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熙熙攘攘的街上，有一家卖包子的小铺子，说是包子铺，不光卖包子，粥，油条都有。伙计是一个大约十四岁的小孩子，负责给人捡包子，老板在一边收账，后面老板娘喝一个女工在包包子，煮粥，炸油条。
“给我一屉猪肉包子，一碗粥。”“好嘞，”小孩答到。手上飞快的打了一碗粥，拿起一个袋子反套手上，把包子拿起来，双手抽出拿起袋子耳朵顺势一系递给买包子的客人。
“小飞啊，早上定的那个大单准没准备好。”老板向小孩问道。“好了，十碗粥，两屉牛肉两屉猪肉，二十根油条都装好了，就等他来取了。”
“好。”铺前来了一个中年人。“我早上来定的，准没准没好。”小飞抬眼一看。“好了，早都给您备好了。您拿好。”中年人接过吃的，把钱付给老板转身离开。
有一群脏兮兮的人，手拿着碗，挨家挨户磕头。有的老板心眼好，有什么给点什么，有的老板直接破口大骂，“起开，起开，脏不拉几的，赶紧滚，别当误我做生意。”手拿长棍把他们轰走了。
这群叫花子多大的都有，下至两三岁，上至七八十。有几个十几岁的跑到包子铺跟前，手拿着碗，一边说行行好吧。一边跪地磕头。小飞看了一眼，偷偷的拿两个包子扔在他们碗里，手里偷偷比划着让他们赶紧走。
小叫花子连忙感谢。老板转身看了一眼小飞，小飞继续忙乎手里的活。去后面取来两屉包子坐上蒸屉。“来四根油条。”小飞看了一眼，“不够，您等着我去给您取，还是热乎的呢。”
转身拿着盘去后面。把后面炸好的油条装到盘子里。回来拿袋子装四根油条。“您拿好。”慢慢的，食客渐渐少了起来。“还有什么啊。”来人是一位老人，眼睛蒙了一块黑布，手拿一根拐杖。
小飞看见了老人说到：“哦，是您啊，没剩什么了，剩能有一碗粥，几个包子。”“行，给我装上吧。”老者答。
“好。”老人每天基本上都会这个时间来买包子，有的时候包子卖没了，油条也行。老人几乎就是最后一批客人了。老人接过包子。：谢谢了，小伙子。”“您客气。”
老板看了看没什么客人了，招呼小飞。“来，吃饭吧，忙活一早上了。”“来了。”小飞去到后面，桌子上摆的都是早上卖剩的，这个时间点店里吃什么，取决于早上卖剩什么。
小飞给大家盛了四碗粥，坐下来开始吃饭。“今天生意不错，差不多都卖光了。”老板娘说。“是啊，可别下雨了，一下雨啊，这生意就不好。”老板说。
“可不是吗，卖不出去第二天还不能卖，全便宜叫花子了。”老板娘一边吃油条一边说。“不便宜叫花子你不也是扔吗，就当做好事了。”“话是怎么说，那也心疼啊。今天卖了多少钱。”老板娘问老板。
“挣个二三百块钱也就。”“那还行，在不卖点钱啊，这个月都要饿死了。”老板对小飞说：“多吃点，吃饱了。”“哎。”小飞一边吃包子一边回答。老板颇喜欢这个小孩。
小孩是一年前来到店里的，当时是晚上，他来讨吃的，当天生意不好，剩的包子不少，准备给叫花子的，他刚好来了，就都给他了，一个小孩，整吃了两屉包子，两碗粥。
老板都怕他撑坏了。等到叫花子来的时候，看见本应该属于叫花子的包子被他吃了，这群叫花子还打了他一顿，还好老板出来拉开了他，不然可得打坏了给。
拉开的时候，小孩鼻子被打出了血，老板拉着他到后面洗了洗，老板问：“孩子，你家是哪的啊，怎么自己跑出来了。”“我是叫花子。我没家，流浪到哪算那，到那那是家。”
“你既然也是小叫花子，为什么那帮叫花子还打你。”“我跟他们不是一起的。”“你叫什么名字啊。”老板问他。“余飞。”
老板看着他脏兮兮的样子跟身上还带有血迹。“我这缺个伙计，你愿意干吗，管吃饱，管穿管住。每个月也能给你点零花钱买点小玩意。”“我愿意。”
“好，你只要好好干活就行，我没什么要求，我是这的老板，你叫我老板就行。”“老板。”小孩叫到。老板点了点头。“我带你换身衣服，洗一洗，明天就开始干活吧。”
说罢老板带着他洗了洗澡，给他换了一身旧衣服。回到了店里。老板娘看到了奇怪的问道：“当家的，这是谁啊。”老板呵呵一笑。
“一个小叫花子，来讨饭吃，我就把剩下的包子给他了，结果街上那帮叫花子看包子被他吃了，就打了他一顿，我给拉开了，看他可怜，就把他留下来了，正好店里不是还缺个伙计没招到吗，让他来干，供吃穿住，每个月给点零花就行。”
老板娘看了看：“他能干了吗，别干几天跑了。”老板还没搭话，余飞先抢着答：“我能干，我什么都能干，我不会跑的。”老板哈哈一笑，“先干着看嘛。明天就让他开始干。”
老板娘点了点头：“行吧，先试试。”老板给他抱了一套被褥。“你就在店里睡吧，把这长椅拼起来，早上起来把它放柜子里就行，明早我叫你。”余飞点了点头，把被褥接过铺好。“那你睡吧，我也回去睡觉了。”
老板向他说到。“好。”老板娘跟老板出了店回了家。余飞躺在被褥里，许久没有感受到被窝的温暖。 天刚刚放亮，余飞就起来了，把被褥收拾好，等待老板到来，不一会，老板跟老板娘进店。
老板看见他已经收拾好了问道：“睡醒了？”“嗯，都需要我干什么。”余飞问道。“你就在前面给人拿包子，盛粥，装油条啊，东西卖没了你就去后面取，没什么技术含量。后面包包子，炸油条什么的你不用管，收钱我收，你就管给人打包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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