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既然你这么想要被打脸,那我就给你证明好了。在这之前我想请问一下,着露酒名着露二字,这个酒名是怎么来的呢。”
“嘿,这个问题问得好,刚好给你这个乡下乞丐长长见识。着露,是苍龙大陆一酒乡家族,在很久很久以前酿造出来的一款闻名苍龙大陆的美酒。当年进贡给木之国王上,王上拿着这一碗酒在清晨的树下饮用,刚好!一滴清晨的露水滴在碗里,名字的由来就是这里,从那天开始着露酒就开始闻名整个苍龙大陆。而我的这瓶,更是朋友存放了二十年的顶级着露酒!”
吕子衡吹起来牛皮跟真的似的,说的那叫一个生动,不过根据张帆的判断这个故事应该是卖假酒的告诉他的。以对方的智商,难以编出这么具有可信度的故事。
他要真的有这个本事,也就不会放出这么大一个漏洞给张帆了。
听着对方的话,张帆听着可笑,拿起对方进礼的‘着露’酒,不免觉得好笑问对方。
“所以着露酒就是这么来的,它和荞麦没有什么关系对吗?”
看着张帆胜券在握的样子,吕子衡本能的察觉到了不安,但是又想不出这种不安出现在了什么地方,所以就警惕的承认下来。
“着露酒自然和粮食荞麦没有什么关系。”
“哈哈哈!!”
当对方说完话,张帆实在忍不住的笑了出来,指着铁酒瓶子上的酒名子。
“可能大家不太懂苍龙大陆的字体,来安琪,你给大家读一读上面的酒名叫做什么。”
安琪眼神一亮,而吕子衡却惊慌的后退几步,这瓶是不是假酒他可比谁都清楚,偏偏众人都忽略了酒瓶子上印的字体。苍龙大陆的字就好好的印在这酒瓶子上,还什么着露酒,什么王上清晨饮酒滴下晨露。
完全都是在瞎扯!
酒瓶子上的荞麦酒三个字明晃晃的印证了吕子衡满嘴胡言。
吕子衡惊慌失措的表情和安琪喜出望外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看酒瓶名字这件最能证实酒的来历这件事却让所有人都忽视了。
这就是所谓的灯下黑,能够精通苍龙大陆字体的北屿人一百个也挑不出来一个,所以卖假酒的和买假酒的都下意思忽略掉了这件事。
“来人啊,请乡里的教书先生过来!”
家主老太婆一声高喊,就有一个瘦小灵敏的家仆窜了出去,跑去找村里唯一能够辨识两岸字体的教书先生去了。
吕子衡此时面露死寂,上假酒给家主奶奶,这种行为可以说是直接将家主给得罪了啊!其次又打赌输给了安琪,如果自己真的将安德鲁得事说出去,不单单得罪了家主,连唯一能保他的尊母也得罪了!这可怎么办啊!
整个人呆呆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无助的样子就像是之前被他欺负在墙角边的安琪。
关美娜看完张帆的表现不由得绽放出了笑脸,伸手给张帆比了赞。这个手势还是在齐天山脉学到的。她没有想到张帆竟然用这一招给证实了酒的真假。
就是一个纸窗户,捅破了好似一文不值,但是没有人捅破之前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谁能想到要用一个酒瓶名字证明这个是什么酒啊?!常理不都应该什么名字什么酒。
偏偏卖假酒的不走寻常路,就是这样的不走寻常路,除了张帆谁也没想到。
张帆走到安琪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说了一句让安琪充满力量的话。
“大胆去做,一切后果交给我。”
七年前离开父亲之后的安琪,到今天为止都没有感受过这般有力的安全感。鱼龙混杂,每天都有抛尸深海的安戈洛,让她学会做人要靠自己。
即便当时有普朗克的撑腰,安琪每一个动作都那么的小心翼翼,如今张帆站在她的身边一句话,好似小的时候父亲带着自己出去玩,无论自己做出什么样的行为,总有人护着又处理着后续事情。
张帆和关美娜又变成了一对吃肉少年少女,而深知他们本事的安琪,此刻充满了勇气。
“吕子衡!快履行你的赌约!告诉我,我父亲究竟去哪里了!”
吕子衡极其愤怒的看着安琪身后吃肉的张帆,对于安琪的这个问题全大院都知道,可是谁又敢当着尊母的面说呢!并且安德鲁的下场我不是早就告诉你!被尊母杀了!
此刻面对安琪的逼问,吕子衡完全不知道怎么办了。下意识的就看向自己的母亲吕雨绮,自己儿子被人这么欺负,她再不出面也说不过去了。
“吕子衡!愿赌服输!难不成你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失信!”
吕子衡被说的无言已对,可是当着尊母的面说尊母的坏话,这种后果他难以承受的。
“你不要为难子衡了,想要的答案我来告诉你。”
“尊母?”
吕雨绮终于站了出来,安琪的这个母亲和安琪的长相完全不同,虽说都是大美人,可是安琪则充满少女感,而吕雨绮则像是八十年代的贵妇,虽然很美艳可长相也充满攻击型。就是一眼看上去就知道这个女人特别凶的。
不单单凶,而且胸!在北屿这样的天气里,还要将大胸彰显,沟壑十分深沉,看得出来她很喜欢博人眼球。偏偏性格又极其凶悍,导致很多又奴性的男仆人对这个三主母十分爱恋。
吕雨绮的性格和美艳的外貌就导致了两种极端情况,奴性仆人十分爱恋,梦里都做着三主母拿着小皮鞭抽打自己的性感美景。而有野性的男人们则对其十分厌恶,这种霸道已经超出了男人可能容忍范围。
张帆是看到对方就开始皱眉了,完全是一种潜意识,她都没怎么动就已经厌恶起来。
“你不要叫我尊母,我不是你的母亲。”
“尊母!你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要和安琪断绝母女关系吗?!”
安琪情绪激动,而吕雨绮则一脸淡然。
“并不是这样,事实其实,我压根就不是你的母亲,你非我所生。当年我只是因为需要更多的子嗣来奠基我在家族的地位,你其实是安德鲁和一个外来女子所生,所以我才不给你赐姓,这件事你父亲知道,家主尊母也知道,所以你不用争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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