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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男一女,好像极其不耐烦的样子,叉腰站在门口正东张西望中。
宇飞开了门,这三不速之客二话不说直奔进屋,一个个跟进了自己家那样随便,四处看看没有别人,就质问他:“我姨妈的房产证在你这里吧,赶紧拿出来免得我们对你不客气。”
哟呵,目测这三人当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目的是来拿房产证。但宇飞是真不知道这房产证的事,更加不知道宇妈把那套房子的房产证放在哪了。
宇飞说没有看见什么房产证。
这三人不信,两个男嬉皮笑脸凑上前,想要控制住宇飞。
那女的,也就是宇飞喊的大表姐,顾自冲进屋里去找。
宇飞不想招呼这些曾经瞧不起他们宇家的亲戚,他看向大表姐喊道:“嗨,你们这是私闯民宅,是触犯法律的……”
拦住宇飞的两个人,其中一个高个挥拳在他面前晃了晃怒道:“哥们,别大声,小心老子拳头捶你。”
宇飞冷笑反转快得惊人的动作,一把捏住伸出在眼前晃动的手,往下一扳——随着哎哟一声惨叫,嚣张叫嚣的人面上呈现痛苦表情,身子卷缩一团,一个劲他求饶。
另外一个来抓宇飞。
好一个宇飞面不改色心不跳,松开捏住人的手,趁势往前一送,人倒在地来不及爬起的时候,他的另外一只手已经狠狠扭住那个张牙舞爪想帮忙人的手腕。
“哎哎哎……”摔在地上那个人还没有爬起,另外一个被宇飞钳住,痛苦不堪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在里屋那大表姐听见叫声,急跑出来看地上摔倒的人,还有被宇飞钳住的人,急忙说:“别,你别这样我们来就是拿房产证,你把房产证给我们我们就离开。”
宇飞冷笑道:“我说得很明白,不知道你们要的房产证是什么东西,还有你们是谁,为什么找到我?如果你们继续胡搅蛮缠,我就报警……”说话他一把抓起电话作势要报警的样子。
算起来,还是这三人做得不地道。要是宇飞真的报警,对他们三人很不利。
于是大表姐急忙满脸堆笑赔不是道:“唉,我这两兄弟都不懂事,你大人大量原谅他们,我们来这里并不是想把你怎么滴,就是大姨妈的房产证不知去向,所以来找找看……”她说话之际直冲两个不争气被宇飞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男子挤眉弄眼。
宇飞冷漠一张脸,丢开被钳住人的手,这个人也不例外摔倒在地,摔倒龇牙咧嘴还是大表姐把他扶起来的。
“兄弟,其实我们来不是为难你的,我们是看到大姨妈留下的那封信才知道她跟大姨爹收了两个干儿子,一个是你另外一个叫什么古墨离,现如今大姨妈的事是我们料理的,所以她的遗产自然应该是我们来继承,但房产证不见了,这就不好办……”
“房产证我是真不知道,但你们自称是她侄女侄儿我怎么能相信?再说了,谁说她老人家就没有继承人了,需要你们这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来继承她老人家的遗产?”
“不是我们继承难道是你?”大表姐不甘示弱,好了伤疤忘了疼。把两个兄弟安顿好,竟然跟宇飞争论起来。
宇飞冷冽的眼神看向大表姐,稍稍动一下身子,大表姐打了一个激灵,戒备心很重的跳到两兄弟身后,深怕对方一下子伸手抓住她似的。
“现在是深夜,我这里没有你们要的东西,还有,刚刚我跟朋友在视频,你们在这里的一举一动他都看见的,说不定现在警察正往这边赶……”
这三家伙听到宇飞这么一说,吓了一跳,面面相觑相互对视一眼一个个急忙往门口跑。
这会一个比一个跑得快,深怕落在后面被宇飞抓住。
事实上宇飞刚刚在起身的时候就顺手关了跟陈博的视频,在这三人跑出门之后,他关了门并且反锁,这才仔细想刚刚发生的事。
还别说,要是这三人没有找到房产证,那老家的房子归属权就不可能成立。
除非有房产证为证,否则一切都白搭。
宇飞也是太累了,坐了一会,想了很多。
想到宇爸宇妈孤苦伶仃去世,自己没有在身边尽孝,也没有送她们最后一程,心里难受。
不由得鼻子发酸,沉重叹口气,起身整理一下搞得乱糟糟的屋子。去了洗漱间,简单洗漱完毕进屋躺下。
躺下许久都没有睡着,翻来覆去瞎折腾,脑子里塞满刚刚发生的事。
三个原本熟悉的远房亲戚,却因为宇飞现在的面貌变化,没有一个能认得出他的。
想起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宇妈月子里没有休息好,然后身体不好病多。
宇爸到处借钱,找到这些亲戚满口答应到了他们家门口的时候,却拒绝借一分钱出来。
不得已,宇爸去卖血给宇妈治病。
看着好日子来了,老两口却因为一场史无前例的禽流感去世了。
宇飞越想越难受,满心自责,十分愧疚,泪水不知不觉流淌得满脸都是。
在黑夜中抽泣,在无声哭泣,在呼喊去世爸妈的。在无边的悲伤中,沉沉入睡。
宇飞睡着了。
居然梦见了小时候的情景。
宇妈手里提了一件袄子,蓝底碎花小棉袄,她不住的喊:“飞儿来穿上,穿上袄子不会冷,飞儿来穿上袄子,穿上袄子不会冷。”
喊声幽幽,酷似真实发生的事,直接把宇飞从睡梦中喊醒。
一个激灵,宇飞惊醒,眼睛还有泪痕湿哒哒的不舒服。他擦拭一下眼角,脑子里再次浮现半夜发生的那件事。
刚刚怎么会做穿袄子的梦?难道有什么提示!宇飞暗自想,起身开灯,睡不着索性坐起来,苦思冥想——
房产证不是很大,按照老妈的习惯她会把藏在哪?
宇飞努力去回想,想起小时候宇妈手里有点钱,总是把用针线缝合在一些旧衣服夹层里。
那么房产证也看被缝合在别的旧衣服里。
按道理,宇爸宇妈去世后,这些所谓的远亲口口声声帮忙料理了后事,那么屋里所有的东西他们肯定是不会放过,挨个查找了的。
结果是,房产证依旧没有下落,要不然他们也不会远道来东市寻找?
宇飞想了一会,猛然想到两大包旧衣服。
然后把这些旧衣服挨个翻找一遍,没有找到房产证。最后宇飞把视线投向那件破烂露出棉花的袄子,这件袄子是他大概是七八岁的时候穿的,宇妈收得那么好——房产证该不会藏在这破棉袄里吧?
这样一想宇飞飞叉叉跑出去提起小棉袄,一寸一寸的捏,捏到背部手停下,他瞪大眼睛仔细翻捏。
这里面的确有东西。
宇飞起拿来剪刀,很小心的剪开背部那块棉花,在白花花的棉花中隐藏了一个红色本子。
这就是房产证。
宇妈把房产证藏在破棉袄里,除了宇飞知道她有这个习惯,其他人做梦也不会想到,经他们手传递来的东西就是藏了房产证的。
这一刻宇飞哭了,一个人在屋子里伤伤心心的哭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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