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伯点了点头道:白手起家,据说这熬霸刚到金陵时是在做鼠药贩子,后来不知道怎么搞到一笔巨款,才开起了他的第一家酒店,要是放古代这熬霸绝对会成为一名枭雄。
吴邪眉头微皱了起来,之前萧浩帮他们解围,可看熬霸当时的样子显得是不愿接受,但怕得罪萧浩强行接受的。那么事后熬霸会不会翻脸?想了想吴邪觉得极有可能啊,一个草根能爬到金陵的上层社会,显然不是善。这样的一个人受了气会乖乖吞回去,没可能的。
我感觉需要防着那熬霸一手吴邪沉声道。
重伯宏深吸了口气道: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必要,这熬霸性格暴烈,这次吃了亏是看在萧家的面子上,不好当面发作,可事后嘛就难说了。
哪知,钟伯摇了摇头道:针对重家的可能性我认为不大,他们熬家就两位横练武者,一师一徒,师傅目前的实力在横练中成后期,连大成都没到敢来找重家麻烦,那是来找死。当然明面不敢做,暗地里捣乱还是有可能,防是需要防着点,但无需放太多心思。
烦恼啊吴邪轻叹了口气,以前当少爷时他根本不需要为钱发愁,现在这么愁下去,搞不好哪天要把头发给愁白了。
想了一个多小时,他愣是没想出什么来钱的好方法,貌似给重语然当保镖算是赚得较多的,一年下来,加上年底奖金啥的,估计到手有个500来万吧,这对一般人而言不算个小数目了。
只是这笔钱对他这个修炼窟窿而言,杯水车薪罢了。
就在临近睡觉时,吴邪突然想到一个方法,冷不丁地来了句:要不我去打劫那些为富不良的富豪吧,干一漂,至少也有个几千万的进账。可问题是,哪些富豪为富不良,我也没证据啊,到时要被诬告为抢劫怎么办。算了,再想吧,活人还能被尿憋死。
说完,他直接躺床上休息起来。
也就在这时,金陵市人民第二医院,一间高档病房当中,熬风躺在病床上直哀嚎着。在病床周围还站着四人,其中两人正是熬霸和强大师,另有一男一女。
男的那位看起来50多岁的样子,皮肤亦呈古铜色,全身肌肉爆炸,双眼烔烔有神。若不看他的脸庞只看身上的肌肉,这人没有显现出丝毫老态,正是强大师的师傅夏回。
而在夏回旁边,则有位浓状艳抹,身材高挑,穿着时尚的中年女子。
中年女子名为柳媚琴,她看着躺在床上的熬风,面露心疼之色,很是凄厉地说道:哪个天杀的将我儿子打成这样!
哎哟、哎哟熬风小声哀嚎着,虽然右手臂打上了绷带,但脸上依旧止不住的痛意。
熬霸看到这一幕,心中很不是滋味,想他叱咤金陵,平日里只有欺负别的份,今日儿子被打了,还是头一遭忍气吞声。
好一会,柳媚琴转头怒声道:熬霸,你就这么看着风儿躺在床上哀嚎着?有你这么当爹的嘛,平日里你怎么在我们娘俩面前吹嘘自己有多么多么厉害,现在哑巴了啊,当起缩头乌龟了!
熬霸差点没背过气去,他一个草根能在金陵混到这个地步,能不厉害嘛,只是碍于柳媚琴的威势,他只得说道:倒不是我怕,主要是当时萧家公子出来打圆场,萧家你总知道吧,金陵最大的那个家族,以我们熬家的实力还得罪不起啊。我只能忍着了,不然你看我打不打断那小四条腿。
柳媚琴鄙夷地看了熬霸一眼,说道:哼,说白了就是你没种,萧公子当场不好翻脸,那事后就不能翻脸,重家怎么了,我熬家难不成怕了他们。看看你这样子,一点为风儿出头的想法都没有,真是白瞎我这双眼,当初怎么就嫁给你这样的人,气死我了。
爸,你可要给我报仇啊,那小子扔了我也就算了,他还故意打断了我一条手臂,从小到大我还没受过这样的罪呢这时,熬风带着哭器道。
柳媚琴手指着熬霸厉声道:听听你儿子说的话,那小子故意打断了他一条手臂啊,这我们要是忍了,那都可以当孙子去了,等着地下世界那群人看你笑话吧。
想了想,熬霸也有些气不过,冷声道:那老婆你说怎么办?
同重家开战是不明智,但那小子不过是一个保镖,动他总没问题。现在他重家的问题不小,我们就算将那小子给打废了,想必重家也不敢说什么柳媚琴狠狠道。
熬霸深思了下,回应道:确实如此,最近听闻有股厉害的势力在针对重家,重家都有点草木皆兵的感觉,哪还敢再同我熬家结下梁子,老婆你这个主意可行,重家人不好动,就动那小子,一句话打断他四肢,给这小子一点深刻的教训。
光打断不行,那小子不是打断了风儿的右臂嘛,那我们就将那小子的右臂给切下来,让他没得治柳媚琴满脸煞气地说道。
于是在第三天晚上,他打了通电话问熬霸要不要袭击重语然的座驾,直接揪出吴邪暴打一顿。结果遭到了熬霸的反对,因为这样做会让事件的性质变成熬家直接袭击重家,两家直接得对上,为了给儿子报仇跟重家火拼,这不符合熬霸的预期。
无奈之下,强利只能待在出租屋内继续等待着。
而吴邪和重语然就像两个没事人样,每天就是上课,回家吃饭。倒是因为上次金富豪酒店事件,让班上不少同学改变了对吴邪的态度,至少不敢那么冷语相向,开玩笑,一只手就能击败持枪的熬风,这实力他么要是惹毛了,那跟作死没什么两样。
倒是不少男生依旧想着办法跟重语然建交,平空献殷勤的都有几人,其中就包括班长萧浩。
对于这种情况,萧浩感到很苦恼,原以为就吴邪会成阻力,现在看来,班上那几头家庭背景较好,人长得又帅的牲口全他么是阻力,要想将重语然追到手,怕是要过五关斩六将啊。
如此一来,萧浩每天在班上既要扮演绅士,又要适当打压下几头厉害的牲口,直感觉有些心累。
反到是吴邪有些无动于衷,只不跟重语然发生肢体接触,谈笑笑之类的,他懒得去管。但对于敢越界的,吴邪瞬间就会对方给甩出去,摔得那叫一个凄惨,屁股都差点开花了,碍于吴邪的实力,被摔得同学敢怒不敢言,只得暗恨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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