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元拿起酒杯,与阿愉对饮过第三杯酒,虞胤在侧道:“元兄好酒量,姑娘你且先退下吧。”
阿愉将二人酒杯满上了酒水,躬身拘礼道:“二位公子且慢用,阿愉先行退下。”
姬元望着阿愉缓缓离去的身影凝视良久,虞胤开口道:“如此佳人,元兄可动心了么?”
姬元回过身,抖了抖身躯,笑道:“此女技艺出色,容颜亦是绝佳,是个男人怎能不动心呢。”
虞胤大笑,道:“元兄真性情,不像那些权贵虚伪。”
姬元道:“人生在世,烦心之事诸多,若再戴上虚假的面具,岂不累么?”
言毕,二人再度放声大笑,举杯对饮杯中酒水,虞胤缓缓开口说道:“胤与元兄虽然相识不久,却是气味相投,此生能结识元兄,不枉此生也。”
姬元道:“承蒙殿下厚爱,元稷亦这般想法。”
虞胤道:“只是我有一事不明,不知道当不当说。”
姬元道:“殿下如此厚爱,直言便是。”
虞胤道:“元兄的身世不简单,你绝非简单的只是帝都商会陈冀的收养的义子。”
姬元道:“殿下为何会有此疑问。”
虞胤道:“元兄莫要见怪,我与你虽相识不久,可通过观察你的功夫了得,定是有名师教授武艺,但是你的身法中夹杂着狄戎之风。且你的言行举止极为怪异,就说着饮酒来说,却不像中土之人的做派。”
姬元大笑,并未担心虞胤识破自己青唐的真实身份。道:“胤殿下身长于深宫之中,自小接触的都是皇室和名门权贵,自然不知道我们这些底层百姓的生存之苦。”
虞胤停摆,陷入沉思。姬元继续道:“就拿我自己来说吧,我十岁起父母双亡,幸得义父收养,否则早已饿死街头。这些年走南闯北,游历了神洲万里河山,体验过边境部民的生活,深知这些微小的人们生存之艰险,或许是这样我并不像殿下这般,亦不像中土权贵生来便衣食无忧。”
虞胤仍在沉思,久久不能开口言语,姬元伸手拍打在了虞胤肩膀上,虞胤这才反应过来,忙说道:“没想到元兄的生平如此坎坷,亦不曾知晓底层民众生存如此艰难,这些年只是听阴太傅讲述民间的疾苦,未曾想到事实比口中所述更真实,让人难以接受。”
姬元笑道:“胤殿下算得上仁慈之人,可惜你不是皇帝。你没办法拯救天下受到压迫的人民,只能在此与我喝酒述说。”
虞胤叹息一声,道:“元兄所言极是,若我做了皇帝,定然要改变着弱肉强食的局面,还天下人一个公平繁荣的盛世。”
姬元哈哈大笑,他对大虞王朝目下的情势知之甚少,虽知晓虞胤身为皇帝的儿子,可是皇帝的子嗣众多,加之权侯把持朝政,就算虞胤登上皇位,想要达成他心中的宏伟蓝图,亦是不简单的事情。虞胤陷入良久沉思,缓缓抬头望向了姬元,只见姬元已经倒在了踏上呼呼大睡起来。
响午已过,艳阳渐渐落下了山崖,黑夜笼罩雒阳城,城中点燃了灯火,黑暗无边的大地之上,只有偌大的雒阳城灯火通明。这是文明的象征,黑夜中光明的闪耀点。清风居依旧灯火通明,大街上来往的人群已经不见,帝都实行宵禁,夜间无论王公权贵或平民百姓,均不敢违抗宵禁的禁令。
屋内灯火照耀,呈现出一片淡红色。姬元躺在床榻上无力的睁开了双眼,忽然一双娇嫩的玉手慢慢抚摸至他的胸膛,娇羞的喘息声若隐若现的发出,姬元渐渐睁开眼却见一具香肌玉肤的玉体,哪千娇百媚的声令人动容。此女便是白天与姬元对饮的阿愉姑娘,姬元一把推开阿愉,怒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你怎么在这里。”
阿愉轻轻微笑,道:“元公子这里还是清风居,您白天喝多了,胤公子安排您在这里住下歇息。”
姬元道:“胤兄去了哪里?”
阿愉娇羞道:“胤公子已经回去了,特意吩咐我们清风居好生招待元公子,还有您的两位兄弟。”
姬元惊愕,道:“招待我们,你们这里难道跟畅乐院一样吗?”
阿愉笑道:“清风居乃帝都一等的酒肆,只有权贵才有资格来消遣,区区畅乐院如何能比。”
姬元道:“白天喝的酒并不多,我怎么会醉倒呢。”
阿愉道:“元公子今日所饮的酒,名曰百里醇香,后劲极烈,公子第一次饮,自然是抵消不过便醉倒了。”
姬元暗思自己也是习武之人,若是放在酒中一饮便知,听阿愉之意便放下心来,道:“我睡了多久了。”
阿愉捂嘴笑道:“公子看着威武雄壮,不曾想酒力如此之差,整整睡了五个时辰了。现在已是深夜,就让奴家侍候公子更衣沐浴吧。”
说摆,阿愉的玉手已经伸到了姬元的胸膛,缓缓揭开衣带。姬元忙推开她的玉手,道:“我习惯了一个人沐浴,姑娘你还是出去吧。”
阿愉甩开了姬元的手,一声“哼”便朝着床榻右侧屏风退去。姬元微微叹息一声,极力忘却了眼前美艳女子在自己身上所施展的狐媚之术。缓缓解下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坚实的臂膀。房屋内的空间极大,床左侧便是一盏屏风,屏风后是人工挖掘的浴池,池内用平整的大理石铺垫而成。姬元扑通一声跳进浴池,水温刚好合适,身体在温水浸泡之下,浑身竟觉酥软,加之水面铺垫的厚厚一层红色花瓣散发出的香味,姬元闭眼养神尽情享受。
姬元自幼生长在青唐草原,哪曾享受过这般沐浴,渐渐地姬元睁开了眼睛,可眼前的景象却是惊呆了自己。方才已经被自己赶出去的阿愉,身着淡蓝长裙站在姬的眼前,她缓缓解开自己的衣带,一具绰约多姿丰满的玉体涌现在姬元的眼前。姬元惊讶道:“阿愉姑娘,我不是已经叫你出去了吗,我这个人不习惯两个人一起沐浴。”
阿愉缓缓脱掉了身上最后一丝衣物,淡然悲伤的说道:“公子是在嫌弃我吗?”
姬元忙解释道:“姑娘你拥有倾城的容貌,才艺亦是如此出色,我怎会嫌弃。”
阿愉已经拔出卷起秀发的玉簪,她哪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下来,垂直披在了腰间,漂浮在水面上。她已经缓缓走到了姬元的身旁,在他耳边低语道:“既然公子喜欢我的容貌,为何还要赶我出去呢?”
姬元经不住她这般的诱惑,身体不觉动容起来,口中却说道:“姑娘乃是清风居的人,才艺出众且容貌更是上佳,元某如何陪的上姑娘呢。”
阿愉的身体已经紧紧靠在了姬元壮实的身躯上,娇羞的说道:“公子放心,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胤公子已经把我许给你。奴家这是第一次侍候男人,希望公子不要嫌弃奴家。”
姬元闻言,伸出双手紧紧的将阿愉搂在怀中,手掌不自觉的在她的身边不停抚摸,道:“胤兄为什么这样做,你不是清风居的人么。”
阿愉道:“公子刚来帝都,怕是不知道胤公子的能力,况且我只是清风居小小的艺师女子而已,帝都权贵若看上了奴家,奴家今生便得侍候他。还好有胤公子做靠山,帝都的权贵们这才不敢打我的主意。”
姬元道:“如此便要多谢胤兄了,只是你愿意跟着我吗,我现在只不过是一介匹夫而已。”
阿愉微微一笑,道:“公子还年轻,将来的前程定是无可限量,况且您还与胤公子如此相熟。”
姬元闻听此言,一把将阿愉拉了过来,一口亲在了她的嘴唇上,唇舌相交缠绵。良久,姬元松开嘴,道:“你喜欢我吗?”
阿愉轻轻点头,姬元大喜伸出手臂,在她丰满的玉体上来回游走。渐渐手掌触摸到了她哪对高耸的玉峰,手掌捏住了玉峰的山顶,阿愉微微,这更加触动了姬元内心的男子气概。他是第一次接触女人,且是如此美丽的佳人,如同干旱久逢雨露,他的嘴唇吸抚着她的玉体每一寸肌肤。阿愉虽是风尘女子,确由于虞胤的关照,从未与男人这般亲密接触,一种前所未有的肌肤刺激袭来,渐渐地阿愉的双腿被拉开,她顿觉一支神秘的物体进入了自己的体内,一阵破体的痛楚疼的她发出娇羞的尖叫声,渐渐地阿愉适应了这支物体,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来了,只有女人才能感受到的快感。阿愉渐渐兴奋了起来,她伸出双手搭在姬元的肩膀之上,迎合着眼前这个男人的动作,这个男人将是自己以后要侍候一生的人,阿愉眼中流露出了一丝幸福。
两人在浴池缠绵许久,辗转又到了床榻之上,床边的帘子被拉了下来。这是两人良宵吉时,这里只属于她们两人,没有人能打扰到她们。这一刻姬元彻底从稚嫩的男孩,蜕变成了一个真真的男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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