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崔莺莺哪里肯依,追上去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叫你让我摆各种姿势满足你这个流氓!”
打的正爽的崔莺莺,不浑然不然到后面怎么回事呢,而可怜的苏家祥,已经快被她扇真了猪头。
“别打了!”终于苏家祥被解救了回来!爷爷奶奶还是疼儿子,有机会了,赶紧的把儿子揽到了怀里。
苏家祥心里那个怕啊,真想不到这个女朋友怎么这么彪悍。以前在他身子下边的时候,那是多么样的温柔体贴,怎么说变身就变身了呢?
现在他是真怕了,这样的女人,真要娶回家里来,麻烦才叫大啊!这别的不说,每天挨打可受不了。而且她是真舍得下手啊!
躲在父母这里,他的委曲就别提了,从小到大,一共挨过两回打,一回是在淞沪,,一回就是现在。所以他很不争气的哭了。
‘该!你苏家祥当初对着我的时候,那横眉冷对千夫指的英雄气概,到哪里去啦?现在熊了?’
苏泰一直都不是以德报怨的主,对苏家祥,他是真没办法。总不能让爷爷奶奶担心吧?
但别人打了,他心里是偷笑的。
“有事说事,你们动手打人算什么事?”
老爷子这也是第二次接触打人事件了,气的直抖。
看到这个样子,连苏泰也没办法偷笑了,因为爷爷在发抖。
“你们还说,看把我家人打成什么样了,哎呀,不能活了、、、、、、”崔莺莺回头一看,原来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自己的亲戚在她雌姿英发,羽扇纶巾的时候,已经被打倒了一片。
所以崔莺莺直接玩起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来。
看样子这个婚的确难了,有这样奇葩的女人和奇葩的家人。
看老两口面有难色,苏泰暗暗的摇了摇头。
苏泰自认是一个晚辈,更不想在这样叔叔的人生大事上胡乱的参与什么意见,来个指手画脚。
不是他对苏家祥的事热不热心的问题,而是这事他一个孩子真不知道怎么取舍。
他所关心的只是爷爷奶奶罢了。
如果不是爷爷被推那一把,自己制止,还被骂,他更不会干什么,一切只是看爷爷奶奶。
如今事情闹到了这种地步,他干脆说话了:
“你们以后怎么样,我不管,也没有权力管,但谁再向老人动手、出言不逊,我就不会这样客气了。”
“那你还敢怎么样?”
崔莺莺直接不服气的说道,今天这个娘家人的脸算是丢尽了。
“请他住嘴!”
因为苏泰没对一个崔家的人真正出手,其他打人者其实就是司空逸馨。
但苏泰没有不教而诛!如果再屡教不改的话,这个住嘴,到底是什么样的方式?是永久的还是暂时的?苏泰没有说下去,因为他就没有想过。反正就是后果很严重。
“今天这事没完”。崔莺莺说完这句狠话,接着喊,什么老苏家仗势欺人,调戏、占有了她又不认账,始乱终弃,仗势欺人还指使人打了他家人等等之类的话。
“母狗不撅腚,牙狗不上前,你自己什么角色,你自己不清楚吗?别想着把自己说成什么良家妇女似的。认识你我倒了八辈子霉!”苏家祥那个晕啊,就这个女人比彩铃坏一百倍!
这样的话司空逸馨听着都脸红!这都什么人啊?说的都是什么阿咂话!
老两口也羞于见人了。
这样闹法,很容易闹的有一些邻居过来围观。
老苏家的脸这回算是丢尽了。
“如果说你与我哥有什么问题,那是你们自己的事,和父母又有什么关系?你们在这里闹,也不闲丢人现眼吗?”从始至终没有说什么话的苏翠屏说话了。
“养不教父之过,他为人父,就有教育的义务。”看到这事最终有说话权的还是老人,崔莺莺当然的拉上了老人。
“你们两人男未婚女未嫁,有了那啥情,这也是与父母有什么关系?”苏翠屏从哥哥那里已经得到了示意,这个婚是绝对不能结了。
“那是你哥勾引的我。”
“我勾引你?我跑到你家里去勾引你去啊!明明是你……”苏家祥那个冤啊!但话刚刚说到这里就被妹妹制止了。
“那你可真是受不了勾引!一勾就同意了?”这等于在赤果果的打脸了。
这话一说完,众看热闹的都笑了,这个小姑子的嘴可是太毒了。
这不就是说人家水性杨花,不自爱,天生那啥了吗?
崔家的人也气的不行,一个个大声的表示着什么。
但不自爱这个印象算是板上钉钉了。
然后苏家祥这里有了妹妹的站脚助威,再加上气忿,直接就把那天是崔莺莺是先勾引自己的,事后,怎么女方把房产证改成她的名说了出来。
这样的前因后果都一一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啊,众邻里这才知道事情的始未,这样的女人真娶进了家,那才叫不幸!
一个个对着崔莺莺也是指指点点,要知道这里是山村,但对于女人的名节还是与城市里有所不一样,一个女人的贞节,虽然比旧时看的轻了,但是一个荡妇的名头,在山里农村还是比较看重的。
爷爷奶奶这脸,今天算是丢尽了,他们是相当守旧的人,对自己的道德底线,也是比较高的。
今天被崔莺莺来了一个奉旨成婚,本就把他们打的是措手不及。
现在又来了一个打胎,女方要十万的赔偿,甚至是大打出手。
现在这戏算是让邻居们都看了一个满眼!
儿子不光干下了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这让守旧的老两口,感到一耳光打在了脸上。
以前苏家祥一直都不谈,那是因为他太需要这个婚姻了。
但被这一堆人这一通打,打的他和猪头似的,算是把他打醒了,终于勇敢的承认,这场姻缘是错的,这个女人心机太重,绝非自己的良配。
当事人既然双方都不愿意再继续了,只是对于打胎问题,虽然老爷子两口子,可惜那没出生的孩子,但也是无可奈何,必定孩子在女方的肚子里。
“苏家祥,既然是你的种,这个责任你要承担,带着她把胎打了,然后养好身子,所有的费用苏家拿吧。”
这事上老爷子做出了最初的判断。
“那精神损害赔偿呢?”
“这件事,我们不便过问,”奶奶接过话说:“毕定你们都是成年人,当然的一切都是你们心甘情愿的,精神损失,倒不是你们,而是双方,对你们的婚姻抱着很大希望的亲人们。”
奶奶说出了众人的心里话,你们风流快活了,但对于伤害,虽然是打胎的女人,但把你们的婚姻也闹没的,还是你们,这种希望的破灭,才是最大的伤害。
虽然男人们被打倒了,但其实也没什么事。
然后双经过一番让人听着就心烦的话题,最终由苏家祥跟着女方去打胎,然后再拿出五千元的费用养身子。
这个结果让老人唏嘘不已,好好的孩子就这样被杀了,这是造孽哪!
事情就样结束了,也算是个结局,但想是一回事,实际上又不是一回事了。
老崔家今天晚上吃了老亏,他们想的是报复,因为女孩是练家子,所以他们在被打败的时候就叫来了练家子,来报复!
崔明军,崔莺莺的弟弟,他这些年虽然没有什么大本事,当然知道人家是练家子,自己家的人不是对手,早早的就给临沂那边的小舅子打了电话,让他快来帮他出气。
他找的不是一般人,是他的小舅子,打小就因为打架,所以被学校开除了,岳父那边才把他送到了是少林派的武校,虽然是俗家弟子,但武功很受人家重视。
在少林武校里,按学习的年限是分为三种的,分别是3、5、八年,那孩子学习不行,天天打架斗殴,但学功夫可一点不含糊。
他从一开始选择的是3年,很快就转成了八年,在这八年里,因其刻苦用功,人也有些质资,他的功夫已经远远的超出了表演的范畴,已经可以登堂入室了,如果他愿意,甚至可以正式进入少林,但他与佛教无缘。
现在毕业了,已经找好了工作,就在明城一家保安公司,就是前一段时间,在羊蝎子店里的发生纠纷,拳所左向在的那家保安公司。
这两天正好毕业了,回来探亲,所以这次去叫他来做强援。
虽然是两个地市,但盘蛇镇这里离那里就是挨着,也不算远。
很快就回到了盘蛇镇,找到了苏泰的家。
崔明军脸上的肿还没消,听到小舅子来了,还带着两人。立刻从苏家祥家出来接。
现在许奶奶也在围观的人群中,现在也听了一个满耳,对事情有了一个了解,就上前劝说着爷爷奶奶。
现在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劝还是看开一点,现在的时代变啦!女人再也不把贞洁两次两个字看成一回事了,他们是最注重就是的现实。
当然她也特别爱找人聊天,特别是要把他儿子在明城的事显摆。
这下抓住了机会,看着司空逸馨这小姑娘水灵,那可劲的夸就别提了。
“就是她!那个臭娘们和那个小杂种,就是他们打的!”崔明军这时又出现了。虽然说这是两个地方,但两个地方确是紧挨着的,开车没有十来分钟就到了!
苏泰一看,他身后还带着三个人,全都是脑袋光光的,而且身上竟然有后天二级三级和六级的样子。
什么时候,这后天高手这么普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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