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自己的特殊性，囡月自己差点也着了道。
夜笙饮下了一杯红酒，满满的苦涩感。
刚刚暗线过来了。
“先生，囡月伯爵咬了夜寒先生，我亲眼目睹的。”
夜笙有些恍惚。
“下去吧。”
然后摆了摆手。
暗线默默地退了下去，夜笙先生的情绪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自己刚刚说完那句话的时候，夜笙先生的眼神几乎要撕碎了自己。
暗线缓缓吸了口气，压住自己因为害怕跳动略微加快的心脏，缓缓退了出去。
他是暗线，等待着下一次的召唤，他现在就是需要藏在暗处，观察着所有有用的信息。
夜笙笑容略带苦涩。
“原来我不是那个特殊的。”
昨天晚上看着夜寒脖子上的咬痕，自己心里还有所怀疑，但是刚刚通过暗线的回复，让夜笙明白了，自己真的不是那个特殊的存在。
夜笙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感觉心里苦。
说不清道不明。
“夜笙，夜笙，你在吗？”
司画涵推门而入，然后便看到了被着自己在喝红酒的夜笙。
司画涵似乎感觉夜笙的背影有些孤寂。
然后略带疑惑的问。
“夜笙？”
听到司画涵的声音，夜笙的眼里出现了厌烦。
但是转身的那一刻所以的情绪都退了下去。
“画涵大人！”
夜笙微微低头，恭敬而已略带乖巧的行礼。
司画涵看着一脸乖巧的夜笙，默默地摇了摇头，自己应该是看错了吧。
“给。”
司画涵将一束玫瑰花递给了夜笙。
“送给你。”
司画涵带着笑容的说道。
“谢谢。”
夜笙乖巧的把花接了过来。
然后伸手摸了摸玫瑰花瓣，在血族之地，是不能种植其他的花朵，只能种植蔷薇。
如果喜欢其他的花，只能从外面买，而且不允许种植。
也就是说，所有的花，都不能存活下来。
夜笙低头看着玫瑰花，就感觉像看到了自己一样。
被摆布的命运，而且不得不来到这个地方。
明明有机会拒绝，但是无法说出口的样子。
看着夜笙很喜欢这花的感觉，司画涵笑了笑。
“你喜欢就好，下次我还给你带。”
是给你带，而不是出去买。
夜笙眼神有些不屑一顾，但面色依旧乖巧。
恰好因为低着头，把眼睛里的神色掩盖住了。
不然司画涵就会发现，夜笙根本与自己的认知里的那个乖巧的少年不一样。
司画涵也是一个血族，她也有着血族的基本本性。
说实话司画涵对夜笙，在一众血族里面，已经算很好很好了。
不然当初就不会因为夜笙不想成为血族，但是想长生的时候，宁愿与虎某皮，也不强迫夜笙。
但是这在囡月的对比下，一败涂地。
夜笙已经不满足这种施舍的好了。
但是对于血族来说，人类只是食物而已，对待食物应该需要多么好呢？
站的立场不同，看到的不同，得到的结果也并不相同。
但这就是规则不是吗？
“我饿了。夜笙。”
司画涵看着夜笙，目光如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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