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国储君联会正在进行,剑九作为利狮国的剑神带着身穿全身铠的儿子一同以贵族身份站在利狮国储君背后。剑九不知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只知利狮国的国君为自己的主人。在很小的时候便因被探查到强大魂力而和其它孩子一同被收养于皇家剑神培育院,剑九依靠拼命的修炼让自己从家奴变为家仆,后来到达剑圣时被赐予家臣的称号并被赐婚国君的公主。虽然国君有很多公主,多到要依靠统计名册才能知道究竟还有几个女儿可以做工具。虽然是所谓公主,但不过是出于让未来丈夫不至于太过乏味而勉强可以吃饱穿暖学习为妻之道,她们和其它所有女人一样没有习武的权力也没有反抗丈夫或者父兄弟们的权力。不过,相比那些过了最有生命力的青少年期就被折磨至死的普通人家的女子要好太多了,就不提可怜的奴仆了。为了保证战斗力,以剑神为目标集中培育的孩子们可以不必像平民一样从小便被各种迷幻物围绕,他们只需要接受反复的洗脑课程并以实际行动向主君展示忠诚即可。当然,如果十五岁还达不到御剑者,就会被作为废品处理,如果五十岁达不到剑圣,就会被灌下毒药送进决斗场。主君们并不奢求所有人都成为剑神,但连剑圣都不是的废物没有成为家臣的权力。而剑九在成为剑圣后,只用了一年便突破至剑神境界。按照规定,达到剑神境界便可以赐予剑神这一特殊名誉贵族之位,其可以在主君赏赐的公主或其它女子之外另行随心娶妻,并可以让自己的孩子连续三代免收各种劳役或兵役,甚至他们的孩子可以像其它贵族的孩子一样不必接受拥有暗黑力量的剑神进行的魂力潜质探测。不过剑九并没有另行娶妻,或许是因为痴迷武学,抑或是因为对于女人不敢兴趣,在众人的议论中,剑九只是每日沉默的练剑,完成任务。其实,对剑九而言,他只是不愿让那些扰乱他心境的东西进入生活。当主君告诉他,作为学校第九名进入剑圣境界的人才,正式成为主君信赖的家臣并赐名剑九时,他并没有忘记一路走来杀死了多少同伴才得以存活。当执行任务刺杀敌国贵族时,无数次看见他们的家人因为失去了家庭支撑而陷入绝望的眼神。原本,剑九不想娶妻,作为工具人的剑九没有资格给任何人带来希望,更不想给任何人带来绝望。无奈,主君的命令不能违抗,而新婚夜看见那因为自己的未来都被父亲卖掉而彷徨恐惧的妻子时,剑九决定尽可能的多保护她一下,至少,在剑九活着的时候尽量不让她受伤害吧。于是,剑九拼命修炼,在登上剑神之境后很快便超越了其它所有剑神,成为利狮国最强利器。剑九从不像其他男人一样对妻子虐待、玩弄、下毒、暴打,而是小心翼翼的尽心尽力的照顾她。在剑九快六十岁的时候,竟然老来得女,妻子为他生了一个女儿。即使知道在这个世界,等待女人的未来是什么,即使知道就算是自己的女儿也无法例外,可是剑九仍然很兴奋。看着她金色的头发,碧蓝的眼睛还有雪白的肌肤,剑九有种为了她可以与全世界为敌的冲动。然而冲动并不能解决问题,冷静下来,剑九决定平生第一次按自己的意志做一次恶人。在妻子恐惧的目光中,他挥掌击杀了包括接生婆在内的全部仆人。
“凤五一,抱歉吓到你和孩子了。”剑九深感歉意,“可是,为了我们的孩子,我什么都顾不上了”
“你要做什么?”一向为自己嫁了一个善人而庆幸的凤五一此时以为丈夫是因为自己生了女儿而要杀掉自己。
“这个世界,女人是没有未来的。我们的孩子必须是男人”剑九严肃的表情带有一丝凄然
“你想做什么?”
“记住,今日所生是男儿。今后,我们就把她按男子来教养,我会为她买一个女奴做童养媳。这个孩子,这辈子都以男人身份度过吧”
“这样,合适吗?”
“难道还有其他办法吗?女子最迟十二岁必须出嫁,男子最迟十四岁必须结婚。这是国法,而结婚对于女子意味着什么,你不明白吗?”
“我怎么能不明白吗?”凤五一黯然的说,“和我一起长大的姐妹们已经没有活着的了,如果不是遇见夫君,我恐怕”
“别说了”剑九轻轻抱住妻子,“别人的事,我管不了。我只是主君一条狗,一条本来不该有思想的狗,偏偏我天生就爱想东西。别人都知道我不爱说话,其实我只是不敢和人交流”
“世道如此。孩子,你想起什么名字?”
“我的名与姓皆是主君所赐代号,你的姓来自把你当工具的人,名也是代号。我们都是不知道自己名姓的人,女儿,不,儿子不该继承我们肮脏的名号”剑九望向窗外无尽的漆黑,“就叫她夜妞吧。或许,她这辈子都只有在黑夜才能做女人了”
“叫妞这个字,会不会让人看出端倪?”
“不会。就和希望用贱名来让孩子远离灾祸而叫狗蛋或者小臭一样,妞这种代表女人的字更是极为低贱,别人只会觉得我们是祝孩子可以阳刚强壮”
“好吧。为她准备的媳妇一定要是没有父母的受过苦的孩子,这样的孩子为了吃饱饭会更容易听话保密”
“嗯,不过按照大陆遍地滥用药物的状况,这片土地上的人类是没有未来的。希望,可以尽量久的保护你和妞妞”
“谢谢夫君”
后来,大地上人口不断减少,已经到了连合格的劳动力都难以找到的地步。许多国家皇族和贵族在奴仆们死光后,被邻国轻而易举的俘获成为新的奴仆。而这样的日子毕竟无法长久,最后仅存的七大国决定以向澜之国报复的名义开疆拓土。为了实现这个目的,各国由国君或者储君们带走了全部的最高战力组成联军,期望在新大陆获得大量财富与劳力。利狮国的国君年事已高又沉迷于,于是这领军的任务自然由大皇子继承。为了避免妻子和女儿遭到不幸,剑九硬是以自己以及儿子已达剑神等级有资格携带仆从的理由把妻子和儿媳凤楠都带来了,儿媳并不是按计划买的孤儿,而是国君在得知自己有为儿子准备童养媳计划后硬塞给自己的女儿或者孙女,国君他自己也分不清。不过,虽然允许剑九自行处置,但又怎么能拒绝?于是剑九为她改了名字,夫妻俩又对她十分爱护,期望她可以站在自己这边。而凤楠最终不负众望,嫁给了夜妞并保守着秘密。为了不暴露,夜妞从八岁开始就在外人面前整日穿着全身铠并已哑巴的形象出现,而能看懂她独特手语的凤楠则担任了替她说话的工作。不过 夜妞在十四岁达到剑神境界。这是让剑九也没有料到的,如果说自己是利狮国现在最强剑者,那么未来的最强剑者一定是这个儿子。
想到这里,剑九斜眼瞄了一下穿着巨大铠甲的被称为哑巴剑神的女儿,她正仿佛塑像一般站在自己身后一动不动。为了掩饰逐渐便丰满的胸部以及低于普通男人的身高,由剑九亲自打造的夜妞铠甲在胸前装饰了巨大的豹头状饰品,俩个巨大的豹头内部实际上是中空的,并没有它们看起来那么厚重的防御。而在头部和双肩部同样有一个豹头,它们的目的是使夜妞身材看上去更高大一些。穿这些一定很累吧,好在女儿很争气,日常比武从没败过,已经是仅次于自己的第二剑神。有时候剑九在想,自己之所以仍然是第一,会不会是女儿在让着自己。
“好了,既然大家意见一致,就回去各自准备吧。”担任轮值主席的是一个满头白发的国君,剑九没有兴趣记住他的名字,不过既然他说散会,那么剑九也可以从这无趣的地方离开了。
父女哦不父子俩一路无言,来到自己住处。妻子和儿媳赶忙为二人端来茶水,在关好门后,二人才敢就坐。毕竟,女人与男人同桌是犯法的。
“剑九,今天会议怎么样?你好像不太高兴”
“要攻打斯商国了”剑九疲惫的说。
“那个主张男女平等的国家?不是说逍遥王很厉害吗?他们不怕逍遥王吗?”
“针对逍遥王的阵法已经演练很久了,一旦逍遥王露面,必死无疑。随后,赤国也会配合我们的攻击。”
“万一,阵法无效呢?赤国怎么可能把这么厉害的东西送给其它国家”
“如果无效?那所有人都得死。据说逍遥王一旦出手,则不分男女老幼全部瞬间秒杀。”
“那样也不错”凤五一黯然的说,“这里不是施虐的贵族就是受虐的奴仆,秒杀了倒是解脱了”
“只可惜,你们生错了地方。从缴获的斯商国法律以及民众口供看,斯商国真是一个美好的地方。”
“我们逃走吧。”凤楠说,“与其摧毁这样的天堂或者死的不明不白,不如投奔斯商国,帮助逍遥王。或者干脆逃到别的地方躲起来”
“逃不掉的”剑九叹口气,“虽然剑神是作为除了皇族和正式贵族外唯一不用药物控制的阶级,但同时也是受到监管最严密的。老夫现在去门口拉泡屎,明天国君就知道老夫今天吃过啥东西。何况现在北部只有几个赤国的附属国,而赤国已经是七国盟友,西部是即将摧毁的敌国斯商国,南部多是蛮荒之地,东部是大海,能逃去哪里?我们和这边人样貌还有肤色大不同,逃哪里都很显眼”
“没有办法了吗?”凤楠低声说道。
“没有办法了,要么毁灭斯商国,要么被逍遥王毁灭。我们,毕竟只是国君的狗。老夫,无能为力,对不起你们啊”
“不要这么说,看看外面那些吸毒的士兵,被虐待的女子,俘获的被灌毒药的百姓,我们能这样,已经是莫大幸运了”凤五一抱着自己丈夫,“如果没有你,我们三个又有谁能活这么久呢?”
“唉,好了,不说了。睡觉了。夜妞你们也早点休息吧”剑九叹着气,起身和妻子离开去了自己卧室。夜妞也在妻子陪伴下回到自己卧室。
“夫君辛苦你了”凤楠费力的帮夜妞解开沉重的铠甲,然后一一脱下放在桌前。接着帮她解开勒的很紧的裹胸布,又为她在肩膀和胳膊上按摩许久,泪水从眼眶涌出“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没有夫君,那么我该多么悲惨。想到夫君,我又在想夫君每日都要假装自己是男子,与他们比武较劲,又是多么不易。好不容易发现世界上真有天堂般的地方,结果又要亲手摧毁它,夫君一定很难过吧”夜妞没有说话,只是帮她擦干泪,平日装哑巴已经让夜妞养成了不愿开口的习惯。
“热水已经备好,我去端来。夫君就坐着吧”凤楠悄悄打开门,四处张望半天后才迅速跑进厨房倒上热水,又迅速跑回,确认外面无人偷窥后再度关上门。“夫君,我帮你洗脚吧”凤楠轻声说道,却看见夜妞已经睡着,鼻子发出均匀的喘息声,她一定很累吧?凤楠这样想着,替夜妞洗好了脚,又帮她换好睡衣。疲惫的夜妞迷迷糊糊的任由妻子折腾,直到许久后,妻子才躺在自己身边,侧身抱住了自己,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乖,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夜妞感受的这种颤抖,侧身抱住她。
“夫君,我觉得我们肯定打不过逍遥王的,传闻他可是一个人灭了百万大军啊”
“那只是传闻罢了。现在主君要打,作为主君的狗的我们又能如何呢?你刚才也听见了,逃是没有办法的,如果交战,一旦输了,连投降都没有办法。只怪自己生错地方吧”
“听说逍遥王为了一个奴隶都能中陷阱,他们现在去捕捉女帝,如果成功了,那恐怕逍遥王输定了。如果逍遥王死了,这个世界就再也没有这种女子也能生活的地方了 。夫君 我真不希望逍遥王输,可我也不想你死”
“唉,我也不想,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要是有机会见到逍遥王,哪怕给她做奴隶呢也好过如今的生活。据说他会把奴隶当做公主一样对待,真正的那种受人羡慕和尊敬的公主哦”
“可要是咱俩都给他当奴隶,那咱俩还能做夫妻吗?而且做奴隶,听着就好害怕”
“我开玩笑啦。据说逍遥王专门勾搭已婚女子,你这么漂亮,到时候他肯定被你迷上”
“我哪有夫君漂亮啊。听说逍遥王惊人,到处开青楼玩弄女性。虽然我感激他庇护女子,可是我才不要和他好。我只要夫君”
“我也奇怪啊。他这么花心的人,居然会尊重女子而不会虐待女子,好奇怪”
“情报不是说逍遥王以前是紫鸢公主的宠物吗?现在又是女帝的打手,你说逍遥王是不是其实是喜欢被女人欺负的受虐狂?不是有那是男人逼着女人打他吗?”
“好像有吧,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啊。要不哪天咱俩一起去一下他,然后把他变成咱们宠物?”
“我看行。哈哈,咱们夫妻出马,天下无敌啦”凤楠和夜妞一起开心的笑着,把烦恼暂时抛在霄。
“我说,你们都是从哪听来的情报?越说越离谱了。”一个声音突然响起,二人咦了一声,突然反应过来,尖叫着坐了起来。
“我说,你不是剑神吗?你的第一反应不应该是拿武器吗?叫什么啊?还好。我提前做了。隔音风墙,外面听不见你们叫”
“你!你是人是贵”空无一人的房子突然出现的声音让二人都吓的慌乱,经过提醒夜妞才手忙脚乱的找到宝剑。
“我?是你们要以及当奴隶的人啊”声音落下,空中一个人影凭空出现。
“逍遥王?”
“正是本王”
“你!你来干嘛?”夜妞壮着胆问,早忘记了自己也是剑神。凤楠更是吓的躲在她身后。
“没什么啊,就是听见有人骂我,就来看看咯”玉风伸出手掌,一道明亮的雷球在手心跳动着。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没骂你,我们开玩笑的”凤楠一边把夜妞挡在身后,一边道歉。“都是我的错,你别杀她”
“不,是我”夜妞又使劲挡她前面。
“你们干嘛?我就弄个光,看看你们长啥样而已”
“哦,啊,流氓”二人刚放下心,一看。身上又尖叫着躲进被子,替彼此穿好睡衣。
“唉,好歹是剑神。简直就是小孩子嘛,你们再这么慌乱,我可就走了哦。下次战场上见的时候,可千万别说见过我啊”
“别走”夜妞瞬间清醒了,“王爷别走”
“怎么?你们打算怎么我这个受虐狂啊”
“这个怎么都好,等将来有机会,王爷想怎样就怎样,现在还请王爷帮帮我们”
“你还真把我当受虐狂啊”玉风郁闷了,“你说怎么帮”
“把我们带走吧。只要能救我们一家,我们做什么都行。”
“想得美”玉风哼了一声,俩个女子脸色立马惨白。“救你们没问题,但是你们想对我做什么,那得看你们说的还有我的主人紫鸢公主答应吗?还有啊,我现在不收奴隶了”
“这个啊。我们也没那个兴趣啦。”凤楠笑着说,“那王爷打算怎么救我们啊?对了,王爷怎么来到这里的?这周围都是高手啊”
“这个不用操心。这样吧,我现在就带你们离开这里,然后你们把知道的都告诉我,我才好消灭这里”
“好,我去叫父亲他们”
“唔,这不行。我身边还有俩个女孩,带着男的不方便。先带走你们,然后你父亲也后顾之忧了”
“这。”凤楠有些纠结。
“可以”夜妞当机立断,“我们在这里只是拖累父亲而已”
“那去告个别”
“不用。就让父亲当做我们失踪 然后真实的表现出那种紧张吧。否则,可能连累他们”
“这,好吧”
“来,你们走出屋子吧”玉风说着,就突然消失了。二人走出屋子,却看见玉风已经在门外站着,她们坐上玉风肩膀就被带回到月怜她们身边。
“玉风,叫你别碰女人,你倒好,一出手就是俩”月怜有些生气,萧琪也一脸难看。
“我没碰她们”玉风郁闷的说,“那里面不是虐待人的就是被虐待的或者痛苦不堪的,还有正常人脑子的就她们一家了”玉风把听见的说了一遍。
“那你怎么不带她们父亲,那个不是知道的情报更多吗?”
“这个”
“逍遥王说因为你们在,不方便带男人”凤楠抢答道,“不过现在看来,是逍遥王怕父亲在不方便吧”
“玉风!”萧琪也忍不住了,“一会没看你,就多了俩。你这一趟打算带多少女人回去”
“别误会,她们是夫妻”
“俩女人做夫妻?能编更离谱吗?”
“你们解释下啊”
“我们,是逍遥王抓来的奴隶”夜妞面无表情的说。
“你这家伙,白救你们了”
“逍遥王如果玩烦了,请不要抛弃我们。我们做牛做马一定还有用途”凤楠也做出委屈样。
“玉风,你到底干嘛了”萧琪大怒。
“啥也没啊”玉风也很委屈,“知道了,因为我没救她们的父母而报复我呢”
“那你为啥不救”萧琪问道。
“她们母亲和父亲在一起,无法单独救。而她们父亲,是剑神,是木木指示必杀对象”
“你!不要杀她们”
“我也是剑神,你也要杀我吗?”凤楠和夜妞一起急了。
“你”玉风看着夜妞,“本来确实是要杀的。我只是听你们聊天听的郁闷,所以抓你们来对峙。你们现在老实交代所知的情报,我可以考虑从轻发落你们,如果再乱造谣,别怪我虐你”
“求你了,父亲他是被迫的”夜妞直接跪下了,“你杀我吧,求你放过父亲”
“不,杀我吧,放过父亲和夫君”
“你俩还真是夫妻啊”萧琪傻眼了。
“先把你们所知道的都说说吧。你们那边的情况,为什么来这边,这边兵力部署,全部交代。之后,如果情报属实,可以放过你俩。至于你父亲,如果他愿意向女帝效忠,也可以放他一马”月怜看着她们说道。
“月怜?”玉风愣了。
“玉风,相信我,我的处理也是女帝想看到的。接下来,你只管收集情报以及按我指挥行动就好”
“我?”
“乖,你思想单纯,容易被人利用。我们知道你不喜欢勾心斗角这种肮脏事,就让我来吧。”
“哦,好吧”玉风想了想,啥也没想到,就放弃了。
“好,不过我们只能说我们知道的”
“嗯,别跪着了。玉风,你别傻站着了,去给我找吃的!叫你别忘还是忘了”
“好吧,我再去一趟。”玉风转身要走,又回过头,“对了,这家伙是剑神,你们打不过。看我的”玉风在夜妞身上点了几下,夜妞就觉得浑身无力。“我堵了她灵气脉络,现在你们谈吧”
“多此一举”月怜笑道,“她们不会伤害我们的,你快去吧”
“好”玉风这才离开。
“那么,俩位妹妹,你们是想做玉风的情人还是仇人呢?这取决于你们能带来多少情报,说吧”
“好,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半个时辰后,“你是说,有十四位剑神级别的混蛋去绑女帝了?”月怜大惊失色。
“是的,走了快三个月了。现在大军将在十日后发起进攻,届时逍遥王就算没在斯商城被杀,也赶不过来阻止斯商国大军覆灭了。”
“玉风”
“没关系。”玉风想想,“快三个月就是不满三个月,距离到达斯商城还有时间。我天亮就往回赶,来得及。咱们睡一觉,天亮出发,路上劫杀他们”
“她俩呢?”
“我需要她俩指路,她俩不能离开。现在我把她俩先送回去”又对夜妞和凤楠说道,“你们回去后,记得今晚的事谁也别说,等我回来”
“是,可是大军十日后开战。你不先阻止这边吗?”
“纵使千万人,不抵木木一人。边境这些人,不是我需要操心的。”
“玉风的意思是,比起不认识的人,朋友更重要”月怜赶紧解释道。
“好了,现在送你们回去,然后我们连夜从官道返回”来的时候一直尽量走直线,所以错过了那些人 。
“他们可是有专门克制你的阵法,你要小心啊”凤楠说道。
“呵,他们能练克制我的阵法,我就不能练防克制的功夫吗?何况,那种阵法,要有机会用才行”玉风笑笑,那种阵法对现在的他毫无意义,他凭一己之力就能发挥出同样的效果。
“唔,好吧。我们等你回来”
“一起做奴隶还是我呢?”玉风背起她们,边飞边调侃道。
“当然是虐待你。夫妻一起”凤楠嘻笑道。
“夫君,这下好了,我们要安全了”玉风走后,凤楠开心的抱着夜妞不停的笑。
“嗯,你要是喜欢他的话,我可以把你送给他”
“胡说什么呢?夫君永远是最重要的”
“我就是看你在他面前挺开心的”
“当然啦,他是救星啊。但,最重要的还是夫君。夫君去哪我去哪”
“唉,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真获救,真生活在斯商国,其实我也不想天天伪装成男人”
“那就做回女人啊。只要我们在一起就好,其它不重要。反正斯商国,女人也能开户。要不到时候,我开户,你嫁给我吧”凤楠笑着捧着夜妞的脸,她的心情真的很好。自小剑九就一直保护她们,呵护她们,所以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她们的性格也会很开朗,有时也会挺调皮。可是,一旦有其他人,就立刻一个变成哑巴,一个惜字如金。
“怎么都行,在一起就好”夜妞重复着说着。
而化妆成逃难贵族的杀手们在一个越黑风高的夜晚,突然间感觉灵力无法流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面前突然出现的风刃斩杀了。这不是玉风常用的隐藏气息的招式,而是最新练成的玉铃门令阵以及将范围内一切物质流动减缓至暂停的秘术。能够洞察到灵魂的玉风对于物质世界已经实现了彻底掌握。随后,玉风扛着月怜和萧琪再度返回边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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