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占况亥屋内,便发现里面除了他和涟漪,竟还有一男子站在那里,恭敬的对着占况亥拱手。
似乎在说着什么事。
而占况亥听的却是眉头越来越皱,到最后直接拧成一段。
这男子说完,这才直起身子,神色严峻的看着占况亥。
白卿卿走了进去,站到一旁,看清了那男子的样貌。
虽然皮肤有些黝黑,但是似乎挡不住他的帅气,是一种难以表达的帅气。
还真是稀奇,她心里不禁这样想到。
“这是?”男子也打量了白卿卿一眼,随后问到。
“皇城白家来的。”涟漪随意答到。
“皇城?白家?”听到这个,男子似乎很惊讶,随即立刻走向白卿卿。
“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白家的一个丫鬟,叫虞翎?”男子似乎有些激动,难以掩饰的激动。
白卿卿却是听的一愣“虞翎?没听说过。”
她想了一圈,认识的丫鬟也不过几个,却是没有听过有姓虞翎的。
“你再想想。”男子激动不已,眼里满是殷切。
白卿卿尴尬笑了笑,“不好意思,我真的没听说过。”
“咳。”占况亥瞥了刚刚说话的涟漪一眼,随即走向了他们两个。
“问这么多,也没什么用哈,不如等她回去的时候,和她一起回去,你就知道了。”
占况亥倒是个明事理的人,直接提出这么个意见,男子沉声想了想,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白卿卿这才松了一口气“对了,我找你是…”
“不用说了,我不知道。”占况亥直接打断她的话,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
白卿卿听的一怔,还真是奇怪,她还没说。
莫非他真不知道?
虽然那通晓未来的本领是有,但是如果他违背天命说出来,让别人提前知道他们未来发生的事。
恐怕他的下场应该挺惨的,有时候不说出来,也挺好的。
白卿卿这样想到,看着占况亥的背影,忽然觉得他有些难起来。
世人皆说占况亥通晓古今未来,殊不知他知晓每个人的结局,但是却不能说出来。
只能这么看着,无能为力,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他若是违背天命说出来,岂不是会收到惩罚?
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也不知他告诉她的那件事,他有没有受到惩罚。
这般想着,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这占况亥起来。
她抿嘴,走了出去。
走在回去的路上,看着寂静的黑夜中,她瞬间有些感慨起来。
果然人在夜晚总是会胡思乱想。
白天斗志昂扬,晚上忧心忡忡。
抬头看了看今日的星空,似乎还是那么的闪亮。
她瞥了一眼附近的房子,飞身上去,拂袖落座。
想必明日还是个晴朗的天气。
不过这古州如此晴朗,想必皇城已经冰天雪地了。
想到此,她眼中瞬间坚定起来“爹娘,你们等着我,我一定救你们出来!”
“卿卿…”下面突然传来祈的声音,白卿卿立刻飞身下去。
便发现祈一脸憔悴的站在那里“卿卿…”他说话有些有气无力。
“大哥,你怎么了?”白卿卿看着他的模样,担忧的问了一句。
“我无事…”他低眸,轻声回了一句。
见他这样说,白卿卿也没有什么办法,动了动嘴,问道“不知大哥叫我什么事?”
听到此,祈动了动身子,背对着她,轻声道“大哥希望,你救完爹娘后,能帮大哥找一个人。”
他说着,眼中似乎有无限旖旎,声音都变得轻飘飘起来。
白卿卿听的认真,莫非这人是大哥心中喜欢的人?
“什么人?大哥?我定竭尽全力去找他。”不过大哥若是有喜欢的人了,那卿欢岂不是?
她答应她的事岂不是也不能成功了?
不过既然大哥心有所属,她也没有办法了。
“他叫曲季,是一名药师,五年前来皇城找鬼灵芝,然后便消失了,我找了他很久,还是没有找到,但是我相信他没有死。”
祈轻轻说着,语气中充满了对曲季的想念。
“曲季?”白卿卿惊呼一声,竟然是那小子?
“怎么?卿卿听说过他?”祈听到她的声音,立刻转身殷切的看着她问道。
“呃…大哥,我想问一句,你们是…什么关系?”白卿卿没有回答他,反而问了一句。
祈叹了口气,转身抬头看着那月色“我与他…已私定终身!”
“??!!”
白卿卿听的一怔,这真是…巨大的信息量!
“很惊讶吧?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到他我就忍不住想要和他在一起。”祈落寞的声音传来,令白卿卿瞬间走了罪恶感。
“不是…”白卿卿立刻狡辩,,不过说实话,看着祈这么帅,竟然是断袖,她没有想到。
“我已经五年没有见过他了,不知道他现如今在哪里,还有这九曲扇,是他的贴身之物。”他说着,从怀中拿出那日在宫质手中抢到的九曲扇。
“但是…那宫质不是说…他已经死了?”白卿卿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他没死!他肯定没有死!”祈忽然的大叫,肯定的说了出来。
白卿卿见着他的模样,倒也是个情深的“大哥,他确实没有死,我见过他,知道他在哪。”
此话一出,着实将祈震惊到了,他立刻转身,激动的看着白卿卿。
“你说真的?他没有死?他在哪?我要去找他!”祈抓着她的手臂,接近疯狂。
白卿卿心疼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见着祈兴奋的模样,顿时感慨爱情的力量!
“他在鬼崖谷,不过!他现在很安全,你不用去找他,那鬼崖谷众多人把手,根本不是你一人能敌的。”
白卿卿轻声说到,直接拒绝了祈要去找他的想法。
祈听的眉头立刻舒缓了不少“那就好,那我到时候再去找他,我一定要把他救出来!”
说罢,松开抓着白卿卿的手臂,低头喃喃的往自己的屋子走。
看着他的背影,白卿卿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也是个为情所困的可怜人。
不对,她为什么要说也?
真是奇怪。
她伸了个懒腰,抬头看了看天空,随后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她现在一心想着救爹娘,不想接触什么男女之情,况且,她的心,早已经被伤透了,没有什么可以弥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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