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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情缘缠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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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零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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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你这么猥琐的蹲在这里干什么?”

    沙华抱着一捧花,从那小巷子口的边缘扭了过来。

    苏白然正在思索这些许多事情,突然间听到声音,抬手拍着她脑袋下,“傻丫头,你突然间出声吓着人了,还有你怎么形容我呢!”

    沙华呵呵一笑,顺手揪出来一朵花送在了面前,“小姐,我方才出去倒是见着送鲜花果蔬的过来,他竟然突然送了一捧,说是多余出来的,你说好不好?”

    “哦?”苏白然结果鲜花来略微翘了下,品色倒是不错,她并不懂什么赏花,只是看起来样子确实是好。

    这…

    态度表达的倒还挺明显哈。

    若是这位送东西的人对傻丫头多有照顾,或者说有其他的心思,为何不早早地显露出来?

    在如此敏感的时期,就算是有心思,也没有那么好表露出来。怎么直白的过来送一盆花,虽然不落口实,确实是在面前露了个脸。

    厉害呀。

    感情之前自己想的那些,也不是没有任何的根据,或许有些事儿还有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呢。

    苏白然嗅了嗅道:“还真是不错的,你以后见着了对人家说话也好点。”

    沙华乐呵呵点头道:“小姐我自然是知道的,就算我是看起来有点笨,但这样的人情世故我还是懂的呀。”

    苏白然听到这番的话,不免的有些许的沉默,目光深沉的望望边,看了一眼,认真的点了点头。

    ‘看见你还知道自己是有点笨的呀。’

    她清了清嗓子道:“傻丫…不是沙华啊,我好喜欢你个事情,你知不知道人家中的夫人…究竟住在什么原则?”

    “哎?”

    沙华微微的歪起头来,略微的琢磨了一下,表情不变的有些许困难说道,“小姐,我来的时间不算长,一直照顾着小姐,你知道的也不多,不过我都知道有一个先夫人的院子,离我们并不算是多么的远。”

    “哦?”苏白然一凛。

    先夫人院子?离这边不算多远!

    苏小小母亲的古怪屋舍,离这边正经的远的几乎是划出了大半圈儿的距离。

    而苏家也就只有两位夫人。

    那么…不就是!

    沙华轻轻的点了点头,倒是将自己漂亮的五官揉在了一起说道,“不过,小姐和他们真是没有什么可去的,早就已经荒凉起来了,还是我别的家伙聊天的时候才知道的,没有什么可看的了。”

    苏白然挑眉道:“沙华,你带我去吧,有些事情我得自己亲眼去看看,才能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哦…”沙华听到这话有些许的不情愿,只是却没有做别的,领着别往前走,是不时的摆弄下自己怀抱里面的花。

    手指头触摸着轻重的花瓣,言语之中散发着从来没有流露过的欢喜悦的情绪。

    沙华带着人往前走,自己手里一直捧着花,倒是有着些许其他的心思,一直往那别的方向看着。

    “小姐,这就是了,隔着几天,便有大清早的有些许的小厮打扫一下,倒也并没有太过于庄重,顶多说是不脏。”

    苏白然点头应答。

    老旧的宅门自己曾经在这边穿过,只不过当时恰巧感到有人,并没有过于接近,自然而然地滑到了那荒废的宅院之中。

    也并没有放在心思上,毕竟左右看这都是被各个道路包围,明显是不可能让自己跑出去的,别没有多放下心思,倒是非常想着今天反而是又重新注意到了。

    房门已经有些老了,边缘的木头有些些发燥,不过面子上看得到还过得去,至少不会第一眼便瞧出来,不过就是顶多算是维持着一个外在的表面罢了。

    有些许的成就,自己在门板的位置,可以闻到一些木头腐朽的味道,但并不算是太过于浓烈,只有贴近一些仔细闻才能够闻得见,想来防着也有一段时间了,就算是打扫,但也并不是太过于精致,关于护着表面功夫罢了。

    沙华道:“小姐,你若是想进去的话,便是一个人吧,我这边还有一些事情要做呢。”

    “好。”

    苏白然自然不会要求傻丫头去做什么,只是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向远方走去,微微的歪着头,有些琢磨从这个方向向那边走,也回不到他们所住的位置,去往那边儿也是大门口,没有什么其他可以做的事情,也没有轮到他们去交集的人物,熟悉的只剩下大夫,这又是去做什么呢?

    不过…

    她也实在没有多问,只是看了一眼,便把这样的心思收了回来。

    转而将目光放在了这边,轻轻地推开了门,略微的用了些力气,却又不敢用的太大声,怕着把着一个门给推坏了

    门轴的位置早就已经有些发旧,略微的活动,嘎吱嘎吱的直响,叫人整个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进深深的有些许的让人心底发毛,不过倒也是可以忍耐转回头,仔细的观后才敢看望着园子整体。

    规矩。

    脑海之中闪现了这两个字,却也再找不出任何其他的了,每一个白天都规矩,到了一定的程度,可以看到其中老旧和陈旧的痕迹。

    那些许的石头雕花纹路,早就已经脱落的不成样子,只能说是最为干净整洁,却也看不到曾经的模样,只能看到了规规矩矩的模子。

    觉得曾经住在这里的人,性格似乎有些许的死板,更有着一股…

    难以诉说活在格子里面的滋味,坦诚的让人感觉到了一股窒息,就算是过了十几年的时光,就算曾经的痕迹早就已经消失,却也感觉到了,那生活在条条框框里面的滋味,那归属在现在时代规矩之下的,一幅孤色和痛苦。

    好像有些许自己之前住在格子间里面的模样。

    苏白然向前走着,便直接奔着主屋而去。

    门窗早就已经老旧的,可以略微地推开门,听着刺耳的声音,闻着发霉的味道,有些许的大眼睛,不过到黑钻是可以接受,望周围瞧着也是板着的可以。

    每一样都是符合着最为基本的规矩,甚至说就有点像是那开发商做出来的样板房,太过于理想化,很少有人生活的痕迹,只是仔细看的话,倒也能见得出来些许自身的格调。

    窗户的边缘有两盆儿,早就已经枯萎,根本看不到任何痕迹的话,只是中间略微有一个凹陷的小点可以看得出来,曾经有生存过花盆儿,精致小巧,刀也翘得出几分的格调。

    而在周围也能见着一些生活上的小心思。

    只不过太多的东西,随着时间的走过而发黄发枯萎,早已经很难看到曾经的风华,如今翘着也只剩下一番的苦涩和孤单。

    就连那梳妆台上的几多绒花,也不免的欠着几分的发黄,鲜红的颜色早就已经脱落,只有在最根源的位置隐约看到了些颜色,甚至不敢触碰,生怕自己伸手一摸,那不了便随之而崩塌而开。

    苏白然王者我也看了几眼,然后也没有太多的个人特征,反而自己在各路的底下都摸了一个遍,甚至说是计较角落的位置。

    能够想到可以做出来机关的地方,都仔细的找过了,没有任何的痕迹。

    不过说来也是看着外在体现出来的样子,也觉着这主人并没有太多的心思,或者说是活在了那条条的规矩之中,根本不可能,生出其他的心思来做其他的事情,可自然也不可能有什么太多的隐藏。

    没有找到什么,反而是有些许的正常目光,略微的扫帚望着书架上摆着的基本藏书,看起来年代久远,边缘已经有些褶皱了,当年主人还在的时候,定然是自己合伙过的,也是经常翻看,在那其中可以看到查阅的痕迹,在纸张之间也有着些许的折痕。

    苏白然悄悄的拿出一本书来,仔细的翻看了些,都是些太过于正经的诗词,所有些许明显看着都是大批量看人的,估计他凡是个认字的人都知道,曾经读过的。

    倒是略微有几本是较为奇特,在那其中名字起得也掉钻,向来知道的人并不算是太过于多,不过写的都有分清新淡雅,更像是女儿家来看的,没有太多的大气磅礴,只有深闺哀怨之气。

    苏白然没有那般的生活经历,看起来便是有些许的发酸,只觉得有些牙疼,其中的哀怨哀愁的模样。

    其中那不停地哀叹,而在那怨念,早就扑面而来更不容易。说那其中的造词造句实在是用的不好,自己也是经历过五千年岁月风霜历史洗礼过的人。

    因为这样的诗词确实是看不上,只不过转念一想在这神规之中还能看到到什么。

    对于这样的书来说,也许正是表达自己心思中的哀怨,倒也没有什么太过的嫁为人妇之后,会看上一些也就算是排解心中的苦闷了,所以说有些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滋味。

    不过那个少女人家没有憧憬过自己的未来,对于曾经的梦想跟现在完全不符合,也难免心中有些许的失落,都是完全的任性可以理解的了。

    苏白然仔细的翻过每一张纸张,翻过之后,将其轻轻的放了回去。

    多数是一些哀怨的诗词,并不愿意仔细的读,目光扫过之后大约了解了也就是了,更有许多的话都有些通俗易懂的感觉,并没有太过深奥,也并没有多少的文化素养。

    而且这种文化水平甚至她都可以说得出来,几乎可以说是酱油,是随口说出来的顺口溜。

    不过仔细想想,现在这个时代若是。人家收藏其他男人的事迹似乎还真有点不大对劲,若是现在是在同一个年代所在的人更是难免要有些说的。

    到底也是做了别人母亲的人,说是有些其他不好的行为,或许也是难以生活,是这个时代的悲哀又怨不了,个人早就已经形成了思想,或许也并没有办法散发的派来。

    她看着那其中要么是文化水平不够,要么一眼都看出来是姑娘所写的,其中哀叹,酸涩溜溜的样子,自己作为女人都没有办法理解的了。

    可以说出了那些从小谨小慎微,夹缝这种生存嫁人之后过得又不好的人,其余人可能是很难理解其中的心思感受,不过看着模样,或许还真的有很多的人,对于这有许多的认同感。

    而苏白然,对于这些读这些诗词的女人,反而是有些许的可怜和怜悯之心,轻轻的将书本放下去,却听着一道声音。

    “什么?”

    一张薄薄的纸从书本的夹缝之中掉落下来,啪嗒的一声落在地上,起起了退落之时,落地的一瞬间便撕开了一道缝隙。

    她捡起来用指甲,缓慢的从那边缘的位置轻轻地折开,生怕一时不当心把那纸张折断了,脆弱而又有着一丝的轻薄,轻轻的打开目光看着上面的痕迹。

    苏白然记得读过之后,忍不住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觉得自己的心肺瞬间变冷了起来,连脑子转得也没有那么灵活了,又认真地看了一遍,揣摩上面的意思,手恍然间抖了一下这样的纸张,瞬间扯出来个口子。

    我…去!

    ‘他人称王谁人服,王者是我便可心’

    并没有多少的修养,甚至说这样的话直白了,当没有任何的亲自造句,甚至都没有押韵的意思。

    可是…

    这其中要表达的意思未免也胆子太过于大了一点,说好的现在还是王朝的时代呢,上面不还是有个皇上的吗?

    咱们这么直白真的好吗?

    这么两句话就放在闪婚怨妇的诗词之中,紧紧的夹着,在这暗暗的环境之下,究竟是体会到了什么样的神灵奇境才悟出了这么句道理,真的不思考一下自己现在的心理状态吗?

    而且!

    有这个能力也就罢了,只不过是关在园子里面的女生。但没有这个力量却说出这般的话来,这不是纯属找死吗?

    苏白然母亲,当年胆子这么大,走的路子这么野吗?

    可闺女怎么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呢?

    不过说来…

    苏白然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随身所带的那些银票。

    一直没有寻找那些银子的来源,究竟是哪里,不过大多数的心思,还是归类于曾经的母亲所留下来的,如今看到这些诗词,都不免得有些印证,如果不是胆子大,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钱。

    可是,胆子大确实是好事可太大了,可是会引来许多活动,更何况在这个时代说这样的话,这真的是找死没有其他意思。

    毕竟自身没有任何的资本,该说出这样的话来,基本还没有流传出去呢,就被家里面人处置了。

    苏白然母亲,不会就是这么没有了吧?

    苏白然想起这么个事儿来,不由得发了些冷汗,自己在那千年之后的跑过来的人,都不敢无意义的乱想这个玩意儿。

    据说在这个年代的生活之下,最大的愿望只是能够安稳的活下来,不随便的被人弄死就已经足够好了,没有想到在这个封闭的环境之下,读着这些痴男怨女的话,感受着那些怨念哀叹,居然还能够写出这么一段的。

    这是突然之间疯了吗?

    她赶紧把这一张脆弱的纸张重新叠好,揣进了自己的袖子里面,深深的呼吸了两口气,才从那一瞬间的恍惚之中清醒了过来。

    ‘这种事觉得不能让人知道,就自己你的压下来得了。’

    当然…

    苏白然老师是很笨,但也算不得上是啥,这种事情自己那个便宜父亲就知道了,也绝对不可能闹出来,也仍然成不了自己的把柄。

    除非他不想活了,甚至想牵连一个家族一伙带走他还是有些可能,毕竟这样的话说出去,满门抄斩都已经算是客气的了,没有自己的折磨你在牵连就已经算得上现在的皇上仁慈,还能有多少的宽松呢。

    可是…

    苏白然抬起手来擦了擦,自己阿额头满出来的汗水,忍不住的开始深深的思考起来。

    柳青瑶所有估计的这一个事情,难道就是这一封信不成吗?难道就是自己母亲当年胆大妄为,路子太野,所留下来的痕迹才没有太贵,有些犹豫的?

    可这也不可能吧?

    要真是闹腾出来,可是要全部掉脑袋的,他只是一个未婚夫,现在随时反悔都可以。

    虽然说名声不好,可是也不至于把自己的命丢下去,他心思算计完了就可以,又是很拉到了一定程度,怎么可能为了这种事情继续停留着?

    现在快刀斩乱麻才是最好的,真正的牵连下去,再像这样的事情闹出来,仔细的琢磨一下,她是想跑都跑不了了。

    苏白然摇着自己的手指甲往周围看着,手不停地翻着那书架上所剩的几本书,脑子里面乱糟糟的,先前的事情太过于有冲击力,让自己脑海之中根本没有办法支撑起其他的想法来。

    更是很难迅速的清楚。

    自己那个倒霉的未婚夫到底清不清楚,可要真明白应该早就透露了,说是不明白还有什么样的事情呢?

    难道…不!冷静!不能再乱寻思了!

    不要随便在开展自己的思维,认真找找看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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