上用场就要走?再说她连长城都还没爬呢……
“再玩两天呗?你看咱们好容易出来一趟,机会多难得啊!北京耶,首都!玩一天就走?本小姐还没爬长城呢!哦,对了,墨阳,你爬过长城吗?人家都说来了北京不到长城非好汉,要不要去爬爬长城啊?”
墨阳被这么一说也有些犹豫。
别说长城了,他连北京都是头一回来怎么可能爬过长城?
讲墨阳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萧逸尘这才想是他疏忽了,怎么把这茬都忘了?这小子估计连长城都没见过!
“说的也是北京这么大怎么能玩一天就揍?怎么着也得玩它三四天!就这么决定了,今天不走,爬长城去!”
这么一说,胖子脸塌了。
“啊?别了吧,我最不喜欢……”
没等胖子哀嚎完,萧逸尘一转头威胁道:“不喜欢,你可以不去!”
长城可是在北京郊外,离市区怎么也有两三个小时的车程。
邢亚森的车是七人座,作为车主他很自然的走进驾驶座。胖子、杜文轩先后上车坐到最后,紧接着陈可欣毫不犹豫的拉着墨阳也坐了上去,坐下来后不忘招呼牛萌萌:“萌萌,快上来!”
没等牛萌萌反应过来,萧大少一个弯腰跨了进来。
眼看着这家伙一屁股做到墨阳身边,陈可欣:……
你丫就不能坐副驾驶去?
萧大少眉眼一挑,本少爷就是不去,你能耐我何?
眼神交汇之际,火花四射。
瞪着萧逸尘,陈大小姐心底翻起一阵鄙夷。
哼,说女人心计比海深,男生还不是一样?
见他们俩又有开打的架势,牛萌萌快速拉开副驾驶车门坐了进去。“哎呀,还是这里舒服不用挤来挤去,地方宽敞,视野还开阔……”
萧大少一听,隔空飘过去一句:“那么喜欢开阔的视野两条腿蹬车多好?别说视野,阳光都是你的!”
牛萌萌脖子一梗,再没说话。
陈可欣看不过去想要替好朋友扳回面子,墨阳眼疾手快的把人一拉,“人都来齐了,亚森哥咱们快出发吧!”
墨阳话音刚落,商务车开动,朝着目标前进。
与此同时,商务车后一辆黑色私家车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陈妈妈出于安全考虑特意在女儿出门之时派一名保镖跟着,当然这个保镖平时也就被陈大小姐当做司机来用,保镖这个用处还一次都没展示过。
陈大小姐为了和墨阳坐在一起聊天,愣是撇下保镖钻进邢亚森的商务座。
本来她想给保镖放个假让他自己玩去,可那个木讷的男人却说董事长让他贴身保护小姐,不能离开一步。陈可欣拗不过他,也就懒得管,爱跟跟着吧!
长城,东起鸭绿江,西至内陆地区甘肃省的嘉峪关,一个总长约有2119618千米的超超大规模军事工程,它的历史长达2000多年。
坐在车里,甚至不用亲自爬上长城墨阳都能从那些冷硬的岩石中看出历史长河的变迁。
心情变得很激动,好像有一团火在烧,那是一种十分迫切的感觉。
陌生却兴奋!
长城,一个在墨阳心中仅次于天安门广场的存在,没想到他即将亲眼见证这个历史奇迹,怎么能不兴奋?
“世界很大,可不只有一个长城!将来我一定陪你逛遍全世界,吃遍全世界!”乘墨阳落队的功夫邢亚森冲着他耳边说道。
墨阳怔了怔,这家伙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个?
“相信我,我一定做得到!”
脚下一顿,墨阳险些跌倒,一旁萧逸尘猛地伸手将人捞起来顺势搂进怀里。“你现在是爬长城不是走平底,小心一点!”
温热的呼吸喷在脸颊,墨阳一个脸红从萧大少怀里挣出来:“还不都是你?”
余光瞥见墨阳发红的耳根,萧逸尘憋着笑,“好,好,好,都是我的错,行了吧?”
类似调笑的话把墨阳的脸弄得更红了,一个冷哼掩饰主人的羞恼,墨阳连跨好几步追上前面的陈可欣牛萌萌等人。
身后某大少挑衅的看向一旁的邢亚森,一张冷酷的脸上写满自得。
邢亚森平静的眸子扫过去,一个挑眉视而不见。
一天时间说起来很长但其实除去往返时间他们待在长城上的时间也只有四个小时左右,傍晚一行人回到酒店除了萧逸尘、邢亚森、杜文轩这三人其余的全累趴了。
“看你晚上没吃什么东西,这是特意让酒店送上来的,吃一些?”门外邢亚森端着托盘,笑得如沐春风。
墨阳望着邢亚森,拘束的动了动身子,“不了,其实我不怎么饿!”
“那,不然陪我喝两杯?”笑容夹着苦涩,邢亚森依旧得体的站着。
“可我,我不会喝酒啊!”
“没关系,就当陪我。”
“那……好吧!”
侧过身子让邢亚森进去,墨阳想了想将门轻轻合上,并没有关死。
兀自端着几瓶酒和几碟小菜进屋,邢亚森一坐下来就冲还站在门口的墨阳招呼道:“快过来一起坐。”
“哦,哦!”
眸光扫过门缝露出的缝隙,邢亚森苦笑着晃了下脑袋。
小家伙这是在回避他?
呵呵,果然爱情是一剂毒药,可惜他已病入膏肓,唯墨阳这一剂解药!
想要靠近他,想要保护他,想无时无刻拥他入怀中……
“为什么坐的那么远?在你眼里,亚森哥是洪水猛兽吗?”
“不,不是。亚森哥,我……”
“呵呵,随便开个玩笑,别那么紧张。”
拎着酒杯闷声喝酒,邢亚森的心像是被大斧头狠狠砸了一下,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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