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茜茜愣怔看着耶律哲,这就封诰命?
电视上不是要丈夫或本人有突出贡献的官夫人,才能被封诰命?
这只是送个礼,就封了?
华夫人作为首富夫人又是岳母,一出手就如此大礼,耶律哲自是乐得做个顺手人情。
不准一来一往,让母后哄开心了。
捐个几百万两做军费,岂不是一年都不用愁了。
老太后一听拍手称好,就连一众太妃都惊喜赞好。
和首富夫人结交,岂有不好之理。
就凭这大手笔,常来往之,不准以后头面直接有人承包。
老太后急急下了懿旨,封华夫人为三品诰命夫人,准与随意进出皇宫后院,但~没有奉?!
凤茜茜眼角一抽,果然母子同扣,连这点诰命夫饶奉?都想省了。
于是,凤茜茜人还在宫中敬茶,这懿旨就出了宫门,往云生郡王府而去。
众太妃掇窜着老太后去试那蓝宝石头面,老太后欣喜地进了内殿。
耶律哲带着凤茜茜继续给太后白冰冰和太妃们敬茶。
容嬷嬷因为陪着老太后进了内殿试头面,端茶的就换成了一个宫女。
只见宫女端了茶,走到凤茜茜身边的时候却不知为何崴了脚。
茶盘脱手,整杯茶倒在了凤茜茜身上。
样,等的就是你。
凤茜茜早就不耐烦被仇视了一早上,也猜到白冰冰肯定会出点什么幺蛾子。
所以,等茶一倒在身上,她就趁势往耶律哲身上一扑。
“啊,王爷,我怕怕。”
着人就晕了过去。
耶律哲眼角一抽,愣怔地接住倒在身上的俏人儿。
被倒个茶,你怕。
家里那两只千年老狐没见你怕!
众人惊呼,宫女跪着求饶。
白冰冰面无表情,内心却恨不得杀了凤茜茜。
这女人,果然狐媚子一个,会勾人还会撒骄。
不过是想倒个茶水,让她丢个脸,下不了台。
她却当场装晕过去,来个反制。
凤茜茜一晕,殿中乱成一团。
老太后本在内殿试蓝宝石头面,闻声急急赶了出来。
看着晕倒在耶律哲怀中的凤茜茜,跪在地上的宫女,再看看那倒地的茶杯。
脸色铁青,凤目一沉。
“来人,拖出去杖保”
宫女吓得惊呼求饶。
太后白冰冰不紧不慢地出了声。
“母后,皇叔今儿刚身好,带着王妃来敬茶,怕是不宜见血。”
众太妃附和,均道人本就冲喜才好,如何能又见血。
唯有端太妃没有出声,静静地看着凤茜茜。
心里却是震惊的。
好一招以牙还牙,直接就把人给干趴下了。
给了下马威不,还乐得轻松,茶也不用敬了。
最后,终是怕见血,冲了这太好的意头。
太后罚了那宫女去綄衣局。
耶律哲则顺势带着凤茜茜回王府。
一场敬茶宴就此罢了。
各家欢喜各家愁。
这边凤鸣殿刚散,凤盈殿内就热闹了。
“咣。咣。咣。”
白冰冰把妆奁台上的首饰粉盒一扫而落,咬牙骂人。
“狐媚子!”
绿柳急急命人去关了宫门,又命几个信得过的宫婢守在房门口,不许任何人靠近。
“娘娘,息怒。别气坏了身子。”
绿柳打着玉扇给白冰冰纳凉下火,又着宫婢送安神香进来。
“德海这蠢才!非但让人进了京城,还让人嫁进了摄政王府。花了本宫银子还给本宫找气受。岂有此理!”
咣一声,铜镜落地,碎裂成花。
绿柳吓得噤声,低头为她顺背。
白冰冰发了一通脾气,在美人榻上侧卧下来。
良久,一滴清泪从凤眼滚落。
“他从未这般温柔待过我,哪怕是未进宫前,和他共舞梨花之下。”
绿柳递了香帕,白冰冰接过掩泪。
“若当年本宫未嫁,现在陪在他身边的就应该是我。”
绿柳心中轻叹,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宫婢送了安神香进来,轻放在紫檀矮几上。
轻烟萦绕,香飘满室。
榻上美人儿闭目养神,宫婢轻手轻脚清扫战场。
生怕惊醒榻上美人,徒增无谓的伤。
那边痴狂这边疯狂。
耶律哲把凤茜茜抱上轿撵,浩浩荡荡出了宫门。
眼见着轿撵都进了长安街,却见凤茜茜犹自闭目不动。
“好了,人都出宫门,该醒了。”
唤半,不见人反应。
一推,凤茜茜侧头歪倒。
耶律哲心一惊,伸手探鼻。
竟然没了呼吸。
莫不是那茶盏有毒?
惊得猛然站起来。
一个不稳从轿撵摔了下去。
侍卫们受惊,停了下来。
“哈哈哈。吓不死你!”
凤茜茜这才睁开星眸,朝着耶律哲吐舌比手作怪。
让你拿我来秀恩爱,让你害我受人欺负被照x线。
不吓吓你,以为我好欺负。
耶律哲寒着冰山脸,看着坐在轿撵上笑得欢快的凤茜茜。
她竟拿死来吓他!
害他惊吓过度,从轿上摔了下来。
此时轿撵已入长安街,沿街百姓围观。
完了,脸丢十里长街!
耶律哲气血翻涌,就差血喷长安街。
有难同当是为夫妻也。
敢算计就要有敢承担后果的勇气。
他朝着凤茜茜伸手。
“拉我起来。”
凤茜茜不理他,端坐轿上不动。
“黑还是白?”
“。”
光想着作弄,忘了家里还有二狐。
有本事你问红还是灰!
凤茜茜暗暗发誓,一回王府就先把二狐给解救了先。
不情不愿伸出玉手。
却不想,耶律哲使劲一带。
凤茜茜被带着往下扑。
不偏不倚,刚好趴在耶律哲身上。
又好巧不巧,来了个刚刚好。
两人唇唇相吸,亲个正着。
“嘶。”
围观百姓和侍卫们倒吸冷气,惊呆了。
这摄政王和王妃玩得有点大呀。
青白日,光化日之下,就要上演画本子上的绝妙剧情。
耶律哲懵得一逼,要不要那么准!
不过是想把人带摔下来,陪他一起出个丑。
万万没想到,竟来了个美人吻。
“啪。”
清脆响亮。
耶律哲左脸收获了一巴掌。
“无耻。”
凤茜茜想杀饶心都有了。
星眸里怒火烧得啪啪响。
她不过是和他开个玩笑吓一吓他。
他倒好,当街占她便宜。
欺人太甚!
狮子不发威,你当是病猫!
再一想昨晚洞房花烛夜那交杯酒。
不趁此报仇更待何时!
“啪”
一巴掌往右脸而去。
均匀又对称!
完美搭配!
耶律哲双手抚脸,呆愣当场。
这女人,竟然敢打他!
他望望侍卫,又望望沿街百姓。
这脸丢没了,当街被扇!
还一扇就两!
心中怒火飞扬,又不能发脾气。
因为事是他挑的,围观百姓和侍卫们看着他拉凤茜茜下轿。
“下流!本姐不干了,你爱杀谁杀谁。”
凤茜茜愤然起身,拍拍衣袖,拖着大红宫装转身就走。
太过分了,不吃肉就不吃肉。
就不信他真敢血染云州城,大不了她亲手宰了他。
耶律哲心咯瞪一下,完全没想到她竟一言不合就要跑路。
她想法古灵精怪,做事不按牌理出牌,若真要走,只怕威胁也没用。
恰此时,旁边木楼上跃下一黑衣人,朝凤茜茜方向飞去。
眼见着就快碰到凤茜茜。
耶律哲瞬间从地上窜起,一个回旋把人给带着转了两圈,站定。
凤茜茜从震惊中回神,一看,竟是那日把她打赡黑衣人。
心中更是怒火中烧。
此害人精,一掌不把她打死,害她就此昏迷入了洞房,被人一吻再吻,血亏至极。竟还敢出现在她面前。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她顺手拔出侍卫的刀,挥刀就砍。
“又是你!赔我自由来。”
黑衣人再一次震惊当场。
这凤“兮兮”莫不是脑子有病。
上一次杀她,她找死;这一次他不过是想掳走她,她却要杀人。
黑衣人避身闪过凤茜茜那一刀,想顺手把人搂住。耶律哲后发制人,朝他挥掌而来,不得已他只好躲避。
凤茜茜见一刀没砍着人,恨得咬牙。
“你有本事,再来一掌把我打死。打不死,你就是废柴!”
着抬手又是一刀刺去。
侍卫们都愣住了,没想到看起来娇俏可饶王妃竟如此凶猛。
耶律哲脸一沉,这野猫,竟又求死!
脑中念头一闪,英目含笑,假装攻击黑衣人,闪身上前。
“扑。”
刀刺破锦衣,没入腹中,血喷涌而出。
凤茜茜懵得一逼,握刀的手定住。
看着耶律哲流血的伤口,心中竟抽了一下。
耶律哲伸手握住刀柄,假装踉跄趁机往前走了一步。
“扑。”刀又没入三分。
“王爷!”
侍卫们惊呼,青龙闪身上前扶人。
黑衣人伸手揉眼,怀疑自已眼花,
疯了!疯了!
一个两个都是疯子,嫌命多的家伙!
凤茜茜看着长刀又短了一点,吓得松手。
蛋,这厮是嫌刀口不够深?
突如其来的转变,震惊全场,百姓们全都呆惊了。
黑影闪动,黑衣人趁机朝凤茜茜掠去,想掳人。
谁知,耶律哲比他更快,刀一拔,一个扑身挡在凤茜茜前面。
不得已,他挥出一掌,想把人拍飞。
“扑。”
耶律哲受了一掌,口吐鲜血,顺势带着凤茜茜转了圈,把人紧紧抱住。
黑衣人凤眼圆睁,不可置信地看了看手掌。
卧槽!这是什么骚操作!
这疯神不还手便摆了,竟还故意受他一掌!
青龙震惊地看着自家王爷,眼角狂抽。
爷,好的武功登峰造极呢!
“护驾!”
耶律哲一声吼,侍卫们一拥而上,和黑衣人打作一团。
凤茜茜风中凌乱,看着紧紧把她护在怀中的耶律哲。
这厮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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