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时欢去洗澡。
二十分钟后,她穿着睡衣出来,听到手机铃声又响了。
等拿起手机一看。
陆谌禹?
时欢皱着眉心接听,“陆律师?”
“贵邸。”陆谌禹言简意赅。
就像以往的每一次,只要褚修煌大半夜的喝多了酒,他都会给时欢打电话,让她过去负责接送褚修煌回家。
只不过现在……
时欢有点尴尬的说道,“不好意思啊,陆律师,我已经辞职了。”
“……”陆谌禹愣了一下,然后不紧不慢的问,“为什么?”
“我要出国留学了。”时欢简单说道。
陆谌禹的语气还是那么的不紧不慢,“你们分手了?”
“啊?”时欢没听懂。
分手什么鬼?
“没事。”陆谌禹说完就挂断了。
时欢:“……”
至于另一边。
贵邸会所,火皇包厢内。
陆谌禹看着沙发上喝的酩酊大醉的好基友,浓密的眉型皱起。
时秘书居然辞职了?
这么说……
以后喝醉酒没有靠谱的代驾了?
翌日下午。
时欢开车来到位于南城六环附近的一处大厦。
下车后,按照涂悠然给的地址,坐电梯直接来到了二十层。
走出电梯,却发现这一层楼好像有些萧条。
迎面是一家咨询公司,只不过因为是周末,虽然大门开着,却没什么人。
时欢看了一眼,就转弯,经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最里面的2019号房。
房门紧闭。
门上也没有什么培训班的标志。
时欢有些疑惑,不过还是过去敲响了房门。
没有人应答。
她握着门把,尝试的一扭,房门居然被打开了。
只不过里面乱七八糟的,办公桌上全都是废弃的电脑和文件夹,积满着灰尘,像是很久都没有人打扫过一样。
时欢忙关上房门,找出手机拨通了涂悠然的号码。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又看了一遍涂悠然昨晚发过来的微信消息。
地址是这里没错啊。
正奇怪,身后突然传来了“哐当”一声巨响。
“人呢人呢!赶紧给我出来!”
时欢一回头,就看到几个男人凶神恶煞的走了过来,手里还提着棍棒。
“你就是这家公司的老板吗?”其中一个带头的男人问。
时欢看他们面相不善,忙否认,“不是,我是来找人的。”
“找人?找谁啊?”
时欢心中警惕,转身就走。
谁知很快的,手上一疼,手机连同手提包一起都被抢走了。
那男人先是把手机往地上一砸,然后就不停地用脚踩,不搞坏誓不罢休的节奏。
其他人则翻开了她的包,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
(ex){}&/ “臭裱子!”小喽啰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忙追上去。
其他几个男人也立刻跟上。
时欢不敢回头,她用尽浑身力气拼命的朝前跑,耳边呼呼的都是风,感觉身上冒出了热汗,伴随着剧烈的心跳。
这辈子,她发誓自己没跑的这么快过!
但是刚冲进那家公司的门,胳膊就被人给拉住了。
用力一扯,时欢整个人都摔在了外面的地上。
她立刻大喊,“救命!救命啊!”
“臭婊子,跑的还挺快!”带头大哥冲了过来,伸手就去拉她身上的衣服,“本来想带你进屋里,既然不愿意就在这里干好了,反正这一层楼都没有人。”
身上的西服被撕开,当男人粗壮的身体压了下来,嘴唇贴在了她的脖颈,时欢只觉得一阵恶心伴随着恐惧袭来。
几年前的那一夜……
就是这样……
难道她又要再一次遭遇那晚的噩梦了吗?
时欢脑子里空白一片,直接张开嘴,猛地就咬了下去。
“啊!”
男人发出了痛苦的惨叫声。
时欢也尝到了口中的血腥味,周围有人在拼命的拉她,但她就是不松口,像是陷入了魔障一样。
因为她知道,如果她松口的话,她今天就完了。
“混蛋!你们快把她拉开,啊!疼死我了!啊!啊!”男人惨叫连连。
终于,一旁的小喽啰拿着棍子猛地往时欢头上砸了过来。
“嘭”的一声,时欢只觉得脑门上一阵剧痛,疼的几乎要昏厥过去,口中不自觉地就松开了。
男人捂着耳朵站了起来,松开手,就看到手掌心全都是血。
“吗的!”他从小喽啰手里抢过棍棒,“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
说完,直接一棍子就朝着时欢的身上狠狠砸了下来。
“嘭”地一声,棍子打在了她的肩膀上,剧痛猛地袭来,整只胳膊几乎都麻掉了。
“疼不疼?啊!臭娘们,我抽死你,抽死你!”
带头大哥说着,又是一棍子砸了下来。
这一次,是打在了时欢的肚子上,她死死的咬着嘴唇,忍不住开始大喊,“救命!救命!救命啊!”
“哈哈哈,你喊啊,喊破了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说完,男人又是一棍子砸了下来。
时欢虚弱的缩着身子,嘶哑着嗓子拼了命的喊救命,可是直到嗓子都喊哑了,也没有人来救她,只有身上那疼痛一下接着一下。
疼!
真的好疼!
身上没有一处不疼!
她是不是就要死了?
------题外话------
心疼欢欢,不过这次劫难过后,就是苦尽甘来啦~
褚二:你这个后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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