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n>
孩子的周岁礼过去之后,李宽没急着返回台湾,因为一个月之后是他和安平的生辰,所以李宽这几日很忙碌,忙着给安平做生辰礼物。
给安平做生辰礼物时,才想到自己还有一个妹妹,小芷来了闽州两年多,自己好像从来没给小芷庆贺过生辰,也不知道小芷的生辰,李宽有些自责,虽说小芷不是亲妹妹,但自己确实做的不够好。
问了问蒙老爷子,才知道小芷的生日早已经过去了,不过并不妨碍送礼物。
该送什么好呢?
抱着儿子在竹楼沉思,见万贵妃怀里的李哲拿着挂在脖子的玉佩朝嘴里送,李宽恍然大悟,家里人人手一块玉佩,小芷还没有,送玉佩好!
打定主意,李宽笑了,这一笑不要紧,把万贵妃笑怒了!
万贵妃正教训李哲不要吃玉佩,哪知李宽在一旁突然笑出声,面带寒霜道:“怎么,祖母教训哲儿有这么可笑?”
“啊?!”李宽愣了片刻,随即陪着笑脸说:“祖母,孙儿再想其他事呢,没笑您,再者说了,孙儿都是您老教育出来的,您老教育哲儿,孙儿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笑话。”
“这还差不多。”万贵妃满意一笑,不满的问道:“宽儿,你所给哲儿他们定下的饭食是不是少了些,哲儿和臻儿这几日时常抓着东西往嘴里送,是不是饿了,没吃饱?”
“祖母,您想多了。孩子不同于我们,他们现在才一岁,对所有的东西都充满了好,而他们探索的办法是用嘴,这是正常的情况,只要将他们抓着往嘴里送的东西洗干净好,不用阻止,长大些会改变了。”
“那你一岁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什么东西都往嘴里送呢?”万贵妃很不满李宽对她的隐瞒,话说到这儿了,自然要逼问一番,若非李渊偷偷告诉她,这个孙儿生而知之,她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李宽无语,咱能说自己是穿越过来的吗?
讪笑了两声,将孩子放在学步车,说着自己还有事,消失在了万贵妃的眼前。
“这孩子!”万贵妃看着李宽的背影笑了笑,想到李宽说的话,又急忙取下两个孩子脖子的玉佩,交给了侍女,让侍女去洗。
逃跑的李宽在库房挑选这玉石,玉石这东西李宽不懂,他只知道晶莹剔透的是好东西。
库房的玉珏不少,都是别人送的,送给小芷显然不合适,转悠了小半个时辰才在角落发现了一堆没有打磨过的原料,能放在库房的原料必然是顶级的,也没多看,拿起一块玉佩出门了。
苏氏玉行,自己老丈人开的铺子,听说从长安搬来闽州的时候高价请了一位雕刻玉石的师傅,手艺不错,以至于如今闽州的富商们都认定了苏氏玉行。
“小人拜见楚王殿下。”小二的声音很高,一脸兴奋,自家小姐贵为王妃,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也与有荣焉,在这闽县城谁不给苏氏玉行几分面子,是世家公子来也不会对他们这些下人打骂,这一切可都是眼前这位王爷带来的。
(ex){}&/ 小安平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让李宽老怀宽慰。
不是块玉佩吗?咱们王府不差一块玉佩,送了也送了,再做一块好,连夜让怀恩从库房挑选了一块原料送去了苏府。
翌日一早,鸡鸣声叫醒了熟睡的李宽,或许是知道李宽走的早,小安平和小芷早早便守在了李宽的房门外,当李宽拉开房门之时见着两个小脑袋一点一点的,跟小鸡啄米似得。
一手抱着一个还有些吃力,但是李宽没放手,走到大厅才把两个小姑娘放下。
用过早点,刘仁轨和护龙卫便出现在了李府,李宽没让苏媚儿和安平她们去送,带着刘仁轨和冯凌云等人走了。
码头,士卒的家眷排着队,背着包袱,往楼船走;小石头等人在甲板打着招呼,李宽从人群见到了两个意想不到的人。
一个是蒙平安,还有一个便是学城的王誉。
蒙平安,当年被送进了火炮营,不过,李宽考虑到蒙老爷子一人在长溪没人照顾,也让蒙平安去了长溪做县尉,听说在长溪干的不错,咋回来了呢,还在去台湾的船?
王誉,当年长溪县令也是如今长溪县令王博礼的儿子,李宽记得当年王博礼被罢官之后,王誉来了闽县,在闽州学城教书,怎么也跑到船去了?
细想了想,除了是刘仁轨游说的原因,李宽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毕竟回来之时,刘仁轨说过要游说一些人去台湾,自己也给了刘仁轨相应的权利。
李宽笑道:“难怪这些日子没在闽县见到仁轨,原来是去了长溪啊!”
“殿下,您可不知道,微臣当时去长溪,王县令还不放人,说咱们台湾初建,长溪县也是初建,离不开蒙平安的帮村,等过几年长溪县发展起来后,他亲自带着蒙平安和长溪百姓去台湾。若非微臣说是您的意思,平安这小子可不了船。”
“王博礼连蒙平安都不放,他怎会同意让他儿子跟着一同前往台湾?”李宽有些好。
“殿下,王誉乃微臣好友,他瞒着王县令偷偷来的。”
李宽哑然失笑,有些佩服刘仁轨的一张嘴,虽说刘仁轨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王誉是他好友,但是其浪费的唇舌必然不少,要不然王誉也不会偷偷的跑了,毕竟这是一个孝道大于天的社会。&/nen>
s:/hl/bk/50/50043/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