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兴趣向无关紧要的人解释什么吗?
张雪晴细细咀嚼了一番,突然有些开心,因为郑柏岩向她解释了,这是不是就是说,在郑柏岩的心目中她是非常重要的人。
郑柏岩适时扭头瞥了张雪晴一眼,一脸警惕:“你莫名其妙的在那儿笑什么,不会是在打什么鬼主意吧。”
张雪晴莫名的有些脸红,她张牙舞爪的掩饰道:“你管我在笑什么。”
与此同时,张雪晴在心里狠狠鄙视了自己一番:“张雪晴啊张雪晴,这点破事儿就能把你高兴成这样,瞧你这点儿出息。”
郑柏岩突然伸手往张雪晴那洁白的额头上一贴,一触即收:“这没发烧啊,为什么你这么反常呢?”
张雪晴心里的那点甜蜜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眉毛上扬,怒道:“郑柏岩,你够了啊。”
郑柏岩闻言松了一口气:“终于正常了。”
张雪晴重重一哼,拉着郑柏岩同归于尽的心都有了:“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非要别人生气了你才高兴?”
郑柏岩连连摇头:“你别瞎说,我可没有受虐倾向。”他习惯了和满身带刺状态的张雪晴相处,所以一旦对方不是这个状态,他就本能的觉得对方心里有鬼,这让他觉得不踏实。
张雪晴显然不愿意就这么放过郑柏岩,又怼了一句:“就你这样,还说自己没有受虐倾向,依我看,你就是个受。”
郑柏岩不乐意了:“熟归熟,造谣诽谤一样是会负法律责任的。”
张雪晴摆出了一幅油盐不进的姿态:“你告我啊,你有本事就告我啊,我倒要看看到时候是谁丢脸。”
郑柏岩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一脸郁闷:“你要是再这样,我就要为保青白的自证了啊。”
张雪晴全然不惧,斜了郑柏岩一眼,很感兴趣的道:“哦,你要怎么证明呢?一遍又一遍的解释吗?”
郑柏岩突然暧昧的一笑,满脸荡漾:“动手就能解决的事情,还浪费啥口水啊。”
张雪晴感觉到了不对,收敛了不少,一脸警惕:“你想干嘛?”
郑柏岩嘿嘿一笑:“我们可是未婚夫妻,你说我想干嘛呢。”
张雪晴努力将身体往一旁缩了缩:“那只是名义上的。”
郑柏岩:“这都不是事儿,试问世界上有哪一对夫妻不是从名义阶段过来的。”
张雪晴满脸惶恐:“我很凶的,我警告你别乱来啊。”
郑柏岩不说话了,将车子靠边停好后,半个身子探了过去。
张雪晴吓得闭上了双眼,惊声尖叫:“非礼啊……”
咔擦一声轻响!
张雪晴突然感觉到身上多了一些束缚,她疑惑的睁开了眼睛,发现郑柏岩已经坐回了原位,而她身上,安全带已经系好,她突然有些脸红,尴尬的。
这时,郑柏岩重新启动了车子:“下次自己注意点,这么大个人了,还要让别人帮你系安全带。”
有过刚才的经历,张雪晴已经气焰全无,她弱弱的应了一声:“哦!”
“还有。”
郑柏岩明显不想就这么放过张雪晴:“以后少和别人开一些带有两性色彩的玩笑,不然吃亏的还不是你自己。”
张雪晴声嘀咕了一句:“你又不是别人。”
郑柏岩耳朵尖,听清楚了张雪晴的嘀咕:“哟,你还有理了是不是,就算我不是别人,你就不会吃亏了吗,刚刚是谁被吓得尖叫了来着?”
张雪晴狡辩道:“刚刚是你不守规矩,说着说着,竟然有了肢体动作。”
郑柏岩翻了个白眼:“规矩?心存歹意的人,会在那种时候和你讲规矩?他们只会觉得便宜占得还不够多,吃干抹净得还不够彻底。”说到最后,他一脸自恋:“郑柏岩啊郑柏岩,那么好的机会你都可以做到不趁机揩油,你可以啊,你就是现代社会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你就是天底下最正气的正人君子。”
张雪晴作势欲吐:“你可憋吹了,我都快要吐了。”
郑柏岩一脸淡然:“晕车就晕车,别怪到我头上。”
张雪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是不是傻,我要是真晕车了,那就证明你的车开得不好,你说不怪你还能怪谁,啧啧啧,推卸责任都不会。”
郑柏岩却不认同:“不不不,如果坐我的车还会晕车,那就只能证明是你这个人有问题。”随即,他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有一句你说得不错,我是真不会推卸责任,嗯,至少没有你那么经验丰富。”
张雪晴又一次引火上身:“郑柏岩,你这人是怎么了,怎么说三句话就有两句带刺。”
郑柏岩一脸光棍:“还不都是跟你学的。”
张雪晴就要发作:“你……”
郑柏岩见势不妙,再加上今天已经把张雪晴怼得差不多了,早就完成了每日一怼的日常任务,他赶快转移了话题:“对了,你要和我说的事情已经说完了,现在我也有点事情要和你说,想不想听。”
张雪晴不接话,心道:“看我不憋死你。”
谁知郑柏岩的询问就只是走个过场而已,就听他淡淡的道:“其实不仅是王舒怡,王志远今天也去了学校。”
张雪晴下意识接了一句:“我怎么没看见?”
郑柏岩随口道:“王志远站的位置正好有几根树枝遮挡,你在操场上看不见很正常。”
张雪晴一脸奇怪,又开始了分析:“王家前一阵子出了王浩成那档子事,后来作为海滨大学新生的王舒怡就没有第一时间报到,她这个时候出现在学校,应该是为了入学的事情吧。”
郑柏岩冲张雪晴竖起了一根大拇指,给对方的正确分析点了个赞:“那你再说说王志远来学校是为了什么?”
张雪晴犹豫了很久,不过由于对王志远的熟悉程度远不如王舒怡,最终,她不太确定的道:“陪王舒怡办理入学手续?”
郑柏岩点头,然后又摇头:“起初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而且,他自己也是这么说的,不过后来我又仔细琢磨了一下,我觉得他来海滨大学的根本目的不是为了陪王舒怡,而是……为了我。”
“你?”
张雪晴不信:“我听说他最近忙着和海滨市的各大家族应酬,而且和你又没有太深的交情,忙里偷闲专程跑海滨大学一趟就是为了找你,这不是吃多了撑的吗?”
郑柏岩也不否认:“所以我才觉得奇怪,但他这次来海滨大学,还真的是为了我,或者说,是为了邀请我去参加一个聚会。”
张雪晴听得更迷糊了:“他,邀请你参加他们王家举办的宴会,你别逗了好吗?”自她记事以来,张、王两家举办宴会是从来都不会邀请对方的。
郑柏岩摇头:“你误会了,他并不是邀请我参加王家的宴会,他是想让我去梅思诺挑头举办的一个联谊活动,为此,他还特意告诉我姬文斌也在被邀请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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