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脸色也是迅速的惨白了下去,看着屠苏穆的气息稳定了下来,李泽乾也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唇角也慢慢的溢出了一丝血迹,本来身体已经到了极限,现在又耗费了这么多的内力,李泽乾感觉自己的神志已经在慢慢的模糊了。
“不能睡!绝对不能睡!”
李泽乾凝气成刃对着自己的胳膊划了一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赫然出现,刺痛之下李泽乾也感觉自己的神志恢复了一些,只是这种清醒只是维持了几个呼吸的功夫,在李泽乾要倒下去的时候仿佛看见自己的眼前出现了一丝亮色,随后终于是忍不住陷入了沉沉的昏迷。
“李泽乾!”
柳困困在将最后一块石头搬开的时候心脏仿佛是骤停了一秒,眼前的李泽乾像是个脆弱的布娃娃一个气息微弱的躺在地上,胳膊上的血迹还在不断的渗出,忍住了眼眶的微热让夜风将两人小心的扶了出来之后急忙朝着皇宫的方向赶了过去,剩下的那些人自然有留下的官兵帮忙搭救,柳困困现在所有的心思都牵挂在李泽乾的身上。
等到了皇宫的时候所有的太医已经在候着了,柳困困则是被拦在了门外看着他们两人被抬了进去,约莫一个时辰的功夫里面的太医终于是走了出来。
“柳小姐放心,君主和六王爷没事,只是身子太过虚弱需要好好的静养一段时间,大概会沉睡一两天。”
“多谢太医!”
柳困困说了一声之后急忙跑进了内室让夜风将李泽乾送回了自己居住的宫殿,沉睡中的李泽乾多了几分温和,柳困困的心也终于是安定了下来,许是身体损耗的太过厉害,直到两天之后还是没有醒来,太医看过之后只是说还在恢复。
国不可一日无君,屠苏穆昏迷的期间朝堂之上已经开始动。乱,有些有野心的已经想趁着这个机会蠢蠢欲动,这几天一直让夜风盯着的柳困困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眼中划过了一丝忧愁,“这件事是因我而起,于情于理我都要帮他守住屠苏。”
“柳小姐,这恐怕是有些难办。”
夜风在听到之后走到了柳困困的面前,“现在屠苏的官员里分成了好几派,我们在屠苏又没有势力和认识的人,想要让这些官员听话简直是难如登天的事情。”
“我想想办法。”
柳困困低着头在脑海中盘算着,许久之后走到了夜风的身边耳语了几句,夜风则是有些惊讶的抬起了头,“柳小姐,这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那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看着夜风低下头的模样,柳困困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你尽管按照我说的去做,为今之计也只有这样了,他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到时候屠苏可要变的四分五裂了。”
“是!”
看着夜风离开柳困困也有些困倦的躺在了椅子上,连续几天精神高度集中她已经有些撑不住了,可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揉了揉发疼的眉心之后柳困困起身朝着大殿走去,夜风此时应该已经准备好了。
此时的大殿之上一派杂乱。
“君主现在只是短暂的沉睡,你们这样可使欺君罔上!”
“丞相大人,您还是歇歇吧,君主能不能醒来都不知道呢,偌大的屠苏总不能靠一个活死人来支撑吧,丞相这可是弃天下百姓于不顾!”
“对啊,丞相大人可不能愚忠啊!你要为屠苏的未来着想!”
“国不可一日无君,必须要选出一个君主来继位!”
“对!”
“选举新的君主!”
……
在众人争吵的时候朝堂之上突然多了一抹绝美的身影,那些争吵的人群也渐渐的安静了下来,丞相有些不解的看向了站在首位的女子。
“柳小姐这是何意?”
“代理朝政!”
随着柳困困的话音落下,整个大殿之上的人都惊了,“这是什么意思,看着我屠苏没有君主所以程煜想要取而代之吗!?”
“真是可笑,且不说是个女子,身份还是程煜大将军之女,简直是太荒唐了!”
“我们绝对不可能同意的!”
面对这些反驳,柳困困早已预料到了,脸上的神情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反而是往前站了站,“并不是本小姐想要淌你们屠苏的这趟浑水,但天意不可违,本小姐昨天夜里的时候受到天神指令在屠苏君主尚未苏醒之前暂时代理屠苏朝政,以报屠苏天下太平!”
柳困困一边说着心里实则是有些无语,而首位的丞相则是一脸不满的站了出来,“简直是一派胡言,天神怎么会……”
丞相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已经闭上了嘴,满眼惊讶的看着柳困困身上的异样,不但是他整个大殿上的人都惊讶了。
一道金光似乎是从天而降直接普照在了柳困困的周身,淡淡的金光衬的柳困困愈发的绝色,真像是九天而下的神女一般让人忍不住膜拜,金光持续了很长一阵终于是慢慢的消散,而这些人也是信以为真自觉的跪在了地上。
“臣等听从柳小姐指挥!”
“都起来吧。”
柳困困没有坐在龙椅之上,只是让人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龙椅的旁边,看着原本还在叫嚣的大臣们安静了下来柳困困也是忍住了心里的好笑,“本小姐还真是有当神棍的潜力。”
暗自的低声说了一句之后柳困困将目光落在了丞相的身上,“我听说这段时间有大批的灾民进入城都,丞相可相出了应对的办法?”
“臣已经命人开仓放粮了。”
听到丞相的话后柳困困皱了皱眉头,据她了解这批灾民的数量很大,仅仅是开仓放粮恐怕坚持不了多长的时间,随后靠在椅子上慢慢的开口。
“将这些灾民按照数量分配给每一个地区,不要全部集中在城都,这样效率会高一些,如果有人适合干什么工作也可以直接分配下去,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这个道理丞相应该是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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